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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zhàn)諸天世界

第66章初見梁中書

征戰(zhàn)諸天世界 迦太基的失落 2437 2017-09-30 12:00:00

  汴梁城中,繡樓當(dāng)中。

  崔念奴正在看著一份書信,正是王斌的書信,里面說著此次出世金國的事情。

  “我等著你!”

  崔念奴說道。

  悠悠的語氣中,有著說不出的情緒。

  如今,那人新婚燕爾,自然是不能留戀風(fēng)*月,原本想要拖上一段時間,再接她過門;只是現(xiàn)如今,又要離去了,出使金國。再次相見,又不知道在何時。

  現(xiàn)在,柴云正在忙于事業(yè),如今在百忙之中,給她送來了書信,給予答案,算是重情重義了。

  “姐姐,我是這一屆的行首!”

  少女梁紅玉走了進來,神情中滿是喜悅,很是歡快。

  “恭喜妹妹了!”

  崔念奴笑道。

  “柴公子何時接姐姐過門?”梁紅玉笑嘻嘻說道。

  “他出使金國,不知何時歸來!”崔念奴憂傷道。

  …………

  此刻,在汴梁的一處府邸中。

  一個少女正在翻看著一些文稿,正是丈夫柴云所留。

  新婚之后,只是很短的時間,雙方再次分開了。

  蔡琴有些思念。

  “一別之后,兩地相懸……”

  想著想著,越發(fā)的思念。

  在女人眼中,愛情就是全世界;在男人眼中,事業(yè)才是全世界。

  至于女人,只是疲勞后的調(diào)劑品。

  …………

  時近冬日,天氣越來越寒冷了。由唐末五代始,華夏氣候漸漸走入一個小冰河期,比之后世同期的氣溫明顯要冷上一些。

  這對華夏而言滿是一個巨大的在災(zāi)難。

  這意味著北方的少數(shù)民族,必然要南下;也意味著中原地區(qū),面臨著農(nóng)業(yè)減產(chǎn),糧食緊缺,農(nóng)民起義增加!

  金軍南下,是歷史的必然。

  或者說,不是金軍,也是其他少數(shù)民族入侵。

  很快的,王斌到了梁中書的府邸,一行人穿庭過院,一直行到一處拱形院門前,隨行的那一眾小廝盡皆停住腳步,院內(nèi)卻有十余名侍妾丫鬟恭立在花徑兩旁。府邸面積著實不小,不論規(guī)模、裝飾還是器物,明顯奢華無比。

  其間花徑曲折,飛亭拱橋,各處居所錯落其間,大大小小足有十余處,更為難得的是,風(fēng)格各異,同院內(nèi)各處景物交相輝映,融為一體。想來當(dāng)初設(shè)計這處府邸的,定然是建筑大師,有些像后世的拙政園。

  進入一處花廳,廳上各種海陸珍饈安置妥帖,酒水?dāng)[好,各個丫鬟站立在兩旁。

  ?彼此對席而坐,身邊自有美貌姬妾斟酒布菜。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談?wù)撝?p>  “賢弟。路過山東可要小心!”梁中書道:“不久前,押運生辰綱,為岳父祝壽,卻是被歹人劫走!而楊志那貨,也是無能至極!”

  “案子,破了嗎?”王斌問道。

  “破了!”梁中書道:“是山東一個叫晁蓋的匪徒,現(xiàn)在上了梁山。梁山那地方,是黃河改道,演化為而成,沼澤,湖泊,爛泥為主,根本找不到地方,里面轉(zhuǎn)悠上幾圈,就是迷糊了!山東這地方,窮山惡水出刁民!丟了十萬貫的生辰綱,我又得補上,虧大發(fā)了!”

  生辰綱丟了,不意味著不能交,反而要補上。

  “生辰綱,兄長能否詳細(xì)講述一番!”王斌問道。

  梁中書仔細(xì)的講述起來。

  王斌閉上了眼睛,仔細(xì)的分析了起來。片刻后,開口道:“兄長,當(dāng)時只有你和楊志兩人知道!”

  “是!”梁中書道:“為了防止泄密,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畢竟,動靜太大了,也不好!”

