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兒,別使小性子!乖乖的跟我回去?!标懟赐蝗粐烂C起來,對陸娉輕聲喝道,但陸淮并沒有發(fā)怒,只是聲音大了一些。
平日里對自己‘低聲下氣’的二哥,突然這般跟自己說話,就算陸娉知道陸淮并非有意,但還是要強撐著?!案赣H打我的這一巴掌就是他在乎我的表現(xiàn)?”陸娉依舊低垂著腦袋,平靜的吐出幾個字。
隔著背影,陸淮也不知陸娉的表情是何模樣,是怒還是喜。陸淮上前拉住陸娉,企圖強行帶走,“父親并非絕情?!标戞巢宦犼懟吹膭窀?,只是使著渾身力氣掙扎著,妄想從陸淮的手里掙脫出去。
但如果陸淮連陸娉都對付不了,怕是也沒有臉面回去見陸世鴻了。
正在陸娉掙扎之際,陸淮就迅速的往陸娉脖子一敲,這一下之后,這墳頭之前出現(xiàn)的畫面便是陸淮背著陸娉快速離去,陸淮甚至都沒有時間問候甄氏一句。
陸娉被帶回陸府之后,就沒有見到陸世鴻,而且直接被陸淮鎖在自己的房門里,等她醒來之時,門窗皆用木板牢牢的釘住,似乎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螞蟻也沒有資格來看她。
陸娉在房中大鬧,她本來就是想問林間的,本來就是做那云游四方的人,本來就是當那無拘無束的白云的,怎么受的住籠子的束縛?
房間里能砸的都讓陸娉砸了個遍,雖然那些瓷器的碎片把她的手割的血肉模糊,但似乎不影響她追求自由的腳步,這只會使她爭強抗拒的決心。
“小姐,你還是吃點吧,你這樣讓我看著好心疼”自許梔香被柳禾倚懲罰之后,就一直茶飯不思,就算吃也只是微微一抿便沒有了下文,照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身子便回遭受不住。
許梔香看了一眼月姍食案里的飯菜,明明都是玉盤珍饈,但在自己這里卻都成了米糠一般難以下咽,許梔香抬了抬眼皮,無力的說道“月兒,你拿下去吧,我沒胃口?!闭f完便又繼續(xù)望著窗外出神了。
月姍明知自己的勸告是無用的,但還是要忍不住說些什么,“小姐,你這樣下去,身子是會受不住的?!痹聤櫚牍蚴降亩自谠S梔香面前。
“月兒,你說,我有什么地方不夠好嗎?”許梔香望著窗外思索了半天,轉(zhuǎn)頭繼而對月姍問出一個無厘頭的問題。
月姍怔了一下,隨之一笑,道“在月姍看來,小姐是對月姍最好的,也是我最親近之人,如果要我說小姐有什么不好,那我真的無話可說?!痹聤櫿f完便起身坐了再凳子上,等待許梔香的下文。
“那王爺為何對我忽冷忽熱?”以前的許梔香或許不會考慮這個問題,畢竟他們的結(jié)合只是因為政治原因,毫無感情。你不知我的過去,我不懂你的未來,本來并無交際的兩條平行線,卻因為權(quán)力的原因交織在了一起。
一說到感情月姍就不得不想到自己的事情,自己對許知易的一片真情最后都付之東流,明知前方是深淵,但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跳下去,無怨無悔。
霓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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