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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中自有爺來寵

第二十九章:探監(jiān)2

書中自有爺來寵 女嬌蘿 2471 2017-10-24 00:32:18

  “父親便不問問寧國公府現(xiàn)下如何了?”寧錦言眼中閃過惱怒,為了一個女人便于全家不顧,是愚蠢。

  寧仲臣安慰著云氏,頭也不抬,語氣盡是不以為然,“外頭有你姑姑把持,還能如何?”

  寧錦言現(xiàn)下是半點笑臉也做不出來了,她冷著一張精致的面容。

  寧錦容藏在袖中的手捏了捏寧錦言的衣袖,寧錦言不顧,一把捉住她的手?!案赣H有所不知,寧國公府其余的都被流放祁州,龍魚混雜的祁州?!?p>  “那我的,繡姐兒呢?”云氏不可置信的問道。

  寧錦言的嘴角扯開一抹冷笑,“繡妹妹自然是奉攝政王的口諭,嫁給莫二公子做個妾室了?!?p>  寧錦容搶著說道:“只是她私吞了國公府的財物,又想以下犯上得罪了攝政王,不知被如何處置了?!彼昧硪恢皇殖蹲庡\言的衣袖,極力的阻止她。

  寧錦容覺得,自己的名聲臭也就算了,不過是被當(dāng)做飯后的笑話。聶氏已經(jīng)被她連累了,可寧錦言不行,寧錦言是有夫之婦,她的身上背著遲府的名聲,若是寧錦言與遲晏因此而受波及,那寧錦容是真的要內(nèi)疚死了。

  寧仲臣?xì)獾眯乜谙袷嵌轮粔K大石,一口氣進的去出不來,“孽女!孽女!繡姐兒如何也是你的親姐姐,若是你想攔攝政王,如何攔不???!”

  寧錦容譏笑一聲,她從寧錦言的身后走出來,也是氣急。“父親倒是與我說說,我拿什么臉面去攔攝政王,一個毒害庶姐清白的雕心雁爪的人?這可是父親親口在朝堂上說的!哦,你與我也不是父女了,何來的孽女?”她低頭隱去面上表情,“姐姐有所不知,父親早與我斷絕父女關(guān)系,斷親書也是官府蓋了章的?!?p>  寧錦言氣得揮袖,“是什么竟讓父親不認(rèn)自己的女兒?”

  寧仲臣似是想到了什么也愈發(fā)氣了,他拿起床板上的木塊砸向?qū)庡\容,寧錦容還未看見什么,便被雜種了胳膊?!叭舴沁@個孽畜,我怎么會落得如此地步!”

  當(dāng)初就是因為寧仲臣要寧錦容與攝政王解除婚約,才被攝政王拿出那些貪污的罪證,若是寧錦容主動與攝政王解除婚約,那便相安無事了。寧仲臣左思右想,最后的錯還是落在寧錦容的頭上。

  “父親是執(zhí)迷不悟,若非父親貪污,又何懼圣上?!”寧錦言一擰眉,“云姨娘為何攔著我?是因為人贓并獲,即便是我跪死在御書房前,也回天乏力。”

  “孽女!都是孽女!”寧仲臣指著寧錦言,又移向?qū)庡\容,一疊聲兒的罵道。

  云氏淚眼婆娑的安慰,“老爺,倘若繡姐兒在,便不會如此了。”

  寧錦言看著二人惺惺作態(tài),只覺得叫人嫌惡。云氏即便是在如此危難關(guān)頭,也只記得為自己與自己的女兒謀取利益,可她從沒有想過,若是沒有聶氏,沒有懷遠(yuǎn)王爺在后面做后盾,憑父親淺短的目光,定然是走不了多長遠(yuǎn)的。

  一壁不愿給寧錦容榮光,一壁又要寧錦容去乞討榮光,這算盤打得噼里啪啦的響,到頭來沒打好,還打碎了,徒叫人看了笑話。

  要寧錦容來說,云氏小肚雞腸,寧仲臣目光淺顯,老太君雖與老寧國公學(xué)了些皮毛,在大義上卻是沒有什么清明,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獄長唯唯諾諾地上前,他看著面色不佳的幾人,提了提膽子,“遲夫人,時候到了?!?p>  寧錦言緩了緩神色,微微點下頭,而后對寧仲臣道:“唇亡齒寒,不知父親還懂否?”說完不等寧仲臣答話,兀自拉了寧錦容出了牢房。

