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曼娜笑著說道:“老大爺,我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總之您放心,我不是一個壞人就是了,剛剛真的是很抱歉,你們快點走吧,省得再節(jié)外生枝?!崩洗鬆敱е鴮O女道了一聲謝之后離開了,曼娜此時望著遠處說道:“出來吧?還打算要跟蹤多久?”
周宇浩走了出去,看著曼娜,笑著點了點頭,曼娜確是生氣地說道:“若不是剛剛那個老大爺有危險,我還覺查不到你就在附近,而且若是我不動手的話,估計你就出手了吧?說說吧?為什么要跟蹤我?”
周宇浩這時笑著說愛道:“我是恰好路過,你不要多心,還有,幸好你沒有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否則……”
曼娜這時確是笑著問道:“若是我真的殺了那位老大爺,或者那位老大爺是我手下的人殺死的,也算是我殺死的,你會怎么做?會不會殺了我?”
“我!”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周宇浩,曼娜嘻嘻一笑,說道:“若是風行的話,他肯定會說我會殺了你,然后在自殺的。”
周宇浩也是笑了笑,說道:“是啊,也許我永遠做不到風行那么灑脫,無拘無束?!?p> 曼娜卻笑著說道:“不!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你們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風行給我們說過,他是一個間諜,同時還是一個殺手,間諜殺手。在殺手的世界中沒有感情,但是他確實一個有情有義的殺手。不過我更喜歡你這種人,因為風行是在是太危險了,或許胭脂那樣膽大的人才會喜歡他?!?p> “哈哈,沒有想到曼娜小姐這么了解我!”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曼娜說道:“風行,白鴿不久之后將親臨上海,還有75號,已經被他們扣押,至今生死不知,他們打算派企鵝代替75號打入我們的內部?!憋L行聽了也是吃了一驚,而后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的情報,十分的及時,我會傳達的。”
然后又笑著說道:“青木的好友龜田太一,兩日后也會抵達上海,屆時青木將會為他辦置酒宴。希望你能來參加他們的酒宴,相信他們會很激動的。”風行看了周宇浩一眼,繼而兩人也是消失在了夜幕中。
接著曼娜在醫(yī)院與嘉綸混合之后,繼續(xù)尋找地下人員的蹤跡,風行為了配合曼娜的行動,在醫(yī)院發(fā)生了激戰(zhàn),因為時間是半夜三點多,所以到醫(yī)院來往的人員都已經全部休息,沒有造成太大的傷亡,接著渡邊一郎聽到了槍戰(zhàn),也是趕到了醫(yī)院,與曼娜混合。
而風行則趁亂消失在了夜幕中,得知了消息之后,立刻尋找小刀商議,小刀則笑著說道:“企鵝,有意思,你覺得呢?”
風行也笑著說道:“是很有意思,不過這次主角是你唱還是我唱?”
小刀笑著說道:“這次你不合適,好不容易又有一個小櫻似的姑娘喜歡上你了,我怎么可以這個時候拆散你們?你沒有發(fā)現嗎?那個藍胭脂與小櫻似乎就是一個人。所以這次的事就交給我來辦?!?p> 風行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暗中跟蹤了她很久,結果最后才悲劇的發(fā)現自己已經喜歡上她了。我去看看她?!?p> 小刀卻笑著說道;“你是想把龜田太一的消息告訴給軍統(tǒng)情報局吧?這個主意不錯,相信他們會喜歡的,至于最后是一起動手還是各自行動,都好,決不能錯過這次機會?!?p> 風行卻笑著說道:“哦!原來你是這樣打算的,很好,計劃很好!”
小刀卻撇了撇嘴,笑著說道:“在我們前用的著演戲嗎?你不也是這么想的嗎?”
風行頭也不會的離開了,接著來到了軍統(tǒng)情報局,但是此時軍統(tǒng)情報局在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風行按照約定來到了接頭地點,但是卻沒有等到藍胭脂,于是隨便溜達,結果一個人正好從車上走了下來,風行一看,心中暗自想到:眾里尋他親百度,得來全不費功夫。于是寫了一張密信,扔向了宋勉,接著消失的無影無蹤。
宋勉正準備走進大堂,一個東西忽然向著他飛了過來,宋勉本打算躲開的,但是感覺力道不是很大,而且也沒有槍響,于是順手一接,是一個紙團,覺得十分的可疑,于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紙團,就看到紙團上寫著:兩日后,青木的好友龜田太一將會抵達上海,青木會為其辦置酒宴。屆時想請閣下一起祝賀相信青木一定會很激動地的。風行!
宋勉讀完信息之后,笑著想道:有趣,有趣!沒有想到竟然會得到這樣的情報,估計他們是想和我們一起刺殺龜田太一,不過這倒是個機會,可以一試,反正不管成功與否,都有他們擔著。而后銷毀了紙條,走了進去。
胭脂正在家里陪同自己的父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看表,心中暗叫道:糟了,怎么把這件事給忘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吧?打了一聲招呼,就急匆匆的出門了,看著胭脂這個樣子,兩人均是吃驚不已,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這慌張過。
胭脂則是叫了一輛黃包車。立刻來到了附近醫(yī)院附近,然后下了車之后,向著醫(yī)院走去,這就是他們三人的聯(lián)絡方式,時間從周一至周日一直往后排。每個禮拜見一次,見面地點就是在醫(yī)院附近。此時已經是夜晚九點半了,風行依舊在附近徘徊,盡管他知道可能不會來了。
不過確實依舊在等著,因為他記得以前小櫻也是這個樣子,有兩次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耐心而和小櫻錯身而過,他不希望這樣的事情再度發(fā)生,哪怕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這時胭脂終于是氣喘吁吁地走了過來,本來還打算責問的風行,看著胭脂這個樣子,話到嘴邊,說不出口了。
笑著說道:“兩日后,青木的好友龜田太一會抵達上海,青會為其置辦酒宴,我已經把這個消息告知宋勉了,本來是想告訴你的?!?p> 胭脂這才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遲到了,你等了很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