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松子權衡一下利弊,他沒跟稗草繼續(xù)對抗,而是直接讓祖四帶他去工棚看一看。嚴松子看到工棚里的民工一個個都是病怏怏和半死不活的樣子躺在床上哼哼嘰嘰的,他聽了有點心煩,看了幾個病人之后,他就捂著鼻子退了出來。
“祖四,從現(xiàn)在開始,你聽成郎中的,他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我這就回去向左將軍報告,這病情比較嚴重,懇求署衙撥出專項款項用于救治!”說完嚴松子匆匆忙忙地走了。
稗草檢查了一下民工病情之后,覺得必須立即采取救治措施,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她覺得這事必須要跟左將軍報,不然,大規(guī)模的救治工作會群龍無首,指望嚴松子肯定指望不上,他這看上去就是一位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慵懶官員。
“成郎中,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要求將墓穴封住了,現(xiàn)在基本已恢復!”正當稗草去監(jiān)造營去找左鋒時司馬郎中來了,他向稗草報告了墓穴的封堵情況。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或者你馬上和我一起去面見將軍,即刻開展大規(guī)模的救治活動,否則會有大量的人員傷亡!”稗草憂慮地對司馬玄說道。
“好的,成郎中,你的醫(yī)術我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凡,我愿配合你的救治,我愿意和你一起去面見將軍,陳述利害關系,救人以性命!”司馬郎中誠懇地對稗草說道。
嚴松子前腳到了監(jiān)造營,稗草后腳就到了,嚴松子本來想在左鋒面前好好表功一番,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稗草就到了,稗草到了之后,沒有什么套話,直接把她的所見所聞所想報告給了左鋒,并立即要求開展大規(guī)模救治工作。
左鋒聽了稗草的建議后,沒有立即表態(tài),而是轉向嚴松子問道:“嚴大人,成郎中說的是否事實?”
嚴松子聽了稗草的建議后,本想插話補充幾句,沒想到,左鋒沒等他開口就問他是否是事實,嚴松子想了一會,供手說道:”成郎中說的是基本事實!急需開展救治,否則會有人員傷亡,會影響到城墻修建工程!”
左鋒本想考驗一下嚴松子的執(zhí)政能力,沒想到他倒順水推舟。
“好吧,聽從成稗草成郎中的建議,著令嚴松子嚴大人,立即組織人力搭建草棚,配合成郎中救治沾染‘尸毒’的民工和工匠!不得延誤,即刻執(zhí)行!”左鋒以城墻巡察使的身份向嚴松子下達命令。
稗草給沾染上“尸毒”的民工和工匠號完脈之后,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那就是被飛蟲咬傷的人皮膚潰爛,連續(xù)高燒,嚴重者呼吁困難而死亡。而沾染“尸毒”的民工卻沒有高燒癥狀,卻有渾身起水泡、紅腫,最后導致全身潰爛、臥床不起、嚴重者肌體壞死而亡。
同樣是“尸毒”為何有兩樣的癥狀。
“成郎中,楊懷中楊郎官來了!”稗草正在給民工們開藥方,白良駒領著軍中醫(yī)郎官楊懷中進來了。
“成郎中,在下聽說十里坡民工發(fā)生沾邊‘尸毒’事件,在下隨即請示左將軍同意前來幫助抗疫。本人上次回到城里后一直閑靜在家靜心養(yǎng)病,這兩天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我覺得還是回來幫助成郎中做點事吧!”楊懷中對稗草說道。
“好啊,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你來正好,我們分成兩組,也就是兩個棚子,一個是沾染‘尸毒’棚,一個是‘黑蟲叮咬’棚,兩個棚子的藥方不一樣,現(xiàn)在我正在開藥方,你呢,你去組織一下人員!唉呀,要是桂芝來了就好了!”稗草見楊懷中來了,沒有多想,就立馬對他分工,讓他去給織病人。
“小姐我來了!呵呵!剛才我就聽到的嘟嚕聲了,哈哈哈,是不是想我了?”稗草剛念叨著桂芝,桂芝就出現(xiàn)了。
“啊呀,你這鬼丫頭,你怎么來了?藍姨她們還好嗎,子夜呢?”稗草一見桂芝來了,不特別的高興。
“她們都好著呢,你的子夜哥哥也好著呢,就是他讓我來幫你的,他知道我是你的左膀右臂離不開你,一旦離開啊,你就會想我,我呢也特別地想你,哈哈!”桂芝說完做了個鬼臉,伸了一下舌頭。
東方子夜自稗草去了工地之后,立即想到“尸毒”一般不會發(fā)生,一旦發(fā)生那就是相當兇險的,尸體本身沒有多少毒性,只有在臨死之前,這具尸休是否被人為地輸毒,或者為了防止盜尸,故意置毒,還有就是人為毒殺。從十里坡的情況來看,這具尸體產(chǎn)生的“尸毒”很有可能就是人為的毒殺。被毒殺而亡的尸體,往往會產(chǎn)生“尸毒”。當然也有與安葬的環(huán)境有關。
想到這些以后,東方子夜邊忙找一桂芝說:“小姐此去任務比較較艱巨,可能會遇到很多意想不一能困難,你還是去幫幫她比較好,因你跟小姐配合比較默契,有一種心照這宣,更主要的是你去要照顧好小姐,那兒沒有貼心人!”桂芝經(jīng)東方子夜這么一說,立即明白了什么意思,沒等東方子夜說完,桂芝就替東方子夜說:
“一定記得要多喝水,哈哈!”桂芝說完笑了一下。
其實,這不用東方子夜說,桂芝也明白,她明白小姐容易出汗,一出汗身上就會散發(fā)出迷人的香味!東方子夜自了解了稗草的所遭受的經(jīng)歷之后,就對稗草身上的香味進行了仔細的探摸,東方子夜明白,小姐盡量少出汗,汗越多,香越濃,香越濃對稗草越不利。
“你去了之后,如果需要我?guī)兔ΓM管捎信給我,呵呵!”東方子夜左右關照桂芝,心里面總是有一種牽掛。
“你來了正好,你若不不啊,我還準備捎信讓你來呢,你看啊,那兒兩個工棚,左邊一個是民工,右邊一個是工匠,而且這次沾染‘尸毒’的癥狀不一樣,雖然同樣是‘尸毒’但癥狀表現(xiàn)不一樣,所以我們必須得采取不同的治療方式!”稗草對桂芝介紹了這次民工沾染的情況。
“嗯,小姐我聽你的,你說怎么治,我就配合你!”桂芝說。
“不好了,成郎中,那個民工棚里又有人死亡了,你快去看看吧!”稗草正在對桂芝進行病癥分析,那邊就有人來報告說又有民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