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星耀一手提著早飯,一手拿著衣服。匆匆的趕回來了。進臥室門之前,還輕輕的敲了敲門。
“準備好了嗎?我進來了哦?!毖嘈且吳瞄T邊說。
“嗯?!标懲袂镆廊惶稍诖采蠈⒆约赫诘脟绹缹崒?。
燕星耀將衣服和女性用品放下。
“你動作快點,我在外面等你吃早飯?!闭f完就轉(zhuǎn)身出門了,還順帶將門輕輕的關上。
約莫十分鐘之后,陸婉秋終于出來了。她的小臉慘白慘白的,一只手還輕撫著自己的肚子。
“怎么了?剛剛閃到腰了嗎?”燕星耀潛意識的站起身來,將她扶到了餐桌旁。
“今天有什么安排?”陸婉秋皺著眉頭問。她每次痛經(jīng)都要她半條命。
“剛才謝姐說今天下雨我們回山上也干不了什么?讓我們今天好好休息一天?!?p> “哦,那我去睡一會兒?!标懲袂镎酒鹕韥怼?p> “你還沒吃早飯呢,乖,早飯一定要吃?!?p> “我肚子痛。”陸婉秋的語氣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那饅頭這些你就不吃了,喝碗銀耳湯吧。還是熱的,喝了我陪你去看醫(yī)生。”
“我不去看醫(yī)生?!闭娓悴欢钦娌欢€是假不懂。
“不能諱疾忌醫(yī)?!?p> “你才是諱疾忌醫(yī),我偏不去看醫(yī)生。”陸婉秋脾氣上來了。
“好,好,不去。但是這碗銀耳湯得喝了。”燕星耀將碗放在陸婉秋的面前。
昨晚只吃了一塊牛排,現(xiàn)在也確實餓了,陸婉秋咬著牙喝了下去。隨后就回臥室躺著了。
燕星耀收拾妥當,本來打算看一會兒電視,但又怕吵著睡覺的人兒,也決定在沙發(fā)上打個盹。卻不經(jīng)意間聽到了從臥室里傳來的呻吟聲。他隨即開門走了進去。只見陸婉秋蜷縮著身子躺在床上,雙手都緊緊地捂著肚子,額頭上全是汗,嘴里時不時的還冒出一兩句呻吟
“你怎么了?要打120嗎?”燕星耀上前問邊說還邊往外掏手機。
“這叫痛經(jīng),痛經(jīng)你懂不懂?即使是醫(yī)生也沒有辦法?!标懲袂飵缀跏怯煤鸬摹?p> 看見她那么痛苦,燕星耀在屋里來回的踱著步,突然一個轉(zhuǎn)身,一屁股坐在床上,把床上正在呻吟的陸婉秋一把撈進懷里,想著她或許又要生氣,直接不看她的臉,右手隔著衣服就捂在她肚子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有沒有效果,反正我小時候肚子痛,我媽就是這么做的。”燕星耀像是在自言自語。
陸婉秋痛得都沒有力氣拍開他的手了,只覺得有源源不斷的熱量傳入她肚子。
“你能不能唱首歌來聽?”陸婉秋說。
“好,搖籃曲怎么樣?”他一絲不茍地說。
“你是故意地吧。”陸婉秋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是,我會唱的歌有限,怕辜負你的期望?!毖嘈且蠈嵉鼗卮稹?p> “隨便什么歌都行?!?p> 最后燕星耀唱了一首張信哲的《不要對他說》。在他的歌聲里,她漸漸進入了夢鄉(xiāng)。燕星耀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出門去給有這方面經(jīng)驗的張姐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