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鏈一出現(xiàn),就仿佛有著無盡的魔力,黑色的物質(zhì)紛紛向其靠攏,最終掛滿了整條鏈子。
眸子微縮,F(xiàn)risk像是明白了什么,看向鐵鏈的眼神有些驚恐。
“這是TA的造物,也是TA留給我們的禮物?!庇质且桓F鏈降臨,與此同時,還有一位白發(fā)女孩抓著鐵鏈,隨之出現(xiàn)。
“我想,你應(yīng)該會很喜歡這份禮物吧?!監(jiān)ndero臉上的表情沒有一點(diǎn)溫度,明明是在笑,卻無法讓人感到一點(diǎn)笑意。
“我_要_殺_了_你!”舉起鐮刀,F(xiàn)risk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
鋒利的鐮刀勾向Ondero的腦袋,而Ondero似乎也沒有躲避的意思,僅僅是小幅度地側(cè)了側(cè)頭。
“?!?p> 在最后關(guān)頭,F(xiàn)risk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猛地將手中的鐮刀劈在了鐵鏈上。
也就在這一刻,F(xiàn)risk的雙眼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趁此機(jī)會,Ondero動了。
紫色的絲線宛如活物一般扎向Frisk的心臟,帶出了一顆灰色的人類靈魂。
暴虐的氣息在這瞬間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一下子將眾人淹沒。
但馬上,又是一根鐵鏈落下,狠狠地碾碎了那顆靈魂。
絲線被收回,而Frisk則是像脫力了一樣,跌坐在地上。
“這可比計劃中的要順利多了。”O(jiān)ndero將Frisk扶起來,笑著說道:“多虧了你剛才奪回了控制權(quán),搭檔?!?p> 然而,F(xiàn)risk卻是冷漠地推開了Ondero,身子晃了晃,勉強(qiáng)站穩(wěn)了。
“伙計?你...”O(jiān)ndero似乎有些疑惑,伸手又要去扶住Frisk。
“滾開!”像是野獸的低吼,F(xiàn)risk乜了Ondero一眼,眼中仿佛有著無盡的怒火。
動作一僵,但Ondero馬上就調(diào)整了過來,后退一步,向Frisk緩緩鞠了個躬,說道:“當(dāng)然,如果你想的話。但還請盡快做出決定?!?p> 說罷,Ondero的身影從這個世界消失,三根鐵鏈也是沖天而起,不知將那些黑色物質(zhì)引到了何處。
至于那兩位不速之客,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時候逃走了。
除了...
Frisk躺在Sans身邊,閉著眼睛,像是夢中呢喃般緩緩說道:“我啊,可真是個罪大惡極的混蛋,不是么?”
仿佛是在詢問Sans的意見,但他自然是不可能回答了。
“如果能有自己的故事,那該多好呀?!?p> 似乎是睡著了,F(xiàn)risk的呼吸漸漸平緩。而這條時間線,也隨著Frisk的睡去,一點(diǎn)點(diǎn)修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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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藥水味,讓人心慌的電子音,Undyne等人圍在Frisk的病床邊。
距離上次的事件已經(jīng)過去一個星期了,奇跡的是,所有人都像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噩夢,他們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除了...Frisk...
看著所有指標(biāo)都處于健康狀態(tài)的體檢表,醫(yī)生在眾人失望的目光下?lián)u了搖頭。
Frisk就像是睡著了一般,沒有任何損傷,只是在做一個永遠(yuǎn)醒不來的夢。
“我不明白,F(xiàn)risk到底怎么了,明明我們所有人都沒事!”Papyrus皺著眉頭,聲音里是濃濃的憂慮。
聽到這話,大家的目光再次忍不住地投向Sans——他是唯一一個可能知道的人。
而Sans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在融化之后他自己都處于無意識狀態(tài),又怎么可能知道當(dāng)時的事情。
正當(dāng)眾人一籌莫展之際,病房的大門忽然被推開,卻是Gaster走了進(jìn)來。
“各位,打擾一下?!闭砹艘幌伦约旱娘L(fēng)衣,此時他的樣子顯得有些狼狽,“我剛修好了一件老古董,應(yīng)該對那位小家伙的康復(fù)有用。”
“真的嗎???”三步并作兩步,Papyrus一下子沖到Gaster面前,有些驚喜又忐忑地問道。
撫摸著Papyrus的腦袋,Gaster像是一名哄小孩的長輩一樣,笑著地說道:“當(dāng)然,我不會開這種無意義的玩笑?!?p> 聽到這話,眾人都是面露喜色,F(xiàn)risk終于能醒過來了。
唯獨(dú)只有Sans的表情有些遲疑,不確定地開口問道:“Gaster,你的那件老古董該不會是...”
話未說完,Gaster便先一步說出了那個名字。
“對,沒錯?!?p> “決心提取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