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鋒逼人,丈天戈祭出劍陣將凌破四周封鎖,硬生生的將他逼停。
他幻化出身體,一步一步向著凌破走去,雖然此時他的身體還很虛幻,像靈體般,但其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勢依然強大,不是凌破可以抗衡的。
面對著被困籠中的羔羊,他并沒有靠的太前,很謹慎,在堤防那顆石頭。
“將那塊石頭交出來,我可以放了你。”丈天戈伸出手,微笑道,但劍陣卻并沒有停止,正在釋放出殺氣,若有一點不妥,劍陣便會發(fā)動,將陣中人斬殺。
凌破身上此時還蒸騰著白氣,聽到丈天戈的條件,他并沒有回應(yīng),在默默調(diào)動身體的能量。
“你想死嗎?”見凌破不為所動還妄想著反抗,丈天戈怒吼道,僅有的一點耐心都沒了。
劍陣發(fā)動,分為八組,對著凌破殺了過去,將那里覆蓋,瘋狂絞殺。
一瞬間,凌破便消失得無影,化作一片光雨。
見凌破消失,丈天戈瞳孔緊縮,他很驚訝,同時也對凌破身上的東西勢在必得。
他將神識探出,借助紫氣髓晶將這里覆蓋,試圖找到凌破的蹤跡。
不一會,他便發(fā)現(xiàn)蹤跡,追趕了過去,手中小劍凌空斬出一道劍氣。
剛剛凝聚成形的凌破汗毛炸立,他瞬間將星核拿出,擋在了身前。
一陣金屬碰撞聲響起,凌破應(yīng)聲倒退了出去,每一步都深深踏進了草地里,留下一個個腳印。
丈天戈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立馬又殺了過來,斬出幾道劍氣。
還來不及壓制下涌起的血氣,凌破嘴角溢出的鮮血都沒有擦拭,他又立馬催動星核閃了出去。
剛剛凝聚成形,他看著丈天戈身后一陣驚喜,驚叫道“統(tǒng)領(lǐng)大人!”
“哼!雕蟲小技?!闭商旄瓿爸S道,不為所動,繼續(xù)向凌破殺去,一劍揮出。
鐺~
丈天戈的身形一頓,手中的劍硬生生的止住了,沒有落下去,他的臉色突變,不敢相信。
乾能出現(xiàn)在凌破身前,將劍擋下,接著他一腳踹出,丈天戈倒飛了出去,狠狠砸在草地上,濺起大片泥土。
“咳咳!”乾能一陣咳嗽,在捂著胸口,此時他的臉還在抽搐,臉色蒼白,身上的氣息極為不穩(wěn)定,傷勢還未恢復(fù)。
霧,越來越濃,仿佛要凝結(jié)出水一樣,沾染在幾人的身上侵蝕著他們的能量,帶著強烈的腐蝕性。
“丈天戈!”乾能吼道,沖了過去。
兩人戰(zhàn)在了一起,濃霧被戰(zhàn)斗散發(fā)出的能量瞬間蒸發(fā),在這里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帶。
砰!
丈天戈被一錘打中,那柄小劍徹底斷裂,變成了碎塊,他的身體更加虛幻,仿佛一陣風(fēng)都可以將其吹散,只有一團紫氣還凝聚在他胸口。
乾能身上鮮血淋淋,有數(shù)十處劍傷,四肢都露出了森森白骨,但好在都避開了要害。
他撐著巨錘,提起一口氣,朝著丈天戈揮了過去。
紫氣髓晶被強行凝聚起來,丈天戈化作一團紫氣融了進去,同樣殺來。
雖然兩人都被重創(chuàng),戰(zhàn)力銳減,不足巔峰時的一層,但招式同樣兇猛,殺氣滔天。
“呵哈哈~”
突然,鬼魅聲響起,讓人毛骨悚然,濃霧里出現(xiàn)一道道虛影,漂浮在其中。
在兩人戰(zhàn)場外圍,凌破神經(jīng)緊繃,在密切關(guān)注,身體的能量被他瘋狂運轉(zhuǎn)起來,使自身狀態(tài)保持在巔峰,星核被他緊緊的捏在手中,想要找準機會給予一擊。
在他身后,有兩道虛影正緩緩飄來,只有輪廓,像是一件漂浮著的披風(fēng)。
“誰!”凌破一驚,瞬間橫移了出去,同時他朝后看去,發(fā)現(xiàn)兩道虛影已經(jīng)消失了。
接著他將目光轉(zhuǎn)向戰(zhàn)場,發(fā)現(xiàn)兩人周圍布滿了這種東西,時不時的發(fā)出一種尖銳的笑聲。
“霧妖?”凌破自語道,這在資料里見過,生活在魔霧草原上,靠侵蝕光子的能量而生。
戰(zhàn)場中,兩人的戰(zhàn)斗到了白熱化,兩人都已經(jīng)快不行了,靠著一股執(zhí)念還在堅持著,攻擊一次比一次弱。
紫氣髓晶只剩下劍柄,已經(jīng)沒有成片的紫氣散出,如同寶玉般的巨錘上也布滿了劍痕,出現(xiàn)了幾條裂紋。
“吼!”
一聲獸吼傳來,震動了大地,陰影將整個魔霧草原都遮蔽了,霧妖一時之間全部都消失的無影。
“殺!”
乾能與丈天戈兩人怒吼,再次沖向一起,想要一決勝負。
剛一接觸,突然兩道光將他們籠罩,使他們的身體正逐漸消失。
“宇宙廢墟見!”丈天戈說道,很不甘心,最后,兩人消失在這里。
在光中,凌破感覺身體暖洋洋的,重新恢復(fù)到了巔峰,體內(nèi)能量充盈,光源結(jié)晶上足足有九道裂縫,身處蛻凡大圓滿境界。
不多時,凌破便踏在了實地上,周圍的光逐漸消退。
乾城!
凌破望著頭頂,兩個蒼勁大字在城門上,氣勢磅礴,灑落下成片的光輝。
青石廣場上站著成片的光子,雖然并不算少,但也不多,只有幾千名光子活著到了這里。
他們被分割成了幾十塊,由士兵把守著。
咔咔咔~
城門哪里的巨石緩緩升起,一群人從哪里走出。走在前方的是幾名身穿戰(zhàn)甲的光子,透露出一種威嚴,遠勝統(tǒng)領(lǐng)。
跟在后方的人,身著精致,有二三十人,對前面的幾人恭敬有加。
出了城門,這些人站在一眾光子面前,后方有人正竊竊私語。
“凌昆,要是這一屆光子你凌族還是幾個病秧子的話,我看,你這王族還是讓出去吧,別占著茅坑不拉屎,辱沒了我乾城王族的名聲?!边@人趾高氣揚,看著一旁的人臉色憂慮,出口嘲諷。
在他一旁的人正是凌昆,很年輕,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但其眼中透露出滄桑,面對一旁出言不遜的人,他冷冷一哼。
“汪族主多慮了,王族始終是王族,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上的?!?p> “呵呵!會有那么一天的?!蓖舴钫f道,接著便不再言語。
前方,幾名身穿戰(zhàn)甲的光子在自報姓名身份以及演講完畢后,帶著護衛(wèi)離開了這里。后方的一干人則走向前來,命令下去,將各自族群的光子帶到近前,一一排列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