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白感受到了煉體一層的強大,活動了一下全身肌肉,筋骨。
身體里的充滿力氣的感覺,很好,能令人更加自信。
“是時候鞏固一下修為!”
煉體一層就鞏固修為,若是別人聽了,一定會罵他怕是失了智。
煉體一層有什么好鞏固的?
他的想法卻和別人不一樣,喜歡鍛煉身體的他,發(fā)現(xiàn)一個有趣的細節(jié),這個細節(jié),被大部分人忽略…很多人煉力量,力量是煉上去了,可是卻不能全部發(fā)揮出來。
可以看得出來,有的人肌肉發(fā)達,力氣卻不大,而有的人肌肉不怎么發(fā)達,可是力氣卻很大,這就涉及了肌肉發(fā)揮的問題。
舉個簡單的例子,人的左右手之間的對比,想知道區(qū)別,找一塊石頭用力丟一下就能感覺出來了。
經(jīng)常不用的那只手,會有一種力氣用不出來的感覺,丟起來很別扭,舞劍也是如此…
他得適應一下。
洗凈身體,換上干凈的公子服。
夜!
不算太深,國公府已經(jīng)和從前的蕭瑟冷清不一樣了,有了新鮮血液的加入,呈現(xiàn)一副復興景象。
燈火輝煌!
……
書房!
“公子,你修煉結束了?找老奴來,有何吩咐?”
原本空蕩蕩的書房,也被各種書籍塞滿,如同圖書館一樣。
紀小白坐在那里,讀著漢界奇聞異錄,歷史等等,這些東西,很有趣,也能夠讓他對這個世界增加一點認識。
“嗯,找你來,確實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安排。”
他放下手中的書,看著李管家微笑著道。
李管家一愣,少爺看書的時候,還真像一個儒雅文士,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
這氣質,很文雅,怎么看都不像紈绔廢物,到像個翩翩公子。
忘了…以前少爺就沒有老老實實地看過書。
“少爺請說!”
“你知道釀酒嗎?”
紀小白準備釀酒,前世他是考古學家,曾挖掘過一個有關酒的古墓,查過相關的資料。
而且,他是一個好酒之人,出去過釀酒廠,對于釀酒,不說精通,可也絕對能夠釀造出來。
“釀酒?”李管家莫名其妙,這主咋又忽然想到釀酒了呢?
“本少想到了一個釀酒的新主意,想試試,你明天叫人去買一些材料回來?!?p> 他對釀酒還是蠻期待的,因為異界這種淡如白開水的酒,讓人提不起興趣喝。
“是!”
李管家不知道紀小白有什么鬼點子,心中縱然好奇,也不會去探究,只會領命行事。
次日!
黑夜未盡,紀小白就已經(jīng)起床鍛煉,一直修煉到午時。
今天他沒有往死里煉,為的就是熟悉自己身上的力量。
打拳,舞刀弄槍,執(zhí)劍劈砍等等,他不會武術,也不懂戰(zhàn)斗技巧,做這些,都是想讓身體能夠適應,發(fā)揮出應有的力量。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感覺到體內的力量發(fā)揮越來越純熟,更加適應新力量。
這是一種進步。
午時,有人前來稟報,說釀酒材料和器具已經(jīng)準備妥當。
紀小白眼睛一亮,洗完澡,換上干凈的衣服,他打算利用一點時間前去釀酒。
……
釀酒工藝復雜繁瑣,對水源,釀造過程,器具,方法等等都要求很高。
酒方也是一個關鍵。
酒,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也是一種很特別的東西,不同地方的就釀造出來的味道就不一樣,哪怕用同一種酒方。
不同的人釀造出來的酒味道也是不同。
這個世界的釀酒器具,還有工藝等居然沒有地球的精妙,為此紀小白還調整了一下過程,還有增添了一些步驟,器具等等…
他的幫工都是那些投靠而來的孩子,帶頭人鄭虎,這些人也不懂釀酒,年紀也小,不過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勝在聽話!
紀小白很滿意,用了不短的時間,釀酒工序才啟動,嚴格吩咐那些少年少女按照自己的工序辦事后,命令鄭虎不得有半點松懈,他才不放心地離開。
……
釀酒已經(jīng)啟動,所需的時間肯定不短,接下來的時間,他又投入到了修煉當中,這具身體適應了煉體一層的力量,紀小白又開始瘋狂修煉。
那種程度,簡直就是換著方法折磨自己。
和他一起修煉的云天等人動容!
這不是修煉,根本就是作死,不像是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強,到像是要把自己弄死為止的節(jié)奏。
震撼!
驚悚!
唯有這幾個字可以形容紀小白做得一切,哪怕有煉體液這種神奇的東西幫助恢復,天下能對自己這么狠的,找不出幾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一直在修煉,除了吃飯睡覺,偶爾去看一下自己的忘憂閣,看一下釀造的酒,進購一些煉體液…
值得一提的是,第一次釀酒,中途出了差錯,居然失敗了,紀小白震怒,鄭虎很愧疚道歉,愿意接受懲罰,震怒歸震怒,他卻沒有多加怪罪,只嚴令鄭虎下一次絕對不能失敗了,以后會多抽一點時間去看看。
鄭虎沉重發(fā)誓,這事才算過去。
……
整整十二天的時間,他都在修煉,在用掉了九百九十九瓶煉體液后,終于修煉到了煉體三層境界!
“煉體三層!”
傍晚,日落西山,金黃色光芒散發(fā)著它最后的余光,照耀在大地上,美不勝收。
夕陽照耀,紛紛灑灑的光粒猶如毛毛雨一樣落下,紀小白爬上屋頂,躺在上面,看著美麗的夕陽,輕松愜意,享受難得的時光。
心中第一次對這個世界,有了融入的感覺。
力量…讓他與這個世界親近。
親身擁有力量的感覺很好。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了?!迸袷直垡廊徊恍?。
紀小白知道,這種實力,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過一句話,溫室里成長起來的花朵,始終經(jīng)不起風吹雨打,你現(xiàn)在雖然是煉體三層境界,實戰(zhàn)經(jīng)驗卻渣得可憐,隨便來一個尋常的煉體二層修士,甚至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一點的煉體一層修士,就可以打敗你?!?p> “沒那么渣吧?”紀小白蹙眉。
老子好歹也是堂堂煉體三層修士,放眼國公府,都是屈指可數(shù)的好嗎。
“呵呵,你還真自我感覺良好?!迸袷直劾湫?。
“那我要怎么做?莫非像小說里一樣,去魔獸森林歷練,刷刷戰(zhàn)斗經(jīng)驗?”紀小白無語,他確實也察覺到了這個短板。
實際上他自己能感覺出來,同階之間,很難戰(zhàn)勝對手。
紀府,貌似也沒有能夠陪他過招的。
魔獸森林?那太遠了,如今國公府和忘憂閣都離不開他。
“隨便你,如果想當溫室里的花朵,將來被人越階斬殺,那就繼續(xù)閉門造車吧。”
這話很刺耳,我紀小白好歹也是堂堂穿越者,向來穿越者不都是越階戰(zhàn)斗的牛逼存在?老子居然能被人越階,這也太丟穿越者的臉了吧。
不行,得想想辦法。
“有了,我記得洗風城中好像有決斗場,里面有廝殺戰(zhàn)斗供貴族觀看取樂,我曾經(jīng)去過,要不…試試?”頓了頓。“找個煉體一層的修士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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