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了啊,真的過分了??!都這樣了,之前,還說什么‘寶衣’都不知道?耍誰呢!”
場間一片嘩然,某人忍不住憤憤出聲,話音未落,一句悠悠便已回應了他。
“我之前,確實不知道寶衣是什么……但,那又如何?”
“心若無異,萬法如一……你們,錯就錯在,將之區(qū)別看來。其實,縫衣,與是否是寶衣,又有何干系呢?”
隨著這隱含深意的一句落下,寶衣之上霞光綻放,繽紛色彩交織穿梭,充斥全室!
光明大盛,五彩繽紛!
刺眼!
著實刺眼!
這一刻,即便是場間這些天才們,都被明光晃得睜不開眼睛,好一會兒,光芒斂去,他們方才睜眼,直勾勾地看著那件漂浮半空,璀璨五彩的“留裙”寶衣……
“三境巔峰……居然,是三境巔峰!”
最受沖擊的正是秋戀晚,她看著眼前寶衣,同時不斷回味著凌悠的話語,不知不覺間,仿佛身體某道閘門被打開,遲滯許久的二境瓶頸,似乎也有了松動……
這……這……
秋戀晚一陣迷茫,還未回神,突然,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凌悠額頭滿是汗水地走了出來,右手一揚,看模樣似乎是想把那留裙女裝交給秋戀晚試試,擴大一下裝逼的效果……然而,不知是否因為太過疲憊,他手一抖,那留裙女裝,竟是嗖地一下,飛射出去!
吧唧一聲!
不偏不倚,倒扣在了離凌悠最近的那人——徐休頭上!
順滑而下,著裝完成!
瞬間!
場間先是詭異地安靜了一息,然而,滔天嘩然!
“臥槽!”
“這……這這這是什么!”
在這個缺乏女裝大佬的異世界,所有人都無法承受眼前這幕的沖擊,一時間揉眼的揉眼,驚呼的驚呼,崩潰的崩潰……
唯獨徐休,差點沒哭出來!
這是報復吧?
這絕壁是凌悠那廝的報復吧?
早知這廝這么狠,我剛才嘴賤嘲諷個啥呀?現(xiàn)在倒好!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被套了女裝……
這以后還怎么混!
還怎么混!
“這……還有這種操作?”
事實上,這一刻連凌悠自己都蒙了——他剛才,確實是因為“消耗”太過,有點虛,這才一個手抖,失誤了……
誰曾想,居然會陰差陽錯,get到一個新技能?
難道……將來自己臨敵之時,可以大吼一聲:呔,那賊子休要囂張!看女裝?
從今以后,見人就往上套一件女裝,從此無敵于天下……
臥槽場景辣眼睛啊!
惡趣味的想法伴隨著無比的惡寒,凌悠打了個冷顫,趕緊把視線從女裝徐休的身上移開,轉向純天然的美女秋戀晚。
這才稍稍去了辣眼睛的感覺。
“嗯……就是這樣了,秋姑娘覺得……”
“多謝凌公子!”凌悠話還未說完,秋戀晚赫然打斷,欠身一禮道,“小女子狂妄,冒犯公子,不想公子大度,不但沒有計較,還給了小女子如斯良言……如今,小女子突破不遠,真當萬謝公子……”
說著,她微微抬頭,明眸盯著凌悠,姣好的臉頰上露出幾分嬌羞,似是不好意思當眾說下去,只怯生生地傳音了一句……
眾人見狀,雖然不知道具體,但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到這多半是邀請……
一時間,一干人等的心里五味雜陳。
這也行?
之前,他們還覺得凌悠這次肯定要裝逼失敗呢,可結果?不但成功了,還撩了個妹子?
這……都是天才,差距能不能不要這么大?
“呃,看情況吧?!?p> 這時,凌悠給出了答復,聞聲,秋戀晚臉上頓時露出了三分幽怨……見得這幕,其余人等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好了,除去棄權的幾位,現(xiàn)今,獻禮已畢……”
這時,宋竹的聲音響起,不知為何,眾人聽來,似乎有種“如釋重負”的味道……
也對。
攤上凌悠這么個奇葩,搞出了這么多幺蛾子……他宋竹再沉穩(wěn)有度,此刻也是巴不得趕緊結束了吧?
