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到周身的氣氛,又起了微妙的變化之后,張懷德趕緊收住了自己的嘴。
陪著一張笑臉:“公主委婉可人,又善解人意,許是初次進(jìn)宮,不懂得宮里的規(guī)矩,惹到了皇上。皇上您——”
“今日的話怎么這么多?。”
夜傾絕俊朗的眉頭,不悅的皺了皺。
張懷德眼尖的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皇上,太師在御書房等候皇上多時了?!?p> 沒有得到帝王的回應(yīng),張懷德壯著膽子朝夜傾絕看過去,才看到他俊朗的眉頭,都快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繼續(xù)在他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太師聽說皇上將公主納進(jìn)了宮,看樣子是有好一陣的牢騷要發(fā)。可這太師除去臣子身份,又是皇上您的師父,這個面子,也不可不給。要不然,太后那邊,皇上您也不好交差?!?p> 在看到夜傾絕英朗的眉頭,在擰成了一個疙瘩后,又因?yàn)樗竺娴哪切┰?,緩緩的松了一些?p> 見他邁步往前走,他心下一喜,就要快步追上去,只是還沒有走兩步,便聽到走在前面的帝王,緘默后負(fù)氣說道:“你在承歡殿守著?!?p> “.....是?!?p> 張懷德悶悶,在夜傾絕離開后,他準(zhǔn)備進(jìn)殿同席若顏說幾句話,畢竟皇上這一通悶氣來的,著實(shí)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不經(jīng)意間,看到殿外跪著的楚楚。
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又低著頭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確定她就是楚楚無疑。
這丫頭可是他今日和皇上特意親自去了秀女宮挑選的。
“楚楚,這是犯了什么錯,跪在了這了??!?p> 他盯著楚楚看了一會兒,不由得開口問道。
楚楚一聽聲音是他,在這外面也跪了許久的時間,一雙腿都是麻木的,就像是那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直接朝張懷德?lián)淞诉^去。
“張公公,您要為奴婢去向公主求情,讓公主饒了奴婢這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得罪公主了。張公公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張公公說的話,公主一定會聽的?!?p> “你且先說說你這丫頭到底犯了什么錯,無緣無故的,怎么會惹公主生氣?!?p> 見她朝自己撲過來,張懷德哪能就這樣讓她順利的撲到自己的身上,他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冷下臉來看著她。
“你這才第一天上任來伺候公主,就惹的公主這么生氣。起初選你的時候,若不是看你眉清目秀,辦起事來也是利索麻溜,怎么到了公主這,就變的這么愚笨了?”
“張公公,奴婢——奴婢沒有惹公主生氣...奴婢只是...只是說了公主不愛聽的話...公主她...她和裴陽侯竟然...”
“放肆??!”
她解釋的話,引來張懷德的一聲低斥,楚楚嚇得慌忙趴在地上,渾身都是顫抖的哆嗦著。
“公主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公主的身份可是皇上給的,足以和皇上平起平坐,哪是你一個小小的賤婢能夠品頭論足的?”
“奴婢....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