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太陽帶著并不炎熱的陽光灑在了秘境鎮(zhèn)里,在秘境鎮(zhèn)里不少男人正在忙活著修復工作,盡管他們變得像個少年,卻在氣質上妥妥的甩開了那些真正的少年。
由于他們年輕的外表,這座秘境鎮(zhèn)可以說是一座少年小鎮(zhèn)了。不過卻有很多人張羅著要離開這座小鎮(zhèn),因為先生不見了,沒有人教書。
就在先生的學舍前集中了不下數(shù)十人,她們帶著孩子卻發(fā)現(xiàn)先生依然沒有回來。
“吳先生是怎么回事?錢收了,人卻遲遲不見回來~是不是轉鋪蓋走人了?”有人猜測道。
“吳先生不是這樣的人吧!”有人不相信。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啊他就是這樣的人?!庇腥丝隙ǖ馈?p> 還有一些男人開口說道:“這個小鎮(zhèn)幾逢天災,幾乎處于最危險的地段。不如我們離開這里,另尋它處。最好是大城市,以我們如今的樣子,也不難在那里扎根。”
“你們說的是古城嗎?”一些女人說道。
“自然是古城,那里可比秘境鎮(zhèn)大多了。學堂更是多達幾十戶,比吳先生好的老師太多了,而且學費也不貴?!彼麄冇值馈?p> “但是要入住古城會不會有什么問題?”她們有些不放心。
“沒什么問題的,我們可以先住平民街,等經(jīng)濟好起來再找更好的住處,甚至可以租個鋪子做點生意。那里的人流量可不是秘境鎮(zhèn)可比的?!彼麄冃攀牡┑┑乇WC著,仿佛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
經(jīng)他們這一說那些女人不竟開始心動起來,“想想昨天晚上的颶風,我到現(xiàn)在還是害怕,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下去了?!庇腥撕暗?,她手里緊緊抱著自己的兒子。
其他女人跟著點頭,“這里確實已經(jīng)沒辦法再住下去了,我看是可以考慮離開了。”她們的聲音吸引來了一個端莊的少婦,那個少婦呵呵笑著,引來了她們的憤恨。
“你在笑什么?”她們喊住了少婦。
少婦停下身時一股微風吹來,那股微風直接將她身上迷人的香氣擴散出去。男人們面貌露出的色相,更是讓其他女人生氣,“看什么看!”她們怒道。
少婦再次微笑一聲,“呵呵,你們以為離開這里就能出人頭地了嗎?以你們那點實力,還沒走到古城就會被路上出沒的各種野獸給吞噬?!鄙賸D說道。
她的話算是提醒了她們,“對呀!如果不是路途的危險,我又怎會甘于守在這樣的小鎮(zhèn)里?”有人自語道。
每個女人都沉默了,“想想自己的身世還真是可悲?!彼齻冇謬@氣道。
“娘親,你為什么要哭?”不大的孩子一把抱住了傷心的媽媽。
那個女人擦擦眼淚搖搖頭,“娘親在擔心咱們的寶兒沒有書讀了呀!”她哄騙道。
少婦不由的又笑了起來,“其實你們也不必難過,再過不久會有一條傭兵車隊來到這里,你們只要交少量的銀錢便可附庸著車隊去到古城。”少婦像是推銷的。
“大概多少銀錢?我們這個小鎮(zhèn)少有人來,根本沒有多少錢賺?!?p> “也不多,一人一兩足以,小孩半價。”少婦再次開口,十足的就是一個推銷員。
“到時候,你們就拿著行李帶上錢去鎮(zhèn)子尾端就好?!痹僖怀雎曇呀?jīng)沒辦法讓人不信了。
少婦扔下了她們立馬消失了蹤影,而她們還在各自討論著,對離開的事情一直都猶豫不決,唯有那些男人表現(xiàn)得十分堅定。
“你告訴我,我們應該去古城嗎?”一個女人對著她已經(jīng)十四歲的兒子問道。
“我也想去外面看看?!彼f道。
