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升主宰的煙花雜志上市,只有一部分很少的鐵粉購買,而對方易冷雜志三天下來,累計到了三萬五千冊,望著今天只銷售了兩百多本的雜志數(shù)字,從不抽煙的陳明升點燃了第一根煙。
“明升,你不要這樣,我這就給丁弟打電話。”為了今天的銷售,唐蕾都請假了,但卻怎么都沒有想到,成績會如此慘淡。
她曾路過一家書店,有部分人其實是沖著封面買的,而多數(shù)人驚喜之后,看到是煙花雜志,竟隨手購買了易冷雜志,而煙花雜志則放到了一邊。
“給他打電話就解決掉問題了嗎?看來我就不是當(dāng)老板的料,還是做個編輯才適合我?!标惷魃龘u頭,制止了唐蕾打電話的動作。
唐蕾沉默,陳明升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她不知所措,“明升,不要再抽了,對身體不好,再說,抽煙就能解決問題嗎?”
“蕾蕾,讓我抽幾根吧,我保證以后不再抽了,相信我好嗎?”陳明升苦笑的搖搖頭道。
陳明升的自暴自棄,唐蕾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改變現(xiàn)狀。
“電臺?對,明升,我可以電臺廣播煙花雜志?!?p> “不用了,我們前期投入的宣傳也不少,但你看有效果嗎?不說別的城市,知根知底的安蘇市,有多少人買,才三十個人而已?!标惷魃幕乙饫?,煙花雜志掏空了他的老底,他讓出版方出版了十萬冊,可是十分之一都沒到。
以前簽約協(xié)議的作家都轉(zhuǎn)向了對頭易冷雜志,以前呆在煙花雜志的十多個編輯也被他們挖走了,功虧一簣,煙花雜志在多數(shù)人眼里,已經(jīng)是一具空殼。
“可是,再下去就完了?!?p> “你先出去吧,我想靜靜?!?p> 靜靜是誰?我可是你的女人啊,唐蕾果斷的撥打了丁也的電話,居然打不通……
“那我出去了,你可不要做傻事。”唐蕾猶疑的出去了。
“……”,家有賢妻,可我越來越?jīng)]用,作為男人,原本想闖出一番事業(yè),不會被人在背后說,喏,那是唐蕾的丈夫,唐蕾的光環(huán)頂在他的頭頂,這便是以前他為何要和唐蕾離婚的直接原因,若不是唐蕾的堅持和挽留,只怕他再也支持不住外面的花花綠綠的誘惑,成為人渣。
在唐蕾和自己挽回感情后,他努力奮斗,希望不會別人介紹時永遠(yuǎn)是那句單調(diào)的話:這是唐蕾的丈夫,可如今,所有的努力都白費。
在又一根煙燒到煙屁股后,一個電話打在了他的手機(jī)上。
他看了一眼,掛斷,電話還是打過來,他猶豫的拿起,又放下,最后猶豫的接通。
“呵呵,陳老板,不要再堅持了,我還是那句話,你現(xiàn)在賣掉的話依然值一百萬,若是過了今晚,那可不是一百萬了?!?p> “秦峰,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趕盡殺絕?當(dāng)年因為你的拒絕,讓我吃盡了苦頭,如今我苦盡甘來,有能力創(chuàng)辦易冷雜志社,我就是要讓你嘗嘗失落的味道,再說,一百萬足夠你養(yǎng)老了?!?p> “別欺人太甚。”
“陳明升,若你把唐蕾讓給我,哪怕一夜,我不僅給你提供便利,而且給你注入資金你還是最大的股東怎么樣?”對方成熟的聲音傳出,陳明升卻緊緊咬著嘴唇。
這個變態(tài),居然還想打自己媳婦兒的主意,陳明升果決的道,“秦峰,你別做白日夢了,我告訴你,只要我在的一天,煙花就不會永遠(yuǎn)散去?!?p> “那就拭目以待,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在夾縫中生存的。”
陳明升掛斷電話,眉頭蹙在了一起。
“我不信命,我只信逆天改命,我不信我做不到,身為一個男人,自己的事業(yè)和愛情我定會好好保護(hù)的,絕不會讓他們得逞?!标惷魃高^辦公室的落地窗,正午刺目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落在他羸弱的肩膀上。
陳明升不再抱怨,不再杞人憂天,他不是一個閑人,不是深閨怨婦,他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大丈夫,才一點挫折怕什么。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十年前你對我愛理不理,十年后我讓你高攀不起。
“那就看吧,煙花,不會落幕,只會璀璨耀眼,而易冷,終究易冷?!?p> 呆在兵營的丁也,下午閑暇下來,不僅是他,是所有人都不用軍訓(xùn)不用演練,而是徹底的放松,這是戰(zhàn)狼兵營為了紀(jì)念當(dāng)初的戰(zhàn)狼人,而特意制定的特殊日子。
兵營里不乏戰(zhàn)狼的傳說,比如戰(zhàn)狼這個番號,就是第一代戰(zhàn)狼人殺死一群狼而取的名字,又比如今天下午這個看起來很普通平凡的時間,是戰(zhàn)狼獲得華夏第一特種兵的稱號,為了紀(jì)念這個特殊的日子,最初的戰(zhàn)狼人一直以全營上下慶典的方式來表示,后來又都覺得浪費和奢侈,又更變?yōu)樽剷臀乃嚮顒拥姆绞絹砑o(jì)念,到了現(xiàn)在,演變成體育項目,打籃球,拔河比賽等等這種特殊的方式,當(dāng)然,也有不喜歡參加的,兵營很人性化的放他們半天假。
而丁也,就是被放假的其中之一。
“終于可以好好的輕松一回了?!倍∫踩矸潘?,將身上的負(fù)重全都卸下來,又洗了個澡,才晃動著身體躺在了床上。
頭,感覺還是死沉死沉的,胳膊,覺得抬不起來,雙腿,麻木的好像是別人的,腳,磨破的腳掌淤著血泡……
丁也照照鏡子,好像有了那么一點黑了。
兵營,的的確確能折磨人啊。
丁也好好飽睡了一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直下周公棋。
這天下午,王天成和周秉來過一次,之后不忍心的打擾他,兩人又退出去了。
“這小子,我還以為真是鐵打的呢?!蓖跆斐尚χ鴵u搖頭道。
“老班,你說他最近這幾天在干什么,有時候凌晨三四點都見他亮著燈。”周秉疑惑的道。
“誰知道呢,怎么,我都不心疼電費你心疼了?”
“……”,老班,咱們的關(guān)注點不一樣知道么?誰心疼電費了,我是心疼那小子,再鐵打的身子骨也禁不起這樣熬夜的。
可關(guān)鍵是,丁也為什么每次都精神抖擻的出來,難道有什么秘密不成?
空空機(j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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