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鋒,你丫是腦子有病還是天生犯賤?昨天晚上他們怎么對你的你忘了?你現(xiàn)在居然還要回去救他們?”
或許是那支藥劑確實有效,而且是特效藥,也或許冷鋒的身體素質(zhì)有些特別,總之在用完藥,做了一回小白鼠之后,第二天一大早上冷鋒就恢復了過來,而且精神狀態(tài)十分之好,雖然因為昨天的戰(zhàn)斗有所疲憊,但是作為特種兵王出身的他,這樣的程度還不足以影響他的整體狀態(tài)。
而在冷鋒清醒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返回工廠,畢竟通往港口的橋昨天就已經(jīng)被炸斷,他們想要離開,唯一的途徑就是聯(lián)合國派來幫助撤離的那架直升飛機,而飛機的降落地點卻是在工廠之中。
可是當冷鋒因為習慣,下意識的用隨身攜帶的單筒望遠鏡偵查了一下工廠的情況時,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了滿工廠的紅巾軍,當即就要制作一些武器返回去解救那幫忘恩負義的東西。
“我是一名軍人!”
“你特么已經(jīng)退伍了!”
“昨天也有人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他說我都已經(jīng)不是軍人了,為什么還要那么拼。我說……”
“一朝是戰(zhàn)狼,終身是戰(zhàn)狼!”*2!
冷鋒有些訝異的看著郭棟,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自己昨天說的什么。
“瑪?shù)?,最煩的就是你們這幫死腦筋!走吧,再去救這幫廢物點心一次!”
郭棟翻著白眼將一把AAC蜜獾式PDW突擊步槍扔給了冷鋒。
“你都說最煩我這種死腦筋了,那你怎么還跟著一起去?”
看著郭棟有些不忿的拎著一把打擊者散彈槍將往前走去,冷鋒笑了一下快步追了上去。
“我今天早上起來吃了過期藥,腦子又不好使了!怎么?有意見?”
冷鋒笑得更燦爛了:“怎么會呢,關愛弱智群體人人有責么!我怎么會有意見?不過,我是一名軍人,我……”
“這話昨天我也說過!怎么?就許你們軍人是條漢子,就不許勞資是個爺們兒了?”
兩個人一邊斗嘴一邊并肩遠去的背影,讓瑞秋一時間有些看得癡了。
這兩個就算是到現(xiàn)在為止,認識都沒有二十四個小時的男人,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讓她感覺到了這二十幾年來所有人都沒能給她的暖心和安心。
忽然有這么一瞬間,她忽然有些覺得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米國綠卡還想有點可有可無了,此時,她是那么強烈的忽然想要一個紅色的護照了!
那個國家也許還有那么多的不足之處,也許幾十年來一直被西方各國默契的一起詆毀、妖魔化,但是卻不得不說,那個國家有一群最可愛的人!
一個退伍兵可以冒著槍林彈雨,放棄已經(jīng)坐上的撤僑軍艦,放棄安全,折身再次返回戰(zhàn)亂來救人,包括她這個別國公民,這個本不在他保護范疇之內(nèi)的外國人,這是她平時所不敢想象的。
而她曾引以為傲,覺得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能給她提供保護的米國和她的大使館,與那好大威名的海軍陸戰(zhàn)隊卻拋下她,在第一時間就不顧自己國家公民生死安全的逃離這個混亂的國度之后,對于這種事情,她更加無法去想象、無法去接受。
而如今,這種事情就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一個退伍兵!
一個自稱爺們兒的家伙!
這就是那個熟悉又陌生的神奇國度的人么?
也許離開這里之后,她真的要去那算是她半個祖國的東方古國看看了!
“喂,我不是已經(jīng)給了你一把槍了么?你還做這東西干什么?”
半路上,看見冷鋒用身邊的東西制作了一把簡易的弩,郭棟不免有些疑惑了起來。
原本的電影劇情中冷鋒此時算得上是彈盡糧絕,所以自己制作一件武器是很正常不過的事情,但是現(xiàn)在有自己這個移動的武器庫,給他的也是一把十分高端的突擊步槍,這怎么還要自己做這把簡易到簡陋的弓弩?
“槍雖好,但是卻也不是所有的時候都是最適合的。我們現(xiàn)在需要的是無聲潛入把人救出來,所以弩這東西就比槍更適合一些了!”
郭棟聞言看看手里的打擊者,抖手將之扔回了儲物空間,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寒光閃閃,從便宜小弟卓亦凡那里的來的加長款刀奴猛將直刀,也就是電影中卓亦凡嚇了帕莎一跳的那把十分漂亮的短刀。
“那邊的歸你,這邊的歸我!”
來到工廠外,看著那些被留下來做誘餌的人,郭棟吹了吹手中的短刀給自己挑了那些位置十分特殊,不是很好襲擊的,其中甚至還包括了幾輛皮卡車。
“行么你?要不我把這個給你?”
冷鋒對此有些擔心。
“男人!不能說不行!”
