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們?nèi)齻€人也沒多少事,林端說了,閑來無事的時候念儒依然要好好看書,說不準明年就能去參加科考了。
而林端自己要做什么他卻沒說,隨后慕容尋和念儒見他大張旗鼓的張羅打鐵用的家什,那打鐵用的爐子他要自己壘,也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了一柄大鐵錘,張羅了五天,那爐子差不多也干了,結(jié)實了,他那打鐵用的家伙事也都備齊了。
說實話,相比林端打鐵的樣子,慕容尋更害怕哪一天忽然有人上門來將她帶走。
過慣了躲躲藏藏的日子,忽然一下子到這熱鬧的市井中,她還真的有些不習慣。
于是,這天林端還沒開始做他打鐵的營生,晚上在堂屋吃飯的時候,她神色擔憂道:“林端,我住在這里真的好嗎?我們這些日子躲都躲不及,還這么光明正大的出來,說不準什么時候官兵就來抓我了?!?p> 其實,在林端打算出來時,她就開始擔憂了,只不過剛開始抱著一絲僥幸,可是當她真的出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離危險是如此的近。
盡管慕容尋很擔憂,但是林端卻顯得很淡定。
“沒事,這里是淮南道邊上,這里歸我妹夫管,你怕什么?!?p> 林端一口一個妹夫的,念儒的臉色慢慢的黑了幾分。
慕容尋一時想開口提醒他,林長清已經(jīng)逃走了的事實,可是看到念儒的臉色,她還是閉了嘴。
吃過晚飯,念儒本想看書,慕容尋本想縫件衣裳的,都被林端趕去睡覺了。
“大晚上的,傷眼不說,還點燈熬油,不知道燈油貴么?”
慕容尋很嫌棄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給他,這會兒知道燈油貴了?幾百兩銀子花出去的時候怎么沒覺得。
不過,他們兩個還是乖乖地去睡了,這幾天光收拾家當和房子真的是很累。
因為睡得早,所以第二天念儒和慕容尋都起了個大早,只不過早飯都做好了,還是不見林端身影,慕容尋和念儒一合計,決定讓念儒去他房間里看看。
結(jié)果,林端還在房間里呼呼的睡著,那樣子仿佛要睡他個天荒地老。
念儒覺得林端睡個懶覺沒什么,也就沒叫醒他,回去和慕容尋吃早飯去了。
于是,慕容尋實在下午才看見林端坐在煉鐵的爐膛前燒火的模樣。
這要是擱以前,慕容尋絕對想不到還有人能添柴添的這么文質(zhì)彬彬,掄大錘掄的這么優(yōu)雅。
那么重的鐵錘,慕容尋瞧著他就像掄條棍子一樣,那碩大的錘頭似乎不存在。
別說慕容尋,就是念儒也看呆了。
“去去去……該干嘛干嘛去,盯著我干什么?”
說真的,慕容尋和念儒,真是被林端這模樣給吸引了。
然而,第一天,一個生意都沒有的林端,竟然忙到了半夜。
也是,他們開市也沒搞什么大動靜,甚至門口連個招牌都沒掛,第一天開張,能有生才怪呢!
雖然沒有生意,但是林端似乎干的很有目標,敲敲打打,修修整整,相當?shù)募氈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