“呃!等等!”
就在這時,凌悠出聲打斷:“宋兄,我還是想和大家再多交流一下,你看,秋姑娘和我交流得多好???壽宴嘛!就該熱鬧些,怎能就這樣草草結束呢?”
“這……”
場間某些心思敏銳之人,聽到這句,頓悟其意!
對啊!
反正棄權了,“交流”一下有什么關系?說不定,能被這牲口指點一下,像秋戀晚一樣,窺得突破瓶頸之法呢?
一念至此,所有人都心動了起來——他們都是抱著“奪機緣”的心思來的,如今,心墨老人的承諾是沒戲了,但也不該空手而歸吧!
要知道,此時此刻,因為黑泉老人門下風吹莫,和皇室齊暉的憤恨離場——而他們又自傲偏執(zhí)得很,除了自己之外,所屬勢力并沒有其他人出來“搶風頭”,即在金碑上題字……所以剩余的天才,與凌悠本身并無恩怨,勢力亦非絕對敵對……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又豈能不生出一些心思?畢竟,說什么給所屬勢力爭光都是虛的,只有自己的提升,才是實在!
“……原來如此,我說他怎么這么‘賣力’呢?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們……這,怕是想進一步拉攏盟友,同時,以交流之名,讓我等欠下他的人情,方便將來運作,從而,幫問仙宗與某些勢力,化敵為友?”
“……厲害!此人不但苦心孤詣,天賦絕倫,籌劃近妖,還忠于宗門,義薄云天……這,我都有些佩服他了?!?p> “哎……我也是。不過話說回來,我們要不要去‘交流’?”
“廢話!能提升的機會,為什么不抓?。糠凑@,只是‘交流’,誰能抓我們的把柄?”
一時間,議論四起,許多“心思敏銳”之人,當即腦補出了最為“合理”的解釋,卻不知他們產生了天大的誤會……
這會兒,怕是凌悠告訴他們:我其實是為了裝逼,不和你們交流我就裝不下去啦——也應不會有人信了吧?
就連宋竹,都接受了那個“最合理的解釋”,沉吟片刻,便道:“凌兄,他們都已經棄權了,按理說,不該再……”
“只是‘交流’而已,對結果,又不會有什么影響……不信你問問秋姑娘,難道她還想把自己的那件女裝獻上去?”
凌悠擺手,秋戀晚會意,當即道:“自然不敢獻丑的?!?p> 開玩笑,什么事就怕對比!明知已經被超越,還死乞白賴往上湊,除了自取其辱,又有何用?
不要說秋戀晚一個臉薄的姑娘家,就連丟下“賀禮”轉身離去的風吹莫等人,其實,也是這個意思。
“這……倒也無不可,只是何必多此一舉……”宋竹沉吟。
“我也不想多此一舉??!可是沒有這‘一舉’,我這逼就裝不下去了?。 毙闹泻鹆艘痪?,凌悠表面淡然。
想了想,他摸摸后腦勺,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通融一下吧宋兄……要不,作為回報,改天我也送你一件女裝?”
“咳咳咳!——”
一聲落下,宋竹差點沒噎??!
“我同意了!我同意了還不行嗎!”
腦海中閃過辣眼睛的一幕,宋竹一陣惡寒,再一細想,此舉也確實沒有違背什么鐵律……思考再三,終于還是點頭同意。
“多謝宋兄!改天我送你……”
“要交流的兄臺趕緊上來吧!”宋竹趕忙打斷,可不敢再讓凌悠說下去,太辣眼睛!
一聲落下,一位身形矯健的天才如同餓鬼一樣第一個沖了過來,兩眼發(fā)光,無比興奮!
“我先來!”
說話間,他取出一顆夜明珠來,昂首續(xù)道:“在下胡奈,乃是一名珠寶打磨師!三年前遭遇了瓶頸,至今未能突破……凌兄你看,我是要去烤串雞翅,養(yǎng)條狗,還是穿一下女裝?”
凌悠:“……”
?。╬s:從今以后,裝逼三件套——板磚,雞翅,女裝!齊了?。?
逆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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