“話說張大廚呢?”王興海向楊星瀾問道,他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張彥的身影,準(zhǔn)備上車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嚴(yán)肅的問題,“難道楊大美女準(zhǔn)備親自上陣?”后面這句話就說得其心可誅了。
“這就不牢你操心了?!睏钚菫懤淅涞卣f道。
“你可不能自暴自棄,要不然場賭斗就沒什么意義了?!?p> “哼!”楊星瀾沒有接話,只是和郁姐一起登上了第二輛車。
王興海沒有上車,在賓利車旁看著,只見林小曼陪同劉夏等上了第三輛車。
“咦,難不成要這小子參加比斗?姓楊的是準(zhǔn)備放棄了嗎?不太像,難不成他的廚藝比張彥還高?不大可能吧,廚藝沒經(jīng)過長時間的熏陶,是不可能有什么成就的。或者是張彥自知不能勝過齊大頭,也就直接推辭不參加了,然后姓楊的趕鴨子上架把這小子推出來,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這小子似乎不是星瀾酒店的,難不成還是外援?罷了,不用想那么多了,這豫州出名的廚師就那么幾個,我都知道,從未見過這個小子,齊大頭的廚藝想必是勝過他的?!北娙瞬⒉恢跖d海在一瞬間就想了許多。
待王興海上車后,車隊便起步,向興海酒店駛?cè)ァ?p> 坐在紅色法拉利上的劉夏是懵逼的,雖然車很舒適,雖然旁邊的美女很可人,雖然……“什么跟什么???咱們不是要賭斗嗎?怎么還要往對方的地盤上跑了?”劉夏向坐在他旁邊的林小曼問道。
“你是不是傻?”林小曼仿佛看智障似的眼神看著劉夏,“人家出這么大功夫邀人,搞排場,難不成最后跑到你的地盤上給你打廣告。”
“呃,我腦袋有點迷糊,你給我解釋一下吧?!?p> “你想一想,今天這場賭斗是不是有很多人去看?”
“是?。俊?p> “人去了是不是要吃飯?”
“肯定要吃飯,而且很可能吃上免費的飯,指不定把酒店給吃賠,咦,姓王的難道是在做好事,不像啊。”
“關(guān)鍵點不在這兒,去的都是各界名流吧,然后在興海酒店辦的話,姓王的就是東道主了,每個人都要承他的情,雖然只是一頓飯,但是起碼有了個由頭,以后聯(lián)系起來就不算突兀了。你想想,今天的賭斗也算是個大事了,豫州城去的人有多少,以后這可就是人脈啊?!绷中÷^頭是道地分析道。
劉夏在旁邊一臉驚訝地看著她,“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是此中能手。”
“一般般啦,有些事多接觸就知道了,當(dāng)然,有些事就要看天賦了,比如說腦子這件事。”林小曼毫不客氣地說道。
“呵呵?!眲⑾膱笾院呛?。
“話說你一直和楊總相處,有沒有覺得她太冷了?!眲⑾耐蝗惶崞疬@個話題。
“是嗎?那我待會兒跟我表姐提提,讓她改改?!绷中÷Φ?。
“表姐?我去……當(dāng)我沒說過?!?p> “幫你隱瞞可以,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绷中÷器锏卣f道。
“什么條件?我能辦到的,你盡管說?!眲⑾男闹邪祰@,“早知道就不多嘴了?!?p> “也沒什么,就是我想吃的時候,你給我做?!?p> “好,我盡量。”
“什么叫盡量,一定要辦到!”
“好好好,都聽你的?!?p> “其實我表姐也是外冷內(nèi)熱,”林小曼話鋒一轉(zhuǎn),“主要是她一個人扛著太辛苦了,所以用冷漠偽裝自己,我也想為她分擔(dān)一些,可一直沒幫到她什么?!闭f著說著,她的眼便紅了。
“喂喂,說話可以,千萬別哭啊,要不然別人會以為我欺負(fù)你了?!眲⑾募鼻械?。
“誰會讓你欺負(fù)?。 绷中÷铺闉樾?,“還好,我?guī)退业搅四??!?p> “這說得很煽情啊,搞得跟苦情劇啊?!?p> “沒錯,沒錯。我都被感動了,是不是你拋棄了她表姐?”開車的司機突然應(yīng)道。
“我去,忘了這里還有一個人,好好開車,別亂說話,聽到就當(dāng)沒聽到,知道太多的人往往下場很不好?!眲⑾恼f道。
“放心,我可是很有職業(yè)操守的,我什么都沒聽到,不過你是不是真的拋棄了她的表姐,看讓這丫頭哭的?!?p> “沒你事,好好開車吧,別掉溝了,人掉溝不打緊,車掉溝動不動就上百萬啊!”
