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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戰(zhàn)諸天世界

第55章汴梁血!

征戰(zhàn)諸天世界 迦太基的失落 2271 2017-09-25 12:02:00

    在宋家,一個閣樓位于西方,大約是三層高,站在閣樓頂端,一覽眾山小,四周的景象盡數(shù)進(jìn)入眼簾,有種說不出的美感。

  閣樓孤立處于西方,與四周的建筑相對的隔開,彼此未連接,在閣樓之上,可以談及一些隱秘的事情,而不被外人知曉。

  閣樓的頂部,是一個花廳,四周擺放著各種奇花異草,郁郁蔥蔥,淡淡的花香傳來,進(jìn)入鼻子,心神舒暢。

  在閣樓之上,重新擺下酒菜,宋江和吳用分別端坐在一旁,把酒言歡。

  “生辰綱如何了?”宋江悠然問道。

  “晁蓋答應(yīng)了,劫取生辰綱!”吳用說道,心中微微嘆息,鼓動著晁蓋截取生辰綱是他,接下來,不論成敗,晁蓋的結(jié)局,不太美妙。

  “晁蓋此人,有勇無謀,一介匹夫而已!”宋江不屑道:“生辰綱,是蔡太師的禮物,豈能被宵小劫走?去年有人劫走生辰綱,動了蔡太師的東西,如今墳頭上的草,已經(jīng)三尺高了!”

  蔡京,乃是國之干成,麾下的門生弟子眾多,誰敢動蔡京的禮物。

  去年有人劫走了生辰綱,結(jié)果官府還未動手,就是有道上的朋友出手,絞殺了這些人,討好著蔡京。

  民不與官斗,匪不與官斗。

  真的拼殺在一起,官軍輕易的絞殺了所謂的亂匪。

  “上面有人給梁中書上眼藥!我不能動,動手就是死,只能是晁蓋動手了!”宋江道:“這樣也好,晁蓋提前去探路!”

  “若是做了,晁蓋只能上梁山了!”吳用道:“只是晁蓋上山,王倫必死。王倫此人,太過低調(diào),又是有梁山水泊護(hù)衛(wèi),不利于未來布局!”

  “王倫必死!”

  宋江悠然道,說著閉上了眼睛。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王倫占據(jù)梁山,就是最大的罪過,必死無疑。

  嗚嗚嗚!

  這時,外面吹來了一陣陣狂風(fēng),狂風(fēng)嘩啦啦的響動著,樹葉飄零,窗戶都是響動著。

  吹到了閣樓中,立刻花草凌亂著。

  宋江站起身來,悠悠道:“起風(fēng)了!”

  …………

  告別了宋江,王斌再次踏上了路途。

  十幾天后,王斌到了汴梁。?

  東京汴梁,不但是大宋的都城,也是全國漕運(yùn)的中心,環(huán)城有汴、廣濟(jì)、惠民、金水四河,合稱汴京四渠,都是朝廷花了大氣力,耗費(fèi)無數(shù)錢糧開的。這四渠,北接濟(jì)水、黃河、衛(wèi)河,南聯(lián)淮揚(yáng)、長江、錢塘水系。正是有了這么一個溝通南北,聯(lián)接?xùn)|西的運(yùn)河系統(tǒng),方才有了北宋一朝遠(yuǎn)邁歷代的繁盛商貿(mào),造就了汴梁當(dāng)世第一大城的鼎盛奢華。

  后世《清明上河圖》,更是顯示出了汴梁的繁華。

  只是,在幾年后,汴梁會被毀滅。

  走入了汴梁,林沖心神顫抖著,曾經(jīng)他在這里有著美滿的家庭,官職不高,卻是生活舒坦,一切很好,只是一切破碎了,只剩下了悲涼的記憶。

  回想著汴梁,林沖不由的滿面淚水。

  王斌心中嘆息了一聲,也未說什么。

  只是心中默默道,林沖的悲劇,說白了就是他太弱了,弱小就是最大的原罪。

  唯有變得強(qiáng)大,才能避免這樣的悲劇!

