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西墻邊,三個人影相繼從院內(nèi)躍了出來。
“怎么樣,你們有什么發(fā)現(xiàn)?”離殤心急地問道。
“那邊只是幾間荒廢的廂房,連門鎖都銹跡斑斑了,沒什么發(fā)現(xiàn)!”上官業(yè)失望的說道。
“我那邊也沒什么大發(fā)現(xiàn),只看到一個丫環(huán)在打掃房間,對了,我聽見她一直在抱怨,說什么把男的全叫走了,連幫提個水的人都沒?!饼堄畎欀碱^說道。
離殤聽到龍宇的話,反復(fù)揣摩著。
“我想我們應(yīng)該到附近查探一下?!彪x殤眉頭一舒突然說道。
“為什么?”上官業(yè)問道。
“我聽到丫環(huán)間的對話,說玉霜和她們小姐私奔了……”
離殤的話還沒說完快被上官業(yè)打斷了。
“私奔!”上官忍不住驚叫了起來
“小聲點!”龍宇一把捂住上官的嘴。
離殤白了上官業(yè)一眼,繼續(xù)說道:“龍宇見到的那個丫環(huán)說男的全被派出去了,這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她們小姐和玉霜一起離開這里了,所以別院里的男的全被派去找她們了,想像下她倆可能走的路線,找過去,我想會有收獲的,”
上官業(yè)和龍宇聽了離殤的分析,都覺得很有道理,三人便來到了大門口的那條大路上,果然在大路上看到兩道馬車車輪印,還有幾串馬蹄印,三人便沿著印記一路搜尋過來。
三人停在了一個分岔口,分岔路一邊貌似是通往樹林,一邊則是大道繼續(xù)延伸,印記在這里分成兩路,不同于大道,通過樹林的那條路只有馬蹄印而無馬車印。
“我們分成兩路查探吧?!饼堄钐嶙h道。
“走樹林這邊?!?p> 上官業(yè)和離殤異口同聲的說道,而后兩人相視一笑。
“你們倆可真默契,走吧!”龍宇說道,對于離殤上官兩人不期而遇的觀點,龍宇相信那絕對是正確的。
一路追著印記,他們來到了樹林里。
“快看?!饼堄钪钢x地一尺的樹上的一個“十”字記號。
“這一定是小姐留下的,那天晚上她看到了我這樣留記號給你們?!饼堄罴拥卣f道。
一路上的腳印,記號把三人帶到了一個懸崖邊。
三人不敢置信地望著空蕩蕩的懸崖。離殤往前走了一步,在懸崖邊上發(fā)現(xiàn)了腳印,腳印的形狀沖擊著離殤的思緒,不會的,玉霜不會掉下去,離殤拼命地否認這點,但是這個否認顯的太過薄弱,龍宇則一臉落魄跌坐在地。上官怔怔地望著懸崖。
離殤看了眼懸崖下的湍流,想了下說道:“我們不能放棄,我們?nèi)ハ掠慰纯??!?p> “對,不能放棄。”上官業(yè)一把拉起了龍宇。
三人快到達下游時,遠遠看見河邊上許多人在搜尋著。
走近一聽,“聽著,繼續(xù)搜尋,活要見尸,死要見人。”
“這條湍流下來,分支錯綜復(fù)雜,我看他們想要在這找到玉霜是不大可能的事,按這湍流的水流速度,玉霜應(yīng)該會沖的更遠。”上官業(yè)沉思后說道。
“上官,依你所見,會沖往何處。”離殤問道。
“分支太多,錯綜復(fù)雜,我也不知道?!鄙瞎贅I(yè)一臉無奈地說道。
“這樣子吧,我和龍宇沿著分支搜尋,上官你回去跟沈大哥商議下對策!”離殤想了想說道。
“也只能這樣了,血沙谷的人也在搜尋,你們兩個小心點。我想大哥一定會有辦法的,玉霜福大命大,我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上官業(yè)安慰著兩人,也自我安慰著。
煜泰商行。