“兄弟,看你說的,以人為本,車沒啥,難道你舍得讓你旁邊的丫頭掉溝?”老司機穩(wěn)穩(wěn)地開著車。
劉夏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丫頭,這時她睫毛忽閃,雙眼還是有點紅,淚珠還在臉龐流淌,怔怔地望著他,他愣了一下,回答道:“當(dāng)然舍不得了。”
說著手便伸了上去,輕輕拭去了淚珠,林小曼一愣,便把頭扭向窗外,白皙的臉蛋泛起微紅,心中砰砰直跳。
劉夏見狀又是一愣,怔怔地看著拭淚的那只手,默然無語。
“喂喂,怎么突然沒聲音了?”司機的聲音再次響起,“快到地方了,準(zhǔn)備下車了。”
上午十點半,興海酒店前,車輛穩(wěn)穩(wěn)停住,王興海和楊星瀾率先走了進去,郁姐和王興海的兩個保鏢跟在后面,至于劉夏這時還坐在和司機師傅嘮嗑呢,林小曼坐在旁邊看著車窗外,也沒有下車,也沒有催劉夏。
“大叔,后面那幾輛車干什么用的?”劉夏問道。
“給人看的,有排面!”司機大叔回答道。
“確實有排面……”
“小伙子,以后要租車的話,可以來我們云龍公司,拿著名片有優(yōu)惠,”說著便往劉夏手中塞了一張名片,“小伙子,不多說了,你趕緊下車吧,我也要趕緊下去結(jié)工資了?!彼緳C大叔催促道。
劉夏帶著林小曼下車了,看著手中的名片,不由一樂。
注意到林小曼低著頭默默不語,“給你個好東西,指不定咱們酒店能用上,”說著便把名片遞給了林小曼。
林小曼接了過去,只見名片上印著“云龍租車公司,高中低檔租車業(yè)務(wù),一條龍服務(wù)聯(lián)系電話:13*********”
“我們酒店要這有啥用?”林小曼撲閃著眼睛問道。
“以后打不著車了,可以叫車?!眲⑾拿嗣亲?。
“好了,走吧,要不然表姐就要等急了。”林小曼說著便向酒店走去,劉夏快步跟了上去。
進入酒店,劉夏才仔細(xì)觀察起來,興海酒店和星瀾酒店的規(guī)模差不多大,也都是富麗堂皇,不過兩者的風(fēng)格還是有差別的,興海酒店給人以恢宏的感覺,而星瀾酒店則給人以秀麗的感覺,兩者談不上孰優(yōu)孰劣,只能說各有千秋。
緩步走上二樓,二樓只有十幾根雕飾華美的支撐柱,其余便毫無遮攔,非??諘?,這時正有許多工作人員在擺放著比賽用的各種炊具、食材、香料等,一派忙碌熱鬧的樣子。林小曼進來后便去找楊星瀾,劉夏則一個人在二樓閑逛,忽然發(fā)現(xiàn)旁邊的桌子上有各種點心、水果之類的,才想起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吃飯,便于是一個人坐在那里吃的挺開心。周圍的人也沒有說什么,東西嘛,放在哪里不就是讓吃的,難不成等東西壞了再扔掉。
吃著吃著,劉夏前面來了一個人,腦袋很大,一身廚師裝,微微低著頭,問道:“小兄弟可是星瀾酒店來的?”
“正是,有什么事?”
“小兄弟可是來參加比斗的?”
“是啊,怎么了?”
“哦,沒什么,只是很好奇,何人能教出小兄弟這樣的高才?”
“你是問我從哪兒畢業(yè)的嗎?”劉夏已經(jīng)知道了眼前之人的來意。
“呃,這么說也沒錯?!眮砣艘汇?,繼續(xù)說道。
“我是豫州大學(xué)畢業(yè)的,喏,出門右拐三千米。”劉夏向西指了指示意道。
“豫州大學(xué)?什么鬼?那個學(xué)校開廚師專業(yè)了?我怎么不知道?這小子怕是在敷衍我。”來人的思想不斷地延展,“哦,原來是豫州大學(xué)的高材生,那可真是巧了,我兒子也在豫州大學(xué)……”
劉夏一聽這話,頓覺膈應(yīng),假裝捂著肚子,“我怕是吃壞肚子了,請問一下洗手間在哪兒?”
來人說道:“大廳西邊”,還指了指方向。
劉夏說了句“謝了”,便馬上溜走。
那人看著,也沒有多說什么,隨后向電梯走去。
過了好一會兒,劉夏才從洗手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