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又一道晴天霹靂落在了蕭南瑾的腦袋上——
他們!
他們!
他們竟然真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啊不對,女兒現(xiàn)在是男子的模樣,這應(yīng)該是孤男寡男共處一室?
他娘的!
白淵這個變態(tài),竟然對他的兒子,呸,是那扮男裝的女兒有如此不恥齷齪的想法?!
萬一他如果發(fā)現(xiàn)了女兒不是男子,會不會惱羞成怒,殺人滅口?
不不不,哪怕他發(fā)現(xiàn)了沒殺人滅口,可女兒的清白怎么辦?
越想越是心驚,蕭南瑾怒火飆升,“咚”得一聲捶裂了身邊的木柜,眼底兇光大作。
在此之前,他要先打死他!
對!
這個龍陽之好的偽君子,不將他揍得爹娘都認(rèn)不出來,難泄他心頭之恨!
白淵挑眉看向那碎裂的木柜和翻飛的木渣,目露疑惑。
而另一頭,眼看自家爹爹露出“悲憤欲絕”、“殺之而后快”的神情,蕭長云眼疾手快,連忙從身后一把拉住了他。
“元帥!元帥此言差矣!小子是王爺?shù)能娽t(yī),當(dāng)然要保證王爺貴體安泰,所以小子就住在王爺附近的營帳便可。”
“不行!”蕭南瑾想也不想就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本帥怎么知道,你是否有毒害王爺?shù)男??!?p> 這話雖然是為白淵而說,但劍之所指,分明就是白淵。
只是此時的白淵正沉沉盯著蕭長云拖著蕭南瑾的小手,臉色也慢慢難看起來,“本王再說一次,這是本王的軍醫(yī)!本王信他!“
白淵清冷冰寒的噪音,一字一字落下,讓帳內(nèi)的空氣宛若凝滯了一般,沉重壓抑得令人窒息。
“本帥也再說一次,本帥不同意?!?p> 蕭南瑾隱隱放出攝人心魄的凌云氣勢,竟是不輸對方白淵分毫。
蕭長云蹙了蹙眉,本想阻止勸說,可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站在原地,按兵不動。
她還記得,上一世爹爹如此容易獲罪,那是因為眾人皆說他和監(jiān)軍攝政王的關(guān)系不合……
這“不合”的背后,有多少人暗中動了手腳,有多少陰私毒辣之舉,不言而喻。
既然如此,比起讓那些人暗中挑撥離間、無所不用其極,還不如將“不合”的理由控制在她的手中,不是么?
兩個神祇般的男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蕭長云的“算計”里,他們冷冷對望,一場無聲的廝殺悄然拉開序幕,整個大帳內(nèi)皆是刀光劍影,寒光肆意。
如此針鋒相對的狀況,將大帳之外的眾人也嚇得夠嗆。
這……攝政王作為監(jiān)軍,代表的是最高皇權(quán)!
可是攝政王剛到?jīng)]多久,只是想在營帳中安置一個軍醫(yī)而已,蕭元帥竟絲毫不想給他這個面子!
這是否證明,蕭元帥對攝政王十分不滿呢?
兩大巨頭一來便是針鋒對麥芒,日后他們還能好好相處么?!
冷柒和冷羽也是吃了一驚,冷柒更是激動得渾身都顫抖了。
唉呀媽呀,難道說……大元帥跟他們的王爺一樣“好這一口”?!
那還真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