“大哥?!鄙瞎贅I(yè)下了馬就店里直沖而進。
“上官,怎么樣?”沈煜瑾給上官遞上了一盞茶壺。
“咕嚕?!鄙瞎俳舆^茶壺直接往嘴里狂倒。灌完,把茶壺往桌上一放,嘆了口聲,一言不語地坐了下來。
“你倒是說話啊。”把沈煜瑾急的仿佛下一刻就會抽上官業(yè)一耳光。
“玉霜她掉下了懸崖,現(xiàn)在不知是死是活?!鄙瞎贅I(yè)嘆了口氣說道。
“什么,怎么會這樣?!鄙蜢翔趺匆矝]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
“玉霜應(yīng)該是逃了出來,然后被追兵在懸崖邊追上了,然后掉下了懸崖,或者跳下了懸崖,現(xiàn)在血沙谷的人在赤怒河下游搜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殤他們倆也在那邊搜尋,讓我回來跟大哥你商議下對策!”上官業(yè)詳細地說道。
沈煜瑾望了望天色,發(fā)現(xiàn)此時已近日落,想起了那個日落之約。
“上官,你先回府休息下,大哥我現(xiàn)在有急事出去下,回去再跟你商議此事!”沈煜瑾說完匆匆離去。
“大哥……”上官業(yè)無奈地看著沈煜瑾離去的身影……
煜泰當鋪。
“財叔,早上那位客人來了沒?”沈煜瑾匆匆趕到當鋪,來到柜臺,悄聲的向掌柜問道。
“在書房里!”掌柜低聲說道。
沈煜瑾對掌柜點了下頭,往書房而去。
“無痕兄弟,對不住,剛有點事?lián)鷶R了?!鄙蜢翔荒樓敢獾卣f道。
“沈堂主,無痕也是剛到,請恕無痕直接,不知道現(xiàn)在事態(tài)如何?”無痕直接了旦地問道。
“實不相瞞,沈某正是因為這事而來遲的,是個壞消息,凌玉霜掉下了懸崖,目前生死未卜?!鄙蜢翔那槌林氐卣f道。
“怎么會這樣!”聽到沈煜瑾的話語,無痕一臉不敢置信,仿佛晴天霹靂!
無痕的表現(xiàn)讓沈煜瑾心生訝異,好奇于凌玉霜和左護法的關(guān)系。
“現(xiàn)在血沙谷的人在赤怒河下游搜尋,而離殤兩人也在搜尋,但是赤怒河分支繁多,錯綜復(fù)雜,要想找到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鄙蜢翔獙F(xiàn)在的情況一一道出。
“沈堂主,我們必須合理推測下小姐可能被沖到的地方,盡量縮小范圍,盡快找到小姐?!睙o痕平復(fù)下心情,恢復(fù)了冷靜說道。
“小姐?”沈煜瑾發(fā)現(xiàn)了無痕話語中的漏洞,帶著一絲試探的問道。
“我是說凌小姐?!睙o痕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其實凌玉霜是凌長老的女兒?!?p> “原來如此!”沈煜瑾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出動了飛龍令,可是為什么不是出動長老的麒麟令,難道僅僅是因為西南不是凌長老的管轄地?
“無痕不小心說破了,還請沈堂主替無痕保守凌玉霜的這個身份!”無痕懇求道。
“無痕兄弟請放心,這等機密之事沈某斷不會泄露出去?!?p> “搜尋凌小姐的事還請沈堂主加快進度,無痕還有要事要辦,先行告辭!”無痕恭敬地說道。
“無痕兄弟請放心,玉霜不僅是凌長老的女兒,她也是我沈煜瑾的朋友?!鄙蜢翔袊@的說道。
“無痕告辭,沈堂主請留步!”
無痕離去后,沈煜瑾憂心忡忡地離開當鋪,朝沈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