“你可想清楚了,在這里我們的生活穩(wěn)定,也不需要什么開銷。但是到了古城,我們的開銷會上升十倍,到時候不僅僅是娘親,就是你也可能需要幫忙掙錢。”女人說道。
那個男生聽言低頭不語,“我~我可以掙錢養(yǎng)家的!”他的聲音顯得很陽剛,自信滿滿。
但是女人卻苦笑著道:“也許你并不了解其中的辛苦?!?p> 學舍前的人們都已經(jīng)散開了,就在這個時候少婦又再次出現(xiàn)了,原來她并沒有走遠躲在了一個不顯眼的巷子里。
她四處張望著,似乎在早些什么東西。當她看到一個人影時興奮地招了招手,“姐,我在這里!”她輕聲喊道。
她激動的樣子像個小女生,當人影看到她時同樣加快了腳步。人影漸漸清晰,卻是那剛從巷子里出來的穆旦子。
這兩個人都是熱淚盈眶,見面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互相擁抱著。
誰也不舍得主動放手,當少婦擦掉眼淚時她輕輕地摸了摸穆旦子的頭發(fā),“十年不見了,你的頭發(fā)依然像剛出嫁時一樣柔順,真讓人羨慕。”她輕聲說道。
穆旦子的眼淚卻沒來得及擦掉,直接從她的眼中掉落下來。
“幽子,爹娘還好嗎?他~還好嗎?”穆旦子問道。
原來這個美麗的少婦竟叫穆幽子,當穆幽子聽到穆旦子口中的他時氣得將她推開來。
“都十年了。姐,你還記得他嗎?你可知道,他在你出嫁的當天就取了他的丫鬟實在太過分了?!蹦掠淖硬嫜?。
說話間穆旦子眼間的淚水不由的停止了,“翠花嗎?”她說話間原本柔弱的樣子再次變得冰冷起來。
“可不是嗎?孩子都快十歲了,所以呀!姐,你就好好的在這里當你的少奶奶吧!不要想那個負心漢了,家里父母都還健康,有我照顧著呢!不會有什么問題的?!蹦掠淖诱f道。
穆旦子自嘲著,“當初我送給他做丫鬟的翠花,如今卻成了他的夫人,你說我可笑不可笑?”穆旦子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穆幽子觀察著她的動態(tài),將她扶到了已經(jīng)沒了大門的學舍里坐下。
“聽爹說,你剛到這里就給姐夫生了一個兒子,我一直都很想來看你的。但是路途遙遠,家里幾個哥哥也不爭氣,我只能忙里忙外的,到現(xiàn)在才來得及來看你。你不會生氣吧!”穆幽子說道。
“我只不過是父親丟給古家的一個工具而已,你能來看我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哪里還敢談什么生不生氣??!幽子,你嫁人了嗎?對象是個什么樣的人?”穆旦子說道。
“還沒呢!”穆幽子低頭說道。
“有喜歡的人嗎?”穆旦子又問道。
“有是有,但是又能怎么呢?我們是不可能的,就像你和他,被發(fā)現(xiàn)了就只能被拆散,倒不如規(guī)規(guī)矩矩做個朋友?!蹦碌┳訃@息道。
“姐不如你跟我說說姐夫吧!他人怎么樣?”穆幽子的八卦心事被勾了出來。
“他這個人平時很花心,我來古家的這些年,前前后后撞到他勾搭丫鬟二百零三個。孩子也有五十六個了,其中女孩居多。而他每次來找我都是為了宣泄他的性欲,對我雖說百依百順,可我卻依然羨慕大夫人?!蹦碌┳诱f話間面露傷感。
“其實吧~哪個男人不花心呢?尤其是有條件的,你看我們那兩個哥哥,從小就開始偷看家里丫鬟洗澡了,汗,還是別提他們了,爹娘給他們找了個漂亮夫人他們不喜歡,還總是背著嫂子吃野花,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去跟嫂子說了,我怕說了之后她們直接鬧翻了。”穆幽子說道。
“每個女人都是敏感的,我想她們早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