  林沖向著舊宅走去,昔日的宅院,已經(jīng)變成了他人的居所,妻子已經(jīng)不再。

  林沖郁郁寡歡。

  王斌想要勸說什么,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此刻,進(jìn)京趕考的讀書人,多之又多,有些緊張,害怕,還有畏懼,鯉魚躍龍門,成為龍,還是鯉魚就在現(xiàn)在了。

  大量的舉人進(jìn)京,立刻之間,汴梁繁華了起來,活躍了本地的經(jīng)濟(jì)。

  此刻最令人矚目的,莫過于青樓行首比賽。

  在東京,朝廷三年一屆的科舉一樣,東京城的青樓界每隔三年,也會舉行一次選舉行首的比賽,這就是古代的選美大賽了。

  參加的青樓女子,不僅要是處子之身,還需才藝出眾。

  選美比賽開始時,東京城可用萬人空巷來形容。

  而行首大賽,比較出的女子,皆是上上資質(zhì),李師師、崔念奴等人,皆是行首,以才藝雙全著稱。

  一旦成為了行首,地位尊貴,成為青樓界的魁首,即便是老&鴇也不敢輕視。

  夜晚,行走在汴梁的大街上,王斌仿若是回到了前世繁華的都市。

  其時東京汴梁,官置三十六樓,多有艷麗絕色充斥其中,是為官伎。此等女子,以歌舞詩詞娛人,不得做那等皮肉生意,官員多有出入其中者。平日里,各家王府官僚家中飲宴,亦召此等官伎助興,所得之利,多收于國用。若是得遇衷心男子,亦可贖身脫籍,復(fù)為良家女。想那前朝的東坡居士,家中多姬妾,其中有好幾位都曾是此等女子。

  當(dāng)然,除了這等賣藝不賣身的官伎外,汴梁城中還有其余三等。其一是家伎,乃是公卿貴胄府邸中自小豢養(yǎng)的歌舞伎女,專一伺候主家或一應(yīng)客人的,其二謂之市伎,乃是人數(shù)最眾的一類,其中大多是貧苦人家的子女,自小賣給瓦子妓寮,賣身契約握在那老/鴇手中。最后一類則是最為下等的私伎,不入妓館瓦舍,亦不入教坊司名錄,只在自家中操持些皮肉買賣,純粹是以色娛人,平日里只向官府繳些稅錢罷了。

  那位名傳千古的李師師,更是誕生在汴梁。

  到了晚間,四下里更是燈火通明,宴飲游玩,輕歌曼舞,直鬧到第二日清晨方才罷休。

  行走在夜色中,王斌欣賞著四周的美景,好似前世帝都的天上人間一般。

  而行首大賽,通常是定在科舉考試過后、到放榜前這段時間。進(jìn)京的士子在緊張的考試過后,大都希望放松一下身心,而這時突然來一個選美大賽,這些士子們能放松一下。

  而才子們,更是能靠著青樓女子,傳唱一些詩詞,名言天下。

  若是才藝出眾,更是能贏得那些行首的青睞,花前月下,共赴良宵。

  這年頭那些賣藝不賣的青樓行首,皆是氣質(zhì)出眾,其與那些大家閨秀相比有過之無不及,而且更加溫柔可人,沒有那些官宦貴女的脾氣,實在是居家旅行、花前月下,暖床睡覺的必備良人。

  然而,看似風(fēng)光的背后,其實有太多的苦楚,陰暗。

  若是有做良家婦人的機(jī)會,誰愿意到了青樓賣笑。李師師,崔念奴等人,只是少數(shù)成功的青樓,多數(shù)的青樓女子混得不好。即便是,那些行首,花魁等人,也多是想要從良,只是很多時刻,從良無門。

  土匪山賊,多是想著詔安,奈何詔安無門;青樓女子,多是想著從良,奈何從良無門!

  忽然之間,王斌有些明白了,當(dāng)初為何李師師會幫助梁山,很多人認(rèn)為是中了燕青的美色,現(xiàn)在看來,多是同病相憐,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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