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回去以后,把飯做好,他沒有聽胡爺爺?shù)?,晚飯做簡單點,因為他平時就是這樣做飯,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如果做簡單一點,那就是把家里的生活水平降低。
不過這次是讓猴子去送飯,憨皮沒有去,怕胡爺爺又說他。
吃完晚飯以后,憨皮來到院子里,蹲在徐大海身邊說道:“徐王八蛋,這滋味怎么樣?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后咱們可以經(jīng)常來一下?!?p> “憨皮,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不想怎么樣,你不是說我夜里出去過嗎?行,今天晚上你就看著,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出去過,哦,對了,千萬別亂喊亂叫,你應(yīng)該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
我最煩的就是別人打擾我休息,如果你敢亂叫的話,那么我那燒火棍還在給你留著,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p> “憨皮,算我求你了,把我放了吧,你放心,我以后絕對不招惹你,而且我離你遠遠地?!?p> 徐大海這話憨皮會相信嗎?當然不會,可以這么說,就徐大海這話說過沒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每次落到憨皮手里他都會這么說,可是回頭就給忘了,只要讓他得到機會,就把憨皮往死里整。
這樣一個人,憨皮怎么可能會相信。
“徐大海,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聽到憨皮這么說,徐大海沉默了,因為連他自己都知道,自己這話不可信。
“那你想怎么樣?你不會想再壓我一晚上吧?”
“嘿嘿嘿,這個要看我心情,如果我心情不好,哼,就不是一晚上那么簡單了?!?p> 憨皮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很熱,絕對凍不壞人,不過這天晚上絕對不好過,因為蚊子比較多,另外就是螞蟻,說實話,螞蟻可是比蚊子要厲害多了。
蚊子咬一下就跑了,或者動一下也可能跑,可是螞蟻絕對不會,這玩意可是咬了又咬。
憨皮回去休息了,整個院子里就徐大海一個人被壓在石桌下面。
半夜的時候,有幾個人偷偷摸摸的進了后院,可能是天黑吧,徐大海并沒有看到是什么人,一直到一個人來到他身邊喊了他一句,他才知道,原來是他媳婦陳芳。
“你怎么這個時候才來?”
“噓,小聲點,別讓憨皮聽到?!?p> 陳芳連忙讓徐大海禁聲,這可不是開玩笑,如果把憨皮驚動,不但救不了徐大海,可能她和她帶過來的這幾個人也跑不了。
聽到陳芳這么說,徐大海馬上閉嘴,一句話也不敢說。
說實話,這半夜可是把徐大海給坑苦了,讓蚊子咬就算了,還讓螞蟻給咬的全身是包,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疼還不能喊出來。
“大海,你沒事吧?”
“爸,你怎么來了?”
原來陳芳叫過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她娘家人,她父母還有她哥哥和嫂子。
“好了,先別說了,還是先把大海弄出來,回去以后再說?!?p> 五個人站在石桌一圈,準備把石桌抬起來,可是這石桌是那么好抬的,如果五個年輕男人還行,就這一家老老少少的,根本不可能抬起來,試了幾下都不行。
“不行啊,根本抬不動?!?p> 陳芳的父親累的氣喘吁吁。
“我看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就咱們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把這石桌抬起來?!标惙嫉母绺绮亮艘话押?。
“不行,你們不能走,你們再去找?guī)讉€人,一定要把我弄出來,要不然還不知道憨皮那王八蛋把我壓到什么時候?!?p> 聽到他們要走,徐大海不干了,不來也就算了,來了再走,徐大海絕對不會同意。
“可是這大半夜的去那找人去。”陳芳皺了皺眉頭。
“這樣,你們?nèi)ボ堜搹S辦公室,去那找人?!?p> “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從這里走了以后,就直接去了你們軋鋼廠辦公室,可是人家聽說是來憨皮家,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p> 徐大海的兩個心腹被人報復(fù),這件事在軋鋼廠辦公室已經(jīng)傳開了。
說起來這件事也怨徐大海自己,如果不是他故意放出風聲,說是憨皮做的,并且還讓大家信以為真,也不會沒有人過來救他,可是這些人已經(jīng)相信是憨皮報復(fù)的,現(xiàn)在還能過來嗎,那絕對不可能。
沒有人不怕死,看看醫(yī)院那兩位,死了還好一點,活著更受罪,一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甚至有可能還要截肢,這就更讓人害怕。
“行了,先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先離開吧?!?p> 陳芳的父親看了一眼憨皮住的房子,真怕憨皮從屋里出來,他從女兒那里已經(jīng)知道,這憨皮就是一個憨貨。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這憨皮是又愣又不要命,這樣的人誰不怕。
當然,他知道的都是以前的憨皮,現(xiàn)在的憨皮當然不會不要命,如果他真的不要命,那天徐大海就不可能把他給抓起來,但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憨皮和以前一樣。
陳芳一行人走了,又留下徐大海一個人喂蚊子。
。。。。。。
第二天早上,憨皮起來以后就去刷牙洗臉,經(jīng)過石桌的時候,看到徐大海,把憨皮嚇了一跳,接著“噗呲”一聲就笑了起來,而且是哈哈大笑。
為什么笑啊,當然是因為徐大?,F(xiàn)在已經(jīng)不成人形,特別是那臉上,不知道是蚊子叮的還是因為讓螞蟻給咬的,整個臉都變成了一個豬頭。
特別是眼睛和嘴,眼睛已經(jīng)瞇成一條縫,嘴巴和香腸差不多。
“哥,一大早的你笑什么呢?”
陳曉估計是聽到憨皮的笑聲,就從屋里出來。
“我笑這東西呢?!焙┢ぶ噶酥感齑蠛!?p> “??!怎么變成這樣了?”
“師傅,他可能是過敏了?!?p> 猴子這個時候也起來了,看了看徐大海的臉,抬起頭對憨皮說。
“過敏?怎么可能過敏呢?這不就是被蚊子給咬的嗎?”憨皮皺了皺眉頭。
“不是的師傅,這應(yīng)該是被螞蟻給夾了,而且夾的比較多,所以才會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