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荏苒朝著林老爺子笑了笑,又說:“爺爺,反正呢,我是已經(jīng)從這個牛角尖里面鉆出來了,至于以后,我也不會在鉆進(jìn)去了,你就放心吧!”
“好好好!”林老爺子高興地一下子說了三個好,欣慰的摸了摸林荏苒的發(fā)頂,“你能想明白是最好不過了?!?p> 林荏苒露出招牌式微笑,又跟林老爺子聊了一會,直到到了飯點(diǎn),才離開。
林荏苒和宋時嶼并著肩走在A大的綠蔭小路上,參觀者這個將要納入她生命里的一部分。
不過此時的道路兩旁早已不是綠蔥蔥的了,樹上的楓葉變成了黃色,在微風(fēng)中漸漸搖擺,還有幾片楓葉隨著微風(fēng)慢慢滑落在道路上。
林荏苒本來是抱著極大的興致來參觀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大學(xué)好像和初中高中也沒有什么不同的,除了教學(xué)樓還是教學(xué)樓。唯一多的大概就是那一片小樹林了。
林荏苒走到長椅上坐下,厚臉皮的耍賴說:“不逛了不逛了,一點(diǎn)都不好玩,全是教學(xué)樓?!?p> 宋時嶼眉梢微挑,雙手插在褲袋里,似是無奈的說:“剛剛是誰說要來參觀參觀未來的母校的?現(xiàn)在又反悔了??”
林荏苒靠著長椅,懶洋洋的瞇著眼擺了擺手:“本來以為有什么新鮮的呢,原來也就跟高中沒什么差別?!?p> “你還想有什么差別?”
宋時嶼坐到林荏苒的旁邊,靠在長椅上,烏黑如墨的眼眸微瞇,靜靜的享受著暖光的沐浴。
兩人就這么坐著不說話,看起來就像是一對金童玉女,煞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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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筱回了家,就奔到洗手間,非常速度的整理好自己,就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門了。
北街的一家小吃店的包間里,四五個小混混正圍成一桌,喝著酒,吃著東西,講著笑話。
其中,就有那天被林荏苒踢得躺在地上起不來的紋身哥。
紋身哥一只腿搭在椅子上,一只手端著酒碗,往嘴里灌了一口酒,說:“我跟你們將,特么的,老子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女人打,這口氣忍不了?!?p> 其余的四個小混混跟著附和道:
“是啊,老大,要是我我也忍不了,面子都沒了……”
“就是,鍋哥,我們幫你把那個小娘們找出來好好收拾一頓!”
“對對,鍋哥我們幫你報(bào)仇!”
“對對對對……”
鍋頭把碗里的就一口悶掉,然后“啪”的一聲扔到桌子上,然后也聲勢浩大的嚷嚷:“就是,老子絕對不能讓一個女人占便宜,看老子找到她不……啊?。。 ?p> 鍋頭還沒說完,就直接被一個過肩摔給摔倒了地上,疼得他瞬間就叫了出來,嘴里罵罵咧咧的說:“TM的,那個不長眼的敢對老子動手……??!”
話音還未落下,又一腳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踢在他的小腹上,然后就聽到南傾那不屑聲音響起:“怎么的?我聽說你要誰???找到想干嗎?嗯?”
最后一聲“嗯”顯現(xiàn)出威脅的意味。
被南筱踩在腳底下的鍋頭,霎時間就慫了,但為了不讓自己男人的顏面掃地,硬是說:“他媽的,我要是找到那個小娘們,你看我不把她給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