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白淵收了手,而蕭長云從頭到腳都被白淵的內(nèi)力“蒸干”了,她目光瀲瀲,小臉健康又紅潤的模樣,令白淵聯(lián)想到了樹上惹人的紅果子。
白淵喉結(jié)微動,不著痕跡后退一步,他看著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口渴了……
虧得白淵自制力過人,不過瞬間就移開了視線:“山中大雨無法覓食,今天忍一忍,明天下山就好了?!?p> “?。亢?!”蕭長云由始至終都呆呆的,雙眸灼灼盯著白淵。
她早就聽說過,內(nèi)力登峰造極的高手,可以用內(nèi)力隔山打牛、摧木毀林,沒想到連“烘干”衣服都可以!
這太神奇了不是?
如果……如果她也可以習(xí)武,那該多好啊……
白淵被蕭長云看得有些局促,索性也不解衣袍了,運(yùn)氣內(nèi)力將自己蒸干,這才撩起袍角,屈腿落座。
但這臭小子竟然還在看!
白淵只覺得,他的目光就跟羽毛似的,所過之處,又輕又癢。
終于忍無可忍了,白淵瞇眼危險道:“你看什么?”
蕭長云連忙搖頭:“沒……沒什么……”
可不就是沒什么么?
就算她想跟著白淵習(xí)武,可師父他老人家有一個規(guī)矩,終身不得入二門。
所以,她也只能想想……
“沒什么就歇息。”白淵不悅道,隨即閉目將身子靠在洞壁上。
“哦,好?!狈凑蛱煲彩撬牡匕?,今天睡山洞也沒差到哪兒去。
迷迷糊糊想著,蕭長云蜷縮著身子躺了下來,竟然真的慢慢睡了過去,這具身軀畢竟太年輕、太嬌慣了,熬不過這般勞累。
蕭長云全然不知,當(dāng)她睡著后,白淵又一次睜開了眼,在看了她許久后,他起身輕手輕腳除下自己的外跑,將它蓋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蕭長云依舊一副很冷的可憐模樣,白淵隨即又從腰間解下一塊暖玉,放入了她的懷里。
果然,有了暖玉之后,蕭長云那原本擰得死緊的眉心也舒緩開了。
白淵見狀,嘴角淺淺上揚(yáng),再次靠在洞壁上小憩養(yǎng)神。
山洞之外,風(fēng)雨飄搖。
山洞之內(nèi),暖玉融融,一夜安好……
……
翌日,陽光灑入山洞內(nèi),徐徐落在白淵的身上。
他正靠在洞壁上,修長的四肢愜意又優(yōu)雅地交疊著,墨色長發(fā)流瀉而下,氤氳著晨曦和白衣,靜謐又美好。
蕭長云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如夢似幻的一幕,雖然看不清白淵的容貌,但那種纖塵雍容,絕世清貴,真真筆墨難及……
蕭長云怔楞了許久,忽然想起什么便猛地爬起,而白淵的衣袍和暖玉都被甩在了一旁,幸而暖玉被衣物裹著,否則非得碎了不可。
蕭長云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她眼里只有“雨停了”三個字。
“子玉!快!我們?nèi)ネ诎私呛?。?p> 白淵慢慢睜開眼,眸底盡是清明,可見他一宿沒睡,而且他身上縈繞的氣息,顯然比昨日要薄弱不少。
如果一定要說,他就如同生了一場大病般……
是淋雨淋病了么?
還是昨天受傷的傷口發(fā)炎了?
銀瓶
在我們小云云正式覺悟之前,攝政王有一段非常苦逼的追妻路要走,就如同他的暖玉被小云云無情拋棄一樣,2333,我們默默替他點根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