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所有酒吧一樣,一進FOXCLUB,里面的嘈雜和喧囂和外面相比就像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作為孵蛋大學的高材生,周鶴跟潘東海從來沒來過酒吧這種地方,不過李暉倒是和他們不一樣,他也是個經(jīng)常流連于酒吧,喜歡熱鬧的人。
剛一進屋,李暉就來了狀態(tài),像是突然上了發(fā)條一樣,開始自顧自地躁動起來,跟著音樂打著節(jié)拍。
肖恒一看,喲吼,還是個老司機啊,給了他一個我懂的的眼神。
不用說,剛一進門,又有肖恒的“老朋友”上來迎接了,他真是到了哪里都有女的會主動貼上來,這一次還是兩姐妹,身材火辣顏值爆表,而且其中一位那腰肢扭得周鶴和潘東海都受不了。
“喲,肖大老板,好久不見啦?!钡侥亩寄苡玫拈_場白,率先說話的是阿紫。
“肖哥哥?!迸赃吥俏话⒅旃媚锏故钦3#τ乜粗ず阏f道。
“嗯。”肖恒點了點頭。
眼前的兩人,阿紫就是剛才那個扭得風騷至極的美女,說話聲音也給人妖艷的感覺。而另一位則是阿朱,正好相反,文靜地不行。
肖恒一直都很難想象向阿朱這樣文靜的姑娘,怎么會出來做酒吧銷售,感覺上不合邏輯。而且他總覺得這個阿朱像是未成年,不過她自己說是成年了,肖恒也沒多問,反正被罰也不是自己的事情。
在兩位姑娘的帶領(lǐng)下,四人來找到了事先定好的卡座落座。
剛坐下沒多久,不由分說,阿紫就拾掇幾位拿起酒杯,先干為敬。四人也不好意思看著女生喝酒自己無動于衷,也跟著一口悶了。一杯涼爽的啤酒下肚,暑氣消了不少。
“肖哥哥,你好像真的好久沒來了,最近干嘛去了?”阿朱主動靠到了肖恒旁邊,抬著頭看著肖恒問道。
前世的肖恒隔三差五地逛酒吧,雖然他取得酒吧很多,但每隔個一兩個星期,他都會來一次FOXCLUB,不為別的,就是來看看阿朱。
阿朱長得很清純,不像其他酒吧銷售那樣,各種妖艷各種風騷,她就是其中的一股清流,光從外表絕對看不出也想不到她居然是做酒吧銷售的。所以她獨特的一面吸引了肖恒。
但是前世的肖恒只是玩玩而已,這一世的肖恒更不會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最近忙著做生意,沒時間來?!毙ず阏f道,他確實是在做生意。
“哦?!卑⒅焖坪跤行┦?,微微皺著眉,“那你是不是快把我給忘了?。俊?p> 肖恒沒想到阿朱會有此一問,他看著阿朱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憂傷,像是認真又像是在套路,拿不定主意。
若是前世,肖恒早就去搭人家肩膀了。但如今他可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沒碰一下她。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沒有,怎么可能。”
本來肖恒覺得自己可以放下前世的一切,何況只是個小小的酒吧銷售,逢場作戲而已。但現(xiàn)在看到阿朱,心中不由憐憫之心。
酒吧銷售不是誰都是自愿做的,基本上都是因為生活所迫,或者是那些愛花錢但又沒有收入來源的女生。肖恒不知道阿朱屬于哪一種,但看她的樣子,肖恒寧愿相信她是屬于前者。
“真的啊?”一聽肖恒說沒有忘記自己,阿朱立刻換上了笑容,靠過來雙手拉著他的胳膊。
肖恒的第一反應是想掙脫,但一想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又讓她不開心,于是就不掙扎了,由她去吧。
這時候阿紫已經(jīng)和李暉喝上了,李暉本來就活躍,而且一看就是個老油條,阿紫當然一眼就能看了出來,跟活躍的人聊天才有意思,所以跑去了他那邊。
不過剩下的潘東海和周鶴當然也不會被冷落,阿紫用手機發(fā)了幾條微信,她的三四個小姐妹就立馬過來了。本來還有些空曠的卡座,一下子就被人給擠滿了。
周鶴左右各一個小妹,潘東海也一樣。
肖恒和阿朱被這么一擠,兩人坐到了最邊上。
“不過我得告訴你,以后我也很少會來這里了?!毙ず阏f道,今天只是陪室友出來玩,以后的他肯定很少去酒吧了,這也是事實。
“啊?為什么?。俊卑⒅炻犃诵ず愕脑?,臉上又變得不好看了。
“因為要忙啊,以后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毙ず阏f到。
“那好吧?!卑⒅祜@然臉上露出了不高興,抓著肖恒的雙手也松了些。
“哎,不說了,咱們來玩游戲吧?!卑⒅焱蝗幌裣胪耸裁此频模χь^招呼大家。
肖恒看著她,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阿朱一提議,阿紫和其他幾位姑娘紛紛響應。
酒吧里的游戲無非就是骰子和其他酒場小游戲,輸了喝酒,酒吧銷售這么喜歡玩,純粹是為了能賣出去更多的酒,她們能拿更多的提成。但是游戲總有輸贏,客人喝得多,她們自己當然也喝得多,據(jù)說有些酒吧銷售還有喝出胃病的,嚴重者胃穿孔都有。也不是個輕松的行當。
肖恒沒反對,李暉堅決支持。而那兩位沒來過酒吧的菜鳥,不知道怎么玩,當然由他們旁邊的美女來手把手教他們。
本來還拘束的周鶴和潘東海,幾杯酒下肚之后,也開始活躍起來。特別是潘東海,平時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哈利波特,這時候鬧起來比誰都狂野,簡直換了一個人。其他三人見了,無比震驚,原來他心里還住著個瘋狂的小人,現(xiàn)在酒精把他給釋放出來了。
總體來說,氣氛還是蠻嗨的。
游戲玩到一半,阿紫提議去舞池跳舞,其他三人紛紛響應,肖恒是不回去的,所以最后就只留下了肖恒阿朱兩人。
阿朱喝得臉有些紅,看上去有些暈。肖恒倒沒什么,玩游戲是他的強項,所以沒喝多少。
正有些無聊,阿朱說她想去上廁所,最后只留下肖恒一個人。
恰恰在阿朱走后沒多久,卡座前面的過道走過一人,燈光雖然時明時暗,但肖恒一眼就看出了那人就是久癮的老板,蔡奇峰。
“蔡老板?!毙ず愦蠛耙宦暎瑠A雜在嘈雜的音樂聲中。
蔡奇峰經(jīng)過卡座,本是想出去的,但突然間仿佛通道有人在喊自己,停下來左右張望。因為人多,所以沒有第一時間看到肖恒。
肖恒站了起來,走過去靠近些又大喊一聲:“蔡奇峰?!?p> 這回蔡奇峰注意到肖恒了,立馬堆上笑臉,轉(zhuǎn)身朝肖恒走來。
兩人伸手握了握。
“你怎么在這???”肖恒對著蔡奇峰的耳朵吼道。
去過嗨吧的人都知道,兩人之間話只能靠吼,除非你懂摩斯密碼。
“哎,別提了?!辈唐娣逡徽f起,就直接嘆了口氣,臉上又變得和剛才一樣,滿臉郁悶。
“走吧,我們?nèi)ネ饷嬲f?!毙ず阋豢?,這是有事啊,所以提議去外面說,這里實在不是談事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