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朗鎮(zhèn),一家簡餐店里。
一個穿海軍呢大衣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角落品著威士忌。
在他的對面,有一男一女兩名年輕人,正在吃黃油餅、冷盤牛肉和炒合菜。兩人狼吞虎咽的吃相,像極了兩天沒有吃飯的流浪漢突然能大快朵頤的樣子。
但是實際的情況也差不多,兩人兩天多以來一共就吃了兩次東西,每次都只有可憐的一點殘羹冷炙。
兩人飽餐一頓后,滿足地拍拍肚子笑了。
“多謝你?!蹦猩鷮ψ趯γ娴哪腥苏f道。
“你的名字到底叫什么,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們嗎?”女生問男人。
“蓋孜?!蹦腥送巴庹f。
“不可能,他們叫你蓋孜,這肯定不是你的真名?!迸?。
“真與假很關(guān)鍵么?”蓋孜的目光移向兩人,“這就好比,你們兩個,荻珊,傅凜,從今往后只稱呼對方的昵稱,也不會有任何的障礙?!?p> “那你總能告訴我們,你是哪個機構(gòu)的人,為誰工作的吧?”傅凜問道。
蓋孜啜了一口威士忌,很平淡地回答道:“政府機關(guān)?!?p> 如此敷衍的回答,搞得傅凜有些上火,他把手中的叉子重重地拋在桌子上,不過,一旁的荻珊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很快便也消氣了。
“那你方不方便告訴我們,接下來什么打算?”荻珊問。
“帶你們回我的總部?!鄙w孜說,他的態(tài)度有所軟和,“對不起,由于我的身份,我不能告訴你們我是誰,而現(xiàn)在這里的地方并不一定安全,所以我也不能告訴你我們要去哪里?!?p> 聽了蓋孜的一番解釋后,傅凜和荻珊有所理解地點了點頭。
“抓我們的那些人是誰,他們究竟有什么目的呢?”傅凜問。
蓋孜放下威士忌杯,從上衣里掏出了一張疊起來的字條,展開后,推到兩人面前。
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一個三字人名——“易水寒”。
兩人看到后,無不瞪大雙眼,驚異萬分。
“他們想追查這個人,因為他制造出了最先進的治愈藥劑。”蓋孜把字條收好,然后繼續(xù)說。
“但是他們探不到有關(guān)他的消息,但他們知道你們熟悉這個人,所以就想利用你們二人,逼你們說出有關(guān)這個人的線索?!?p> “啊……他制造……藥劑?”傅凜眼中滿滿的迷惑。
“嗯。”
“沒搞錯吧……”
“那,他們到底是誰?”荻珊問。
“我們也還在調(diào)查,現(xiàn)已知該組織是一個極其龐大的黑惡勢力,我們稱其為‘N組織’?!?p> “果然?!陛渡旱纳眢w猛靠在椅背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p> “我們居然會被這種人盯上……”傅凜的聲音顫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這個周珂是這個組織在韁矢城的頭目,本來,他們想帶你們?nèi)ヒ姷氖撬纳霞?,但是,有突發(fā)情況,我與我的上級失聯(lián),我懷疑總部那邊出事了,所以,這次行動不得不被迫終止?!?p> 餐桌對面的兩人,雖然早已有猜到過這些,但是在親耳聽到后還是有些難以接受,神情渙散。
“如果不是突發(fā)情況,有很大機會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鄙w孜蜷起眼角,落寞地望著窗外,感到有些悵然,“他們比我想象的難對付??磥?,和這幫家伙,還有一場持久的硬仗要打。”
窗外。細碎稠密的雪花從天空中飄蕩游走,一點點地向著地面灑來。在這個孤苦伶仃的小鎮(zhèn)上,本就沒有多少住民,而再加上風(fēng)雪的侵襲,街道上更是鮮有人往。
三人望著的被皚皚白雪蒙覆起來的遠方,就像是各自無法看清的前途與命運一樣蒼然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