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塬殤接著說道:“我知道祭日又如何,身為皇子又如何,母妃還不是是尸骨未寒,連一座衣冠冢都沒有,哪像毓皇后這樣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葬在這皇家寺廟供人祭拜,讓人銘記。”
這毓皇后不是墨塬燁和他的母妃么,怎么……
也許墨塬殤的憂傷感染了杜亞晴,杜亞晴起身,將手搭在墨塬殤的肩上以示安慰。墨塬殤伸手環(huán)住杜亞晴的腰上,用力抱緊她。杜亞晴一驚,但是考慮到墨塬殤正在傷心,就沒有閃躲,反而輕輕的拍著他的肩,希望能夠緩解他的難過。杜亞晴在這晚知道了原來墨塬殤的生母婉妃是被墨塬燁的生母毓皇后所害,在婉妃死后毓皇后便將墨塬殤收到名下,并將婉妃除名,這世上再無婉妃。
墨塬殤將杜亞晴送回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見杜亞茵坐在桌旁似在等待墨塬殤。不過杜亞茵可沒有傻到和墨塬殤鬧,她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嫁給墨塬殤只是為了穩(wěn)固杜家和墨塬殤之間的關(guān)系。
杜亞茵簡(jiǎn)單的詢問到:“回來了”,便起身溫柔的為墨塬殤寬衣解帶,吩咐丫鬟打水來給墨塬殤洗澡。墨塬殤享受著這一切,還挑起杜亞茵的下頜,獎(jiǎng)勵(lì)性的親了一下。杜亞茵知道他心情還算不錯(cuò),便把身子也貼了過去。墨塬殤撫摸著杜亞茵的身體,然后推開,自己去了屏風(fēng)后洗澡。墨塬殤躺在浴桶中,嘴角的笑意加深。
杜亞茵心里氣的快要爆炸,墨塬殤和杜亞晴在亭子里擁抱的一幕有被杜亞茵看到。她倒是沉得住氣,杜亞茵從小見到墨塬殤的時(shí)候,就芳心暗許,這一生非墨塬殤不嫁。這人是得到了,可是這心……杜亞茵咬牙,下定決心早晚也要得到。杜亞晴,本來想饒你一命,奈何你總是想找死,那就不要怪本宮不客氣。
杜亞茵見墨塬殤躺下,試探性的就躺在墨塬殤的身邊。從成親到今日杜亞茵就沒和墨塬殤同眠,為了保留臉面杜亞茵在證明清白貞帕上抹上鴿子血,才蒙混過太后那關(guān)。
杜亞茵正為墨塬殤默許她睡在他的身邊而高興時(shí),墨塬殤冷冷的說了句:“下去”。杜亞茵依舊一副好脾氣的模樣,耐心的打起地鋪來了。
翌日清晨
前來祭拜的人全部跪在佛前祭拜,主持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念什么,杜亞晴聽不懂,只是偶爾輕輕抬頭看著他的嘴一開一合。杜亞晴聽的眼皮直打架,不一會(huì)倒是真打起盹來。墨塬煜將杜亞晴的一舉一動(dòng)看在眼里,倒覺得杜亞晴有趣。
墨塬殤見杜亞晴搖搖欲墜,便退到她身邊,輕輕將她靠像自己。不知不覺這大好的早晨就在一串又一串聽不懂的經(jīng)文中度過了。而杜亞茵心里的殺機(jī)越發(fā)成熟。
轉(zhuǎn)眼誦經(jīng)接近尾聲,墨塬殤叫醒杜亞晴,杜亞晴迷糊的說到:“念完了么?”杜亞晴說完太后那吃人的眼光就投了過來。杜亞晴的瞌睡醒了九分,底下頭認(rèn)真的祈禱起來。杜亞晴心想,看來這老太婆是越發(fā)的討厭我了,這都要把我分拆入肚了。
杜亞晴抓住誦經(jīng)的小尾巴,也祈禱起來,不過她祈禱的是早日真相大白,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不禁又想起肖瑞,等我回去,只怕是人家的孩子都打醬油了?!鞍”
杜亞晴這不經(jīng)意的一聲“哎”,連誦經(jīng)的主持都皺了眉。杜亞晴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歉意的笑了笑,但是這在太后的眼里成了嬉戲打鬧,褻瀆神靈。跪拜完畢,主持率先離去。
這是太后老太婆開始向杜亞晴發(fā)難了?!岸艁喦?,你好大的膽子,哀家罰你整日不得用膳,在這跪到天黑為止”
嗯~杜亞晴瞪大眼睛,有必要么?“憑什么,我不跪”杜亞晴直接站起來就要走,這時(shí)不止從哪冒出一堆金和尚,嗯,這是十八羅漢么,杜亞晴有些想笑。直接忽略不計(jì)打算回房,可剛走沒兩步,不知被誰一下打回。只聽到一聲“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