說完之后郭棟不再管冷鋒怎么想,直接縱身越出,好似一道閃電般竄了出去,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了工廠的圍墻下,在冷鋒驚訝至極的目光中,只是跳起來之后在墻上輕輕地用腳一踩、用手一勾,整個人就如同靈猿一般翻過了高高的圍墻。
轉(zhuǎn)瞬之后,不等冷鋒感嘆他的身手利索,比自己這個戰(zhàn)狼退役的特種兵在這方面還要強大,就見到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一處廠房的外墻上,一手拿著刀,一手在那些墻外的管道等東西上不停地勾一下、搭一下,就這么如履平地一般從背后竄到了一名位置最高的警戒哨背后,直接一刀狠狠的扎進了對方的后腦勺中。
“你確定我看到的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只猴子?”
不怪乎冷鋒會一臉不敢置信的扭頭向瑞秋求證自己剛才是否眼花,畢竟在他的印象里,郭棟一直都是那直來直往的牛脾氣、烈性子,字典里只有剛正面的橫沖直撞,是力大如牛、體制變態(tài)的存在。
可是剛剛還在擔心他是否能夠順利潛入進去解決掉那些哨兵,轉(zhuǎn)眼郭棟就給了他這么大的一個驚喜,那靈活的身手,讓冷鋒都不由得甘拜下風,至少在攀爬這方面,他是只能對郭棟進行仰望了。
有了郭棟的刺激,冷鋒緊隨其后的另外一路潛入也更加的強悍了幾分,完全有了幾分超常發(fā)揮的意思在里邊,很快就順利的殺到了人質(zhì)被集中關押的庫房之外,直接破窗而入沖了進去。
冷鋒動作迅速,郭棟的速度也不慢,畢竟身具馬的速度和爆發(fā)力,還有羊的攀爬能力與平衡能力在身,郭棟在那些復雜的地形中反而更加如魚得水,簡直就是如同風一般瞬間掠過,在冷鋒破窗而入的時候,郭棟早就已經(jīng)一手倒握短刀、一手提著僅剩的那只戰(zhàn)斧在門口等了半天了。
轟!
在冷鋒撞碎窗戶沖進去的同一時間,郭棟直接狠狠地一腳踹開了庫房大門上的那扇一人大小的小鐵門,讓剛剛因為冷鋒的突然闖入把目光轉(zhuǎn)移過去的紅巾軍炮灰下意識的又轉(zhuǎn)了回來,讓他們在茫然失措之上更增加了一些顧此失彼、不知所措,最終被兩面進攻的郭棟和冷鋒一一解決。
“怎么樣?一夜沒見,有沒有想我這個做老大的?”
郭棟邁步走到了卓亦凡的身邊,上下看了看他之后,伸手把他腿側(cè)的玩具手槍抽出來,將一把格洛克17塞了進去,又將一把滿彈夾的P90沖鋒槍塞到了他的手里。
“當然!”
卓亦凡看著不計前嫌重新回來救他們的郭棟和冷鋒,昨天晚上郭棟干掉林志雄的那一點點怨氣,忽然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現(xiàn)在要不要跟著老大再做一回爺們兒,再來一次迎著炮火前進?”
嘩啦!
卓亦凡拉動槍栓,用子彈上膛作為了回應,讓郭棟笑得十分開心。
而此時除了卓亦凡之外,何建國與瑞秋也拉動槍栓將子彈頂進了槍膛之中。
“你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殺人的!”
冷鋒摁住了瑞秋的手搖搖頭道。
“沒錯,這回冷鋒說得對!這兩天他的每一句話我雖然很敬佩,但是卻都不怎么認同,唯獨這一次!”
郭棟也走了過來,將瑞秋手中的搶拿了過來:“這是一雙救死扶傷的手,代表的是生機與希望,不應該沾染上血腥!殺人這種事,交給我們這些糙漢子、老殺才就好!”
說著話,郭棟轉(zhuǎn)身把槍扔給了卓亦凡讓他背在身后作為備用。
“這種仗,戰(zhàn)狼會怎么打?”
何建國將一把AK背在身后,手里拿著一把上膛的56式?jīng)_鋒槍,把目光看向了冷鋒。
怎么打?
還能怎么打?
這種仗,不管是戰(zhàn)狼還是別的什么部隊,都只有一種打法!
狹路相逢!
勇者勝!
四個人,還是他們四個人,整個廠子里也就有他們四個戰(zhàn)斗力,兩把突擊步槍,一把沖鋒槍,還有一把榴彈槍,四個人成扇形戰(zhàn)斗隊形,在四枚手雷開路后,就這么伴隨著硝煙與塵土出了倉庫邁步走進了戰(zhàn)場。
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是卻有兩個老兵,一個曾經(jīng)是最精銳的特種兵王,一個是曾經(jīng)真的上過戰(zhàn)場的偵察連老連長,兩個人的專業(yè)戰(zhàn)斗素養(yǎng),遠不是紅巾軍這些武裝分子所能對抗的。
而卓亦凡這個軍迷富二代手里的沖鋒槍和郭棟手里的榴彈發(fā)射器,雖然不算是重火力,只是單兵輕武器,但是用來碾壓手里只有AK的紅巾軍,卻已經(jīng)是綽綽有余了!
有技術(shù)、有裝備,一方是背水一戰(zhàn)沒有退路,一方是烏合之眾被放棄的誘餌,二者孰強孰弱,其實從一開始老爹帶著大隊人馬和那幾輛坦克故意撤走,然后半路殺個回馬槍重新將工廠包圍的時候,一切就都已經(jīng)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