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妖王?!天?。【尤徽娴氖茄?!”
有人失態(tài)驚呼,眼底帶著狂熱:“我居然……居然能親眼見到妖王!真是莫大的榮幸?。‖F(xiàn)在讓我死了都值了!”
“妖王是誰啊?”有人發(fā)出疑問。
“哈?你居然不知道妖王?你是從哪個山旮旯里來的???”
“那可是妖王權(quán)慕夜?。〕H税藲q才能開竅修習(xí)魂力,他卻在三歲時打破了這一紀(jì)錄,成為一級魂士的那個妖王??!”
“這還不算什么!你們還記不記得四年前敵國來犯時,年僅十四的妖王請命領(lǐng)兵出征,最后以五千騎逼退敵軍五萬人!打得對方?jīng)]脾氣不說,還反過來吞了對方五座城池,簡直大快人心??!”
“而且我天臨國就是靠著妖王,在三年之內(nèi),從云裂土域的最弱國家,變成了最強國!”
“正是因為妖王領(lǐng)軍對敵時算無遺策,大智近妖,我們才稱呼他為‘妖王’!這樣一個大人物,你居然不知道?”
……
圍觀群眾吵吵嚷嚷,他們目露狂熱,緊緊盯著那個被層層白紗包圍的神秘身影。
若不是轎子旁有一隊守衛(wèi)攔著,有些狂熱粉絲,說不定都要沖上去了!
在大家興奮之際,某個人卻仿若身墜冰窟般寒冷!
孫伏錄抖若篩糠,滿頭冷汗的看著那個被紗幔遮住的轎子,上下排牙齒不斷打顫。
妖妖妖妖——妖王?!
他怎么來了?
剛剛說話的人……不會就是他吧?!
他他他……他看到自己殺了薛玲玲了?
他要治自己的罪嗎?
想到這里,孫伏錄的心臟幾乎要停止!
似乎是聽到了孫伏錄的心聲,恰好在這時,轎子里響起了一個清冷的男聲,與之前說話的聲音一模一樣——
“孫伏錄,孤在問你話。誰說沒人看到你殺人了?”
語氣一頓,轎子里傳來一道低笑聲,帶著絲絲寒意:“難道在你眼里,孤就不算人了?”
“撲通!”
聽到這話,孫伏錄的雙腿一軟,朝地上跪去!
“殿、殿下饒命?。〉钕履`會臣了!臣絕無此意!”
孫伏錄冤屈的叫道:“在臣心中,殿下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司掌一切的神明!臣如此此生最敬重的人便是殿下!又怎么會編排殿下不是人呢?”
看孫伏錄哭爹喊娘的模樣,一旁的初九只覺嫌棄——
剛才這不要臉的東西還一副“下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模樣呢!
現(xiàn)在來了個更厲害的,就立馬軟了?
真是條不要臉的鼻涕蟲!
“呵……”
這時,層層白紗后,響起一聲輕笑,不知是在嘲笑孫伏錄的不要臉,還是在愉悅孫伏錄對自己的一番吹捧。
紗幔后方,權(quán)慕夜意味不明的說道:“你倒是會說話。”
孫伏錄頭冒冷汗,立刻大聲回道:“剛才那番話是臣的真心實意!臣是由衷敬佩殿下您的!”
“呵呵,真是條好狗腿子?!?p> 一旁,初九翻了個白眼,笑出了聲,帶著嘲諷。
一句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這話也宛若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扇了孫伏錄一巴掌!
孫伏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立刻朝邊上的劊子手吼道:“還愣著做什么?!快把這妖女抓起來!綁到火刑架上加最大的火!給我燒死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