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終于安靜了下來,解手也變得暢快多了。
蘇暮解完了手,心滿意足地從茅房里出來,他見慕云還在那里等著,于是對她說道:“行了!完事了!”
慕云于是走過來對他說道:“那你還不快點(diǎn)把酒給本姑娘裝好?”
蘇暮抱起一壇酒,剛想裝入系統(tǒng)背包,可瞧著她那蠻橫無理的樣子,于是打算逗她一逗,于是對她說道:“嗯哼!——雖然我把酒壇子取了出來,但你有沒有數(shù)下剛剛有幾個酒壇子?”
說罷便將一個酒壇裝入了系統(tǒng)背包。
慕云聽罷,思考了半天才明白其中的意味,她剛剛確實(shí)沒有數(shù)過有多少壇子酒,何況她也不記得自己從杏花村帶了多少酒出來。若蘇暮并沒有把酒全部取出,豈不是還可以在其他酒壇里動手腳了,若他把這些酒混到一起,怎么可能分辨的出來?
想到這,慕云是越想越氣,一把抽出背上的劍來,雙手舉起對著蘇暮就砍了過來:“可惡!我要?dú)⒘四?!?p> “喲呵!想和我斗?”蘇暮抬起右手,一把捏住了慕云的兩只小手,慕云使盡全身力氣都撇不開,只好氣得用腳亂蹬蘇暮,臉都漲紅了。
蘇暮見她真的生氣了,于是連忙說道:“開玩笑呢!我開玩笑的!別踢了成不?再踢要把我衣服踢臟了!”
慕云聽罷,于是氣呼呼地對蘇暮說道:“你若是真的敢使壞,我就帶著柳姐姐一起走了,把你一個人丟在這!”
“別!別!使不得啊,使不得!”蘇暮聽她提起柳如詩,連忙開口告饒。
“那你還不松手?”慕云雙手還被蘇暮抓著呢,蘇暮的力氣比她想象中的要大得多,他甚至覺得手都有些麻木了。
蘇暮于是連忙松開了她的手,一臉賠笑地說道:“怎么,沒弄疼你吧?”
慕云揉了揉被捏紅的手,瞪了蘇暮一眼,提著劍走到酒壇子旁說道:“我才不相信你呢!我要在這些壇子上自己做個記號,免得喝錯了你動了手腳的酒。”
說罷便用劍鋒在每個壇子上留了個小記號,她雕刻時(shí)故意背過蘇暮,免得被他看到。
做完記號后,慕云于是指揮蘇暮道:“現(xiàn)在好了,你把這些酒收起來吧?!?p> 蘇暮于是走了過去,一壇接著一壇往系統(tǒng)背包里裝了起來。裝完酒后,蘇暮不經(jīng)意地抬頭掃了一眼后院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通往后堂的門正好可以直接從前廳過來,明明就很近的距離,卻不知為何朱小福就是不讓他通過。
既然人家不讓過,大不了繞路走。蘇暮于是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按照原路返回到客棧。
此時(shí)天色已晚,下弦月已經(jīng)渡到了西邊,時(shí)間不早了,也是時(shí)候早點(diǎn)休息,明早還得起行尋找靈獸的消息呢。
想到這,蘇暮于是招呼一旁的朱小福道:“老板,開房!”
朱小福也不知道該怎么弄,于是直接回頭朝著后堂喊道:“大哥、二哥,客人要開房了!”
正在洗鍋洗碗的朱大福聽到這喊聲,于是對一旁坐著發(fā)呆的朱二福說道:“二福!你去看看是什么情況,最后關(guān)頭了可別出了什么差錯!”
朱大福果然夠勤快,雖然不是自己的鍋碗,但還是幫忙洗了。
“好嘞!——”
朱二福應(yīng)了一聲,于是連忙趕到前廳,來到柜臺前裝模作樣地問道:“客官,你們要幾間房???”
柳如云聽罷于是對蘇暮說道:“蘇兄,要不我和你睡一間省點(diǎn)錢吧。”
蘇暮一聽,頭都大了起來,昨天一晚就被柳如云的呼嚕聲吵得一宿沒睡安穩(wěn),今天說什么也得和他分開睡才行。
想到這,蘇暮于是對柳如云說道:“放心吧柳兄,住店的這點(diǎn)錢又算得了什么,我請客便是?!?p> 說罷便來到柜臺前,大大方方地說道:“老板,開四間房,要上好的房間!”
“放心吧客官!咱這房間可都是上房!”
朱二福應(yīng)聲罷,連忙低頭找起了鑰匙。其實(shí)他連這客棧有幾間房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房子好不好,大不了全打開讓他們幾個自己挑得了。
找了半天,朱二福終于找到了一把鑰匙串,上面掛著十幾把鑰匙,看樣子應(yīng)該就是客房的鑰匙了。
蘇暮見他找到了鑰匙,于是問道:“老板,這押金多少,還有咱今晚的飯錢怎么算?”
朱二福聽罷心想:這頓炒面值幾個錢我怎么可能清楚!押金交多少我心里也沒底?。〉胰羰遣皇斟X,豈不是顯得很奇怪?若是被看出什么破綻來,那就不妙了......
想到這,朱二福于是笑著開口說道:“這飯錢等你們離開客棧時(shí)再一起結(jié)賬即可,至于這房子的押金嘛......五個銅錢!”
朱二福說罷,伸出五個指頭比劃了一下。
要知道蘇暮之前在太平縣住宿時(shí),押金都得四十個銅錢,雖然在春來客棧住宿時(shí)沒有花錢,但一開始還是交了二十多的押金的。沒想到這福至酒家的押金居然如此便宜,蘇暮于是大睜著眼睛問道:“什么?五錢?!”
朱二福見狀,心想糟糕,難不成自己要貴了?要知道五個銅錢夠他花一個禮拜的了。他心里發(fā)虛,于是試探性地問道:“怎么?嫌貴?”
蘇暮于是笑著說道:“不貴不貴!我還以為得十幾錢呢?!?p> 朱二福一聽,于是松了一口氣,看這樣子自己價(jià)格并沒有要貴,可這位客官的理想價(jià)既然是十幾錢,看樣子五錢的價(jià)格依然和合理價(jià)差的夠遠(yuǎn),他于是連忙補(bǔ)充說道:“我是說一間房五錢!四間房就是二十錢!”
“那當(dāng)然!”蘇暮抬手排出二十個銅錢,放到了柜臺之上。朱二福見狀連忙將錢塞入了自己的口袋,他可不像朱大福和朱小福那樣心慈手軟幫真正的客棧老板賺錢呢。
蘇暮見他收下了錢,于是說道:“老板,錢你已經(jīng)收了,現(xiàn)在就上樓幫我們開房吧!”
朱二福連忙應(yīng)了一聲,便帶四人上了二樓。
可到了客房門前,他卻犯了難了,因?yàn)樗静恢滥陌谚€匙對應(yīng)的哪個房間。雖然鑰匙上面似乎刻著字寫著門牌號什么的,但他是個文盲,根本不認(rèn)識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