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的衣服,你要那個干嘛?”
葉離聽我說要家丁的衣服,不僅很驚訝,竟然沒有去找,還問起了我的用途。
“你找來就知道了?!蔽覜]有解釋,只是讓他找。
雖然他不理解,但沒多問,還真轉身給我找了一套衣服。
“你先出去一下?!?p> 我拿著衣服看了看,還算滿意,就這套衣服,估計扔到大街上都不會有人認得出了。
我換的挺快,穿好那套家丁的男裝后,我又給自己化了一個妝,梳了一個男人的頭后,才站起身,準備叫葉離進來。
但我剛張嘴,立馬又打住了,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我覺得還是不要給葉離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了。
我看了一眼這個房子,旁邊還有門,顧及從那邊出去,他應該就沒辦法看到我了。
想到這里,我簡單給葉離留了一個字條,道了一聲謝后,就偷偷離開了。
看來我的化妝也還沒落下,配合從宮里葉墨書房一本書上學的易容術,簡單弄了一下,既然還可以弄假成真了。
我穿過兩間房,走到庭院里,撞到了一些丫鬟和家丁,那些人都沒有注意到我。
從葉離的府上離開后,我先在街上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
因為我?guī)У闹閷毐容^多,所以我就買了一套華麗的長袍,打扮成了一個富家公子,然后顧了一輛馬車,一路往城外跑去。
城門已經(jīng)被封了,進出的人都要被檢查,但是我的妝容幫我輕松蒙混過關了。
“公子要去哪里呀?”
馬車車夫拉著我一路跑出城外,到了一片樹林后,他突然轉彎,將馬車趕緊了一條小道上了。
“想到離這里最近的下一個城市,大叔可以去嗎?”
我覺得這車夫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對他挺客氣的回了一句。
“我倒是可以去,不過是怕你到不了,老是說,有多少銀子,趕緊交出來?”
這老頭瞬間翻臉,攔著我,要我交出手里的錢財。
我猜測是因為看我這身穿著,所以認定我有錢,再說這公子哥兒的打扮,也讓人覺得好欺負,所以一時起了貪欲。
“大爺,錢我倒是不少,不過你也得有命花呀?!?p> 我不緊不慢的從馬車上跳下來,微笑著,用著他的口氣對他回道。
“小子,只怪你眼拙,本大爺是這山上的二大王,在這山上守了將近四十年了,只要是我盯上的人,就沒有走出過這座山的,你是第一個敢和我這種口氣說話的人?!边@老頭一看我這么說,立馬亮出了身份。
我看了看這老頭,也就最多四十歲左右吧,還說是四十年,看來真是覺得別人好騙好嚇唬嗎?
“那么,就讓我成為第一個能從你手里順利走脫的人吧。”
我抬頭看了一眼這座山,確實險峻,不過離皇宮應該沒多遠吧,我們坐馬車沒有跑到一天的時間,應該跑不出凌國的。
離皇宮那么近,竟然還有這種毒瘤隱藏,看來凌國的治安隱患很大呀。
“年輕人,口氣別那么大,我是看你年輕,一輩子剛剛開始,不忍心殺你,所以讓你乖乖將錢交出來,我就饒你不死?!?p> 這老頭還是那種傲慢的語氣,威脅著我將錢交出來。
我看了看這里的地勢,覺得這里藏身應該不錯,想了想,對那個老頭道:“不如我們談筆交易,我把錢給你,你把這山二大王的位置讓給我?!?p> “哈哈……”
這老頭一聽我這句話,先是一驚,繼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真是初出茅廬,沒見過世面,口氣倒是挺大的?!?p> “廢話少說,你說成還是不成?”我現(xiàn)在急需一個容身的地方,所以比他更沒耐心在這里瞎磨。
“想要做這里的二大王的位子,先問我這把大刀同不同意?!?p> 這老頭自然不樂意,簌的一下,從馬車下拉出了一把大刀來。
一般會做山大王的,估計內(nèi)力也就三四層吧,高了已經(jīng)沒興趣做這個了,低了做不了。
而且三重居多,因為這就是一個砍,在上面很難過去,所以好多人一輩子也就卡在這個點上的,再說了做了山賊,混口飯吃,有這個等級也差不多了,紫小影的父親都只有四重,卡在到五重的瓶頸,怎么也爬不上去。
“大叔,我看你一把年紀了,這樣動刀動搶,不太好吧,一會兒傷著你,我可不出醫(yī)藥費喲?”
我手里并沒帶武器,因為我出來很匆忙,什么武器都來不及準備,唯一能用的上的就是銀針了,這是我從皇宮逃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的,我銀針原來藏在那個盒子底部。
我的銀針根根帶毒,所以一般的人,我還不會用,最主要的是,我現(xiàn)在手里沒了解藥,所以一旦用了,要是體質不好的,估計就抗不過去。
“少廢話,接招。”
這老頭嘴里叫了一聲,刀就直向我砍了過來。
這刀和劍不一樣,刀可以刺,還可以砍,劍只能用作刺的,所以相對比較容易招架。
這里人比武,首先幾招都是不出全力的,因為只是試探別人的實力,所以我很輕松就躲開了他那一刀。
推測他大致用了五成功力,這么說的話,他大致是兩重內(nèi)力,卡在三重的瓶頸上,還沒上三重,我打過他應該還是有希望的。
但他只是二大王,那大王呢,還有三大王呢,要是合伙,估計我可能還真是應付不過來了。
“小子還有點功力,不過你有本事別只躲來躲去的,還手呀?”
這老頭拿著刀又是砍又是刺的,忙了好一陣都被我躲過了,他有點沉不住氣了,催促我出手。
“我怕我一出手,你命就沒了?!蔽姨ь^,對他微微一笑。
“要不你還是把你家其他做主的叫出來,免得一會兒說我耍賴,或是打死了你,沒人給你收尸。”
我站的拉開了距離,看著他,帶著嘲諷的說道。
如果僅僅是內(nèi)功,我也許最多就是能勉強贏他了,因為他是個戰(zhàn)場老手,而我用內(nèi)功作戰(zhàn),以前沒和比自己差不太多的對手,真刀實槍的打過,這算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