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陸娉就成了許梔香唯一的一個笑點,出于私心,柳禾倚不大愿意讓陸娉就這么回去?!叭绻馨牙蠣斪诱f服,我也不希望這個搗蛋鬼回去。”陸淮雖然是對著柳禾倚說話的,但還是扔給了陸娉一個嫌棄的眼神。
這下?lián)Q柳禾倚沉默了,畢竟他可理由沒身份去陸府替陸娉說話,“既然都是搗蛋鬼了,那還是把她拎走吧,畢竟這王府我還是想多住幾年。”沒想到柳禾倚那么冷漠面,原來還是有幽默細胞的,在座的每個人都不禁噗呲一笑,除了許梔香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龐,還有氣急敗壞的陸娉,現(xiàn)在陸娉這張牙舞爪的樣子,恨不得把柳禾倚大卸八塊,不過她身邊的蕭溯及時攔住了這頭暴走的小母獅。
“好了,別鬧了阿娉。”陸淮起身從蕭溯手里接過情緒激動的陸娉,就在交接之際,陸淮對蕭溯的迷之微笑,很直接蕭溯思考,陸娉全副注意力都在柳禾倚身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的?!巴鯛?,后會有期?!标懟蠢哧戞澈筠D(zhuǎn)過頭來對柳禾倚告別。而柳禾倚只是微微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陸家兄妹離開后,就剩了伯陽王府的自家人倒還有些尷尬了,畢竟王爺王妃沒有說話,其他人自然是不會多嘴的。那四人自然隨意慣了,到處晃悠絲毫不拘束。
許梔香不等柳禾倚說話,就想快步離開這個地方,畢竟跟柳禾倚同出一個空間都讓覺得渾身不自在?!跋肴ツ睦锇??王妃,你就這么怕見到本王嗎?”許梔香一只腳剛邁出一步就被柳禾倚緊緊的抓住胳膊,如果在柳禾倚面前逃了的話,那他豈不是對不起“風(fēng)流王爺”的稱號?
而其余五人也非常知趣,不用柳禾倚開口就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柳禾倚身邊的私人相繼離去,只剩了月姍一人呆呆的站在原處,不知所措,花記錚心里不禁暗罵一聲這女人是沒有腦子嗎?于是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倒回去把月姍這個‘睜眼瞎’拉走。
“你放開我,柳禾倚!”許梔香也顧不上什么禮節(jié)禮貌,直接喚了其大名,叫完許梔香心里就大喊一聲不妙,要知道,按柳安律法,皇子公主的大名非至親之人不得叫,不然就會落的個褻瀆皇室的罪名,其罪當(dāng)誅!想到這里許梔香就全身癱軟了,沒想到自己的一個無心之舉,就會成為毀滅自己的導(dǎo)火線。
但許梔香并沒有慌亂,也沒有哭天搶地,而是平靜的跪在柳禾倚面前,聲音微顫道“王爺,我???”依照許梔香的身份本來沒有什么大礙,但畢竟還是君臣有別,即使許梔香的身份尊貴,但還只是一個臣,跟皇室沒有半分關(guān)系,直呼了柳禾倚的大名,或許柳禾倚不在乎這里,若是被旁人知曉了,不知要被放大多少倍,給許家?guī)淼満Χ疾灰欢ā?p> 柳禾倚一愣,他沒有想到許梔香會跟自己這般生疏,因為一個稱呼許梔香就給自己下跪,他們兩人之間在需要在乎這些虛禮嗎?需要用禮節(jié)來表示身份嗎?
霓月城
你不說,我不問,這便生了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