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杰克先生的豪華城堡已經(jīng)晚上八點了,除了這剛開始過來見到他本人,這幾天貝知洛跟李秋意的起居都是傭人在打理,李秋意看著好像完全習慣的貝知洛,且他自在的就像在家里一樣,也跟著安定了下來,把這里放心的當著酒店用。
吃好洗好都快十點了,覺得精疲力盡的李秋意原本以為都這個點了,她這幾天也累,想早點休息,誰知道貝知洛一身精神抖擻的問:“不想去賭場了嗎?”
李秋意想說,不想的。
貝知洛又說:“不把昨晚輸?shù)腻X贏回來?”
李秋意坐了起來,目露精光:想的,那可是白花花一百萬。
最后,兩人又來了。
貝知洛依然輕車熟路的換了籌碼,依舊是一百萬。
再次看到這么筆巨款,李秋意顯得冷靜多了,她現(xiàn)在一心想著如何把錢贏回來,腦袋里不斷回放她所看過的各種賭俠賭神的高明賭技,莊家搖向左邊,是大還是?。客蠐u呢?
在她努力收刮賭錢技巧的時候,貝知洛帶著她在一個牌局坐了下來。
“我們不賭大小了嗎?”
李秋意依舊被貝知洛抱在懷里,她小聲的問。
“都跌了個大坑了,就算要跌,也該重新找個坑,還是小野犬你有癖好,喜歡一個坑跌兩次?”貝知洛“吱吱”笑說。
那邊莊家已經(jīng)發(fā)牌,貝知洛拿起牌看了一眼,又把它放下,再要了一張牌。
李秋意只能閉嘴不說話了,她怎么覺得說要來贏回錢的貝大少爺,進了賭場又是個冤大頭了呢?
這牌局是一個莊家加一個性感的兔女郎發(fā)牌,兔女郎濃妝艷抹的,加上一身清涼,自然引人注目,只是這莊家,一身短袖類似于中山服的款式,頭發(fā)短到了耳朵上,三七分開,一臉肅穆,一眼看上去,還真不好辨別男女。
只聽她聲音纖細的響起。
一句利落的英文,不過李秋意聽懂了“紅方贏”,他們贏了。
貝知洛長手一伸把一堆籌碼劃到身邊。
“你太棒了。”李秋意喜出望外,高興的往貝知洛的臉上“啵”了一口。
貝知洛對著她展開迷人的笑容,左嘴角邊的淺淺酒窩都露了出來,顯然被李秋意這個舉動取悅了。
“乖,待會會更棒。”貝知洛滿眼星光般璀璨的笑。
李秋意不自然的別過頭,再看過去,貝知洛已經(jīng)神情專注的在看牌,只有均勻的呼吸若有似無的噴灑在她耳畔。
是她想太多了嗎?看來最近她是被帶歪了,居然連他說句話都能想到那種事上去。
李秋意假裝認真的看牌,來掩飾她此時齷蹉的心思,以及郝羞的局促。
最后,兩人走出賭場的時候,依舊是兩手空空。
“你不是說來贏回昨晚的一百萬的嗎?”今晚的賭局,都是貝知洛自己一手在打,所以今晚加昨晚的兩百萬已經(jīng)令李秋意十分不淡定的,她有些理直氣壯的幽怨起來……
連看貝知洛的眼神,都滿是“你是冤大頭”,“你人傻錢多”的意味。這個男人不是一手遮天,為所欲為,無所不能的貝氏繼承人,傳說中的霸道總裁嗎?還是嗎?
哦……李秋意想,一定是換了地方,這些保佑他的神靈無法顯靈。
“賭場有輸贏很正常嘛!我一開始不是贏了好幾百萬,只是后來擔心贏多了走不出來,只是力度掌控不好,連本都賠了?!必愔搴俸傩?。
李秋意忍不住白了一眼。我信你有鬼。
“小野犬都變傻二哈了。”貝知洛揉揉她的頭發(fā),拉著她的手背,親了一口。依舊笑得沒個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