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省城的夜晚總會給人一種催人奢靡的氛圍,燈紅酒綠行人面色匆匆,車水馬龍車笛之聲隆隆作響。
胡俊彪將腦袋靜靠在許千重車內(nèi)的窗戶旁,眼神靜靜的看著窗外那閃爍的風(fēng)景和人群,有情侶牽手逛街,有小孩牽著父母的大手搖頭晃耳好奇不已。
人總會因?yàn)橐粋€人愛上一座城。
或許也會因?yàn)轱L(fēng)土人情和城市風(fēng)光,而心甘情愿的留在一座城市。
久待三石縣,坐看風(fēng)起云涌陽升月落,胡俊彪覺得自己與這大城市的喧囂似乎有著幾分格格不入。
“那個人真的是傻子?!痹S千重開著車,此時眼前紅燈,這才騰出時間來回味著在店內(nèi)和楊里的交鋒。
憶起楊里最后那苦綠色的臉龐,許千重就覺得頗有幾分成就感。
“還有那些售貨員真的是有些狗眼看人低,真的是不知道真正厲害和有能力的人不會去肆意宣揚(yáng)自己有多么厲害?!痹S千重說出了一句至理,目光看向那愣神的看著窗外的胡俊彪說道:“彪哥兒,你總是看著窗外干什么?!?p> “在鄉(xiāng)下久了,還沒有多適應(yīng)這大城市。”片刻后,胡俊彪收回了眼神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彪哥兒,你說我這樣子,還過得去嗎?”許千重詢問。
為了和自己心中的她見面,許千重可是耗費(fèi)了不少的小心思,就連自己的儀貌衣服都是有著稍稍的處理打扮。
鄧佳茂和張童兒因?yàn)闂罾锏哪且霍[騰,買衣服的心情也是沒有了,許千重直接就是派人就買上幾件華貴的衣服過來。
價格不說,二人也清楚這價格非凡。
對著許千重心里有著感激,也知道自己目前的這點(diǎn)小錢前者未必能夠看得上,只能待得日后鄧佳茂一遇風(fēng)云就化龍之時再好好回報。
恩情記在心里,若有需償還之時,必將全力以赴。
“你啊,把你心里的那個人保護(hù)的如此之好,現(xiàn)在都快見面了,總要告訴我個名字吧?!焙”胗X得有些小失落,許千重和自己說起他喜歡的人不是一次兩次一天兩天了,苦等了許久都沒有記起和聽到那女孩的名字。
只是依稀記得許千重在第一次和胡俊彪說起那女孩的時候談及了那個名字,那個充滿著花開香味季節(jié)的名字。
“彪哥兒,我不是跟你說過嘛,你有些不上心啊。”聞言,許千重有些嘟嘴,女孩在他的心里已經(jīng)成為十分尊貴的人物,自然以為他人也會將其看的非常的重要:“何梔子啊,梔子花開的梔子。”
何梔子。
胡俊彪這才幡然想起。
“今天我從戴玲的口中聽說了,梔子她先要彈著鋼琴唱著歌曲,然后再一邊熱舞一邊唱歌。嘖嘖,想想都是一番享受?!痹S千重說著,心里便是有著無盡的遐想,憶起何梔子的容顏的時候就是渾身打了個激靈。
“都叫梔子了?”胡俊彪看了許千重一眼,不禁想起今日那在咖啡店雙手捧著咖啡,大大的眼神里充滿著思緒的女孩。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為以后做準(zhǔn)備不?!痹S千重傻乎乎的說著。
“今晚我就要去看看,那個能將你許千重迷得神魂顛倒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焙”腴_了一個玩笑。
“她獨(dú)一無二?!?p> 許千重有神的說道。
……
蘇華大學(xué),省城里頭的兩所著名大學(xué)之一,其中走出來的名人不少,學(xué)子遍布神州大地是個出人才的地方。因?yàn)榻袢沼兄莩龅脑?,蘇華大學(xué)的大門外人潮擁擠似乎十分的熱鬧,許千重停車,二人下車。
是個大學(xué)自然就有著形形色色的人群。
從停車場內(nèi)的車子上就能夠看出,蘇華大學(xué)之中有著不少的二代子弟。
“當(dāng)初我也想著讀大學(xué)的,結(jié)果尋思著大學(xué)太無聊了,而且那學(xué)校里的教授都已經(jīng)給我上過課了,所以就退學(xué)了?!痹S千重回憶起自己讀大學(xué)的青澀日子,略有幾分害羞的說道:“現(xiàn)在想起來,自己是錯過了一段青春綻放的日子啊?!?p> “得了吧,你現(xiàn)在也是青春綻放的日子?!焙”肟粗桓本拺褬幼拥脑S千重,不由得白了其一眼。
“彪哥兒,給,你的入場卷。”許千重從車上拿下來兩張入場卷,直接遞給了胡俊彪一張,對于后者先前的話也不在意。
“到時候如果看上了什么年輕花季的女孩的話,跟我說一聲,我去看看能不能幫你給……嘻嘻?!痹S千重在熟悉的人面前總會露出些許小孩子的心性,從胡俊彪的視角來看他永遠(yuǎn)有著一個頑童的心性。
如此也好,游戲人生也是一件快哉的事情。
“算了吧,你對你喜歡的那個何梔子,會像你剛剛說的那樣嗎?”胡俊彪聞言,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唉,說笑而已,只是覺得彪哥兒你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對誰露出過喜歡的神色。對了,我的寒煙姐和凝夢姐都是單身哦,她們要身份有身份,要美貌有美貌,要能力也有能力,絕對適合你彪哥兒?!?p> “要不,我?guī)湍阕鰝€媒?”許千重要去觀摩表演了,在觀摩表演前在咖啡館的時候戴玲曾跟他說在演出開始前那何梔子會出來見他一面,想來也是有著幾分緊張,只能借著開著幾分玩笑緩解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
聽到許千重的如此話語,若是徐寒煙和苒凝夢在場的話,說不定還會將許千重給吊起來抽打一番。
“你這小子嘴貧的,這種事情隨緣。”胡俊彪發(fā)現(xiàn)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就很難對女孩子動心。
這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難道是經(jīng)常在夢里夢見的那個曾讓紈绔刻苦銘心的女孩在作怪?
不動心也好,現(xiàn)在的胡俊彪的逍遙客棧還在起步階段,一切未穩(wěn),也是得將自己所需要關(guān)注的事情放在自己的事業(yè)上面來。
“要是你寒煙姐和凝夢姐在這里,只怕你現(xiàn)在就要被抽打一頓了。”補(bǔ)充了一句說著,徐寒煙是總裁,苒凝夢是大明星,二人的身份都是非同小可,也就只有許千重這樣的人敢說著幫忙做媒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