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花小時撐著身子離開屏風,無意看到二夫人孫棠那隱藏的憎惡,現(xiàn)在的她沒心思去想太多。
因為身體好難受。
婢女小蘭也回神見花小時離開,連忙上前扶著。
楚風暮見她出來,伸手去扶,手伸到一半頓住,自己都沒有明白他剛才為什么要那么做,手又微微放下,詢問道。
“姑娘,你沒事吧。”
花小時懶得理會,她有沒有事,眼睛看不到嗎?
來到桌前,花小時坐在椅子上,拿出紙和黑炭寫到:“不流黑血再把銀針拔了,換水繼續(xù)在里面泡著,之前開的藥再來一份丟進去后每隔十分鐘銀針扎一下十指,等我醒來,不許碰我,不許告訴他?!?p> 花小時寫完字,把紙往前一推手放在桌上,腦袋靠著直接閉上眼睛靈魂進入空間竹屋躺著。
楚風暮拿過紙看完后,看向花小時,發(fā)現(xiàn)她像睡著了般,遲疑了下看向小蘭。
“守著這位姑娘,別讓她摔著?!?p> “嗯,小蘭會的大公子?!毙√m點頭答應,然后站在花小時身側(cè)。
這姑娘好厲害,被大小姐打成那樣,竟然還堅持給大夫人解毒,她一定好好守著她。
楚風暮來到屏風前把紙上的話告訴楚臨青,這才去讓人準備那些草藥。
看著秋掌柜在院外昏迷不醒,妹妹也是昏迷不醒,楚風暮覺得這兩人突然這樣之間一定有聯(lián)系。
若說妹妹胡鬧耍脾氣可能說的過去,可秋掌柜也這樣,雖然他在家的時間不多,秋掌柜是什么樣的人,他也早有耳聞,定不會這樣發(fā)瘋不識人。
按理說現(xiàn)在更重要的應該去給他們兩個找大夫,可他覺得別人恐怕看不出來。
楚風暮讓下人把秋燁落扶到房間,下人剛要動手,秋燁落迷茫的睜開眼,甩了甩腦袋捂著后頸,眉頭皺起。
“秋掌柜,你醒了沒事吧?”楚風暮上前詢問,看他揉著后頸,歉疚道。
“抱歉,剛才風暮也是無奈之舉。”
秋燁落搖頭,沉著臉自己給自己號脈,剛才做過什么事情,他想起來了。
“楚公子,恕秋某冒昧,這郡守府也該好好整頓整頓?!鼻餆盥浣o自己號完脈,看向楚風暮冷笑道。
“秋掌柜這是什么意思?這是在數(shù)落我們郡守府嗎?”
聽到外面的聲音,二夫人孫棠離開房間就聽到這句話,直接反問道,說的話是質(zhì)問,可臉上的笑讓人看不出。
“秋某不敢,只是好心提醒罷了,大夫人無緣無故中毒,今日秋某也無緣無故中毒,這中間的故事,很是耐人尋味?!鼻餆盥淦ばθ獠恍Φ幕氐?。
他還真是小看了這背后之人,上次想用大夫人中毒來污蔑他,這次倒好以他對草藥的敏感,在這郡守府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中毒了。
那…那姑娘呢?
“你說什么,剛才你發(fā)瘋是因為中毒?”二夫人面露吃驚問道。
秋燁落想到花小時,臉色頓時不好看,沒回二夫人的話問向楚風暮,“她怎么樣了?”
楚風暮莫名覺得這個她是問那姑娘,剛要說話,就見著他進入房間,也跟上去。
“你們把她怎么樣了?”看著趴在桌上睡著似的的花小時,秋燁落瞥到地上的血跡,怒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