  獄長鎖好牢房的鎖,頭上冒著汗送四人出去,寧錦言使了個眼色給知意,知意立即拿出一錦囊的銀子遞給獄長:“煩您給我家老爺吃些好的,用些好的?!?p>  “是,是?!豹z長點頭哈腰的應(yīng)下,站在寧錦言身后側(cè)。

  寧錦容拔下頭上置辦了沒多久的簪兒,一并遞給了獄長,眨巴眨巴杏眸,軟糯糯道:“煩您勞累了?!?p>  獄長邊是眉開眼笑,邊是提心吊膽。他得了遲夫人與攝政王未婚妻子的賄賂,只怕日后有的吹噓了。又怕這事兒被上頭知道,那時他就真的百口莫辯了,正當(dāng)他思忖著怎么推脫,寧錦容道:“我與姐姐前來探望,王爺必然是知曉的,既然王爺沒有阻攔,想來是通情達(dá)理的?!?p>  獄長的憂慮被寧錦容幾句話打消,立即應(yīng)承下這差事,“您二位放心吧,卑職定然不敢中飽私囊?!闭f著恭恭敬敬地將二人送出了牢獄。

  寧錦容與寧錦言在車廂里相對無言,寧錦言是在思慮如何將自己也與寧仲臣抹開關(guān)系,寧仲臣雖是她父親,卻甚少盡到父親的職責(zé),大房的親緣還不如二房的濃厚。

  而寧錦容見寧錦言默不作聲,提心吊膽的以為是寧錦言看出了什么端倪,畢竟她之前都是在偽裝窈窕淑女。寧錦容狠狠地擰了擰眉,小心翼翼的扯著寧錦言的衣袖,委屈巴巴地喊道:“姐姐……”

  寧錦言摸了摸寧錦容的小腦袋,幽幽嘆了口氣,“還以為你能裝多久呢,我妹妹打小便被我慣得嬌縱,如今是露出真面目了?”

  寧錦容的兩邊臉頰發(fā)燙,她用兩只手捂著臉龐。她上一世只顧龜縮在自己的小天地,哪有心思去琢磨原主的真性情。再說這雖是她的棄文,但是原主出場跪啊,一個炮灰你指望她能寫多少設(shè)定,即便是最后的死亡,也被她輕描淡寫地用“被毒死”三個字一筆帶過。

  “姐姐既然知曉,便不要多問了。”寧錦容低了低腦袋。

  寧錦言微微蹙眉,轉(zhuǎn)了話兒,“我倒是未料到,父親涼薄成這般。云氏,究竟有什么好的?!?p>  寧錦容歪著頭思索了片刻,似真似假地說道:“云姨娘柔柔弱弱的,哪像母親那般強硬。再說柳姨娘,也慣會對父親梨花帶雨,哪像對旁人那般隨意。說到底,還不是父親太過自負(fù)。”放在現(xiàn)代妥妥的大男子主義,還是炮灰級大男子主義。

  寧錦言聽了之后并沒有多說什么,她們今日去探監(jiān),也做了為人子女的該做的,余下的,就看父親的造化了。而寧錦容則會因今日之事駁回名聲,百利而無一害。

  寧錦言將寧錦容送回攝政王府,便轉(zhuǎn)道回去了。

  寧錦容剛到北苑便看見薛臨時站在院里,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寧錦容滿腦子都是問號,這什么情況?

  只見鐘離身形挺拔的站在薛臨時的另一側(cè),而后開口道:“王爺,縣主這是害羞了?!?p>  寧錦容:???

  她做什么了,還需要害羞?鐘離趁她不在都做了些什么?

  鐘離拿出手中的紙條,上有一行娟秀的小字:“在天愿為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p>  薛臨時的眼中盛滿了柔情,一臉戲謔,“倒不知你歡喜本王至此,述說與本王的愛意,也要與這人詢問再三。”他用手捻起寧錦容的耳邊碎發(fā),親昵的別在寧錦容耳后。

  寧錦容偏頭,神色怪異的瞅了瞅鐘離,踮起腳拍了拍鐘離的肩膀,這簡直是神助攻啊哈哈哈哈哈。她心里得意,卻要抑制住嗓間的魔性笑聲。

  殊不知,在薛臨時眼中,寧錦容的神情莫過于惱羞成怒,他安撫道:“無需如此,只因,本王也心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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