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這里,一向多話的蕭溯也沒有去接安勻生的話,孟喚一那句“切莫動情”并非對著王爺一個人說的,其余三人也要牢記于心?;ㄓ涘P過去是個殺手,只要雇主給錢他誰都敢殺,但遇到安勻生之后他就放棄了這個職業(yè),原先只是花記錚只是不甘心落敗與安勻生之手,因他出手從未失手,后來因經(jīng)常找安勻生切磋武功,一來二去兩人便熟悉了起來,安勻生也趁機把他推薦在柳禾倚面前,讓他在伯陽王府做事。
至于孟喚一只是一介貧寒書生罷了,平日里說話文縐縐的,讓安勻生聽了也是頭疼。但他是柳禾倚在街上買回來的,跟他地位算是平等,安勻生也不好說什么,而且孟喚一就好像柳禾倚的軍師似的,他說的話都是有理有據(jù),絕不會空穴來風(fēng)。這也就是柳禾倚賞識他的一部分原因,安勻生經(jīng)過接觸也慢慢佩服他的頭腦。不像蕭溯只會出些餿主意耍小聰明。
孟喚一沉穩(wěn)冷靜,花記錚冷冰絕情,安勻生忠肝義膽,蕭溯玩世不恭。四人不同的性格給了柳禾倚最堅實的幫助。
蕭溯之所以不接安勻生的話,只是因為腦海的那張囂張跋扈的臉依舊在自己心里跑來跑去,弄的自己心煩意亂。蕭溯收斂的笑意,不禁低下了頭。露出了罕見的沉思,安勻生瞧著蕭溯這模樣,似乎懂了什么,碰了一下蕭溯,說“怎么?在想那位陸小姐?”蕭溯雖知道安勻生早已明白自己對陸娉的心思,但這么直白的說出來,還是讓蕭溯踉蹌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說話。
“柳安王朝的姑娘不夠你消遣?尊貴的,漂亮的,有錢的,你想要的姑娘還有弄不到的?何必貪戀一枝花?”安勻生在旁邊不痛不癢的說道,好像這世上所有的情愛都跟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似的。蕭溯用手中折扇敲了一下安勻生的胳膊,輕嘆一聲道“經(jīng)歷過太多姑娘,后來你會發(fā)現(xiàn)每個姑娘都不是你愛的模樣”蕭溯說完便揚長而去。
留安勻生一人在密室摸不著頭腦,這平日的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蕭溯竟然當(dāng)起來了情圣,安勻生不禁打了個寒顫,這一“情”字就把自己身邊的兩個人害的夜不能寐??磥磉@毒碰不得,得把喚一和記錚找回來替他們“解毒”才是。
次日
東方才微微吐白安勻生就把半夢半醒的蕭溯叫了起來,催促蕭溯整理好衣衫后,就把蕭溯拉到王府大門前。急切的說“蕭溯你去絕塵山找喚一,快去快回,我留在王府處理事務(wù)?!钡仁捤萃耆磻?yīng)過來,安勻生尋的汗血寶馬已經(jīng)將他載出千里之外了。當(dāng)然這件事柳禾倚是完全不知情的。
“這山這么大,上哪兒找喚一去,自己不去叫我來?!卑矂蛏o蕭溯準(zhǔn)備了地圖的,放在包袱里,蕭溯一直沒發(fā)現(xiàn)罷了。可以說除了拿干糧幾乎沒怎么打開包袱,蕭溯尋了一個寬闊之地,嘴里含一根野草悠閑的躺在上面,閉上眼睛享受著自然的微風(fēng)。
霓月城
失散的四兄弟還能重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