  王斌點頭,倒是明白。

  大張旗鼓的送,其實影響不好,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

  似乎只有梁中書和楊志兩人,知曉一切。梁中書監(jiān)守自盜,不可能,丟失了生辰綱,也要補上去;不會因為丟了,就不交了。

  至于楊志,監(jiān)守自盜,也不可能。

  畢竟,對于楊志這個官迷而言,當(dāng)官比金錢更重要。

  實際上,這年頭,很多人是要官不要錢,錢重要,可官更重要。

  “看來,梁府中有內(nèi)鬼,與晁蓋等人暗通消息,不然晁蓋等人,也不會有準(zhǔn)確的消息!”王斌說道:“又是一場官匪勾結(jié)的案件!”

  “我也知道,可是府邸太大了,想要探查,卻不好查!”梁中書嘆息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不說了,吃酒!”

  “好!”王斌說道。

  十萬貫,對于那些草寇,山賊之流,可能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可是梁中書而言,不過如此。

  在后世的華夏,官員不許經(jīng)商,官員不許貪污,一旦涉及了,輕則是雙規(guī),重則是當(dāng)場判刑。

  可是在宋朝,卻是允許官員經(jīng)商,可以說仗著權(quán)力之便,哪怕是合法合理的經(jīng)營著,一個官員也可以輕松發(fā)財。梁中書為大名府知府,相當(dāng)于是后世直轄市市長。

  在這個位置上,梁中書即便是不貪不占,清廉至極,也是容易發(fā)財致富。

  十萬貫看似很多,其實對梁中書而言,只是毛毛雨,一點也不在乎。

  而這些給岳父的錢,到了蔡京手中,真正用于奢侈享受的,真的沒有多少錢。

  靠吃喝玩樂,又能花了多少錢。

  很多錢,多是補貼官家損耗,還有一些財政上的欠缺。

  畢竟,宋朝出現(xiàn)了財政赤字時,靠著正常的手段,很難彌補,只能靠著灰色收入進行彌補。

  喝酒喝高了,王斌也有些迷迷糊糊,被一些侍女扶起進了一個精致的住所,躺在了大床上,隱約感到了一位女子美妙絕倫。

  迷迷糊糊中,好似做夢一般。

  次日清晨,王斌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感到身邊有一個女子,赤身果體,渾身柔美至極,此刻看到王斌醒來,不由有些驚慌,上前道:“大人,可需要奴婢,繼續(xù)服侍!”

  “不用了!”

  王斌嘆息了一聲開始起床。

  只感到,他墮落了。

  在科舉前,他想當(dāng)一個清官,可是科舉之后,王斌卻是實實在在的貪官。

  而且,必須要當(dāng)貪官,才能混下去。

  在大宋王朝,無官不貪,一個官員不貪不占,意味著被孤立在圈子之外,一輩子坐著冷板凳,一輩子不要想著升遷了。

  想要當(dāng)官,必須要融入圈子內(nèi),成為其中的一員。

  曾經(jīng),王斌也有些不解,可是蔡京給他講述了一個故事。

  一個縣遭受了洪災(zāi),河壩倒塌,需要朝廷撥款,修建河壩。

  而此刻,縣令面臨兩個選擇,一個是當(dāng)清官,獲得好名聲,惡了上司,上司一怒之下,撥款極少,甚至是沒有;一個是當(dāng)貪官,賄賂上司,上司高興了,立刻撥下來錢款。

  幾天后,在一個縣衙中,一個縣令正在向一個上司,送上了金銀行賄。待這個上司離去后,縣令立刻露出了浩然正色:“終有一日,我必掃盡天下佞臣!”

  侍妾不解道:“老爺,既想掃除庸吏,卻又為何自污,甘愿賄賂上司!”

  縣令道:“清名污名,不值一提!我若只求清名,不能為官,于一縣百姓何益!若不自污,便無法保全百姓利益。我是能臣,并非廉吏,若不迎合世俗,便無法為圣上解除任何煩惱。伯夷叔齊高潔,卻于天下百姓無益,高潔何用?陳平盜嫂欺金,卻為主分憂。蕭何自污,方能令主上信任。我愿做陳蕭之輩,以我之能,兼濟天下蒼生。今日之濁,是為了來日之清!”

  這個縣令,就是少年時代的蔡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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