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教授能夠輕易找到變種人,是因為變種人與普通人的腦波是不同的,這種差異很容易**教授察覺到,并且定位出來。
因此依靠著腦波放大器,X教授可以全球定位變種人,但普通人卻是不一樣,先不說腦波的問題,就拿人數(shù)來說,變種人的數(shù)量與普通人能夠比嗎?
最重要的是X教授連托尼見都沒見過,他連托尼的腦波是怎樣的都不知道,只能定位中東地區(qū)一個個人去找,想想那龐大的工作量。
嘖嘖!你要這樣跟X教授說,他說不定眼睛一瞪就從輪椅跳下來,操起輪椅就給你的腦袋開個光。
他喵的,老夫我可是堂堂的X教授,你以為是圖書館的搜索電腦??!
“這樣啊?!甭牭竭@話,弗瑞嘆了一口氣。
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想想這樣X教授都找到托尼,那么弗瑞或許就要考慮提升一下X教授的危險程度了。
“一方,你能夠找到魔形女對不對?”弗瑞的話鋒一轉(zhuǎn),繼續(xù)向著路一方問道。
“啥?”聽到這話,路一方不由得愣了一下。
“別裝傻,上周魔形女為了見你可是潛入了神盾局,如果你說你和她沒有聯(lián)系方式,你以為我會信。”弗瑞臉色不變的說道。
“你找魔形女干什么,上次丟面子了想要找回來了?就算我跟她不怎么對付,但是也不可能出賣她的,這方面你說什么都沒用,就算是加工資都不行?!甭芬环綀詻Q的搖頭。
“你想多了?!备ト饟u了搖頭?!澳闻軌驖撊肷穸芫?,只能說現(xiàn)在神盾局的安保還不完善,雖然我也想過要會會她,但卻不是現(xiàn)在。我想要做的是要她偽裝成托尼?!?p> 聽到弗瑞的話,路一方的眉頭一皺?!斑@有什么意義?”
“非常有意義?!备ト鹨馕渡铋L的笑了起來。
首先“托尼”的歸來無疑會快速平息斯塔克工業(yè)內(nèi)部的矛盾,讓斯塔克工業(yè)重新走上正軌,那么他弗瑞的空天航母就有希望如期維護完成上天了。
而除此之外另一個重要作用自然就是打草驚蛇了,這一次無論是托尼在中東行蹤暴露被恐怖分子綁架,還是有人故意泄露托尼失蹤的消息。
都無一不在透露著有人在暗中搞鬼的信息,而弗瑞現(xiàn)在弄一個“托尼”站出來,他就不信暗中的那個家伙在面對著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時,還不露出一絲馬腳來。
而以神盾局的手段,就算抓不住幕后黑手,也有很大機會知道真正的托尼所在。
“我雖然能夠聯(lián)系上魔形女,但你認為她會相信你嗎?”路一方攤攤手說道。
“她當(dāng)然不會相信我,但這不要緊,她相信萬磁王,相信你就夠了。”弗瑞說著,看著路一方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就像是在說;“小樣,你這是小看我嗎?X教授和萬磁王那種長達半個世紀的相愛相殺,你以為我還沒有嗅到酸臭的氣息?要知道我入團那一年你還不知道在哪呢。而以X教授對你的重視程度,老萬哪里沒貓膩才有鬼了?!?p> “好吧,竟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無話可說了?!甭芬环胶芄夤鞯某姓J了,然后向弗瑞伸了伸手。
“拿來吧?!?p> “拿來什么?”弗瑞見此頓時一愣。
路一方聞言頓時翻了翻白眼?!爱?dāng)然是拿錢啊,第一這根本我的職責(zé)范圍,第二,你讓我去請人難道不要花錢啊?!?p> “魔形女缺錢嗎?”弗瑞鄙視的回擊著路一方。
“你可以去告訴魔形女,這件事情之后,她在神盾局的所有案底撤銷,只要她不在搞事,我就不會去找她的麻煩,這個條件難道不比錢更有吸引力嗎?”
“靠,竟然還有這種操作!”路一方不覺的瞪大了眼,這可與他預(yù)期想的不一樣啊。
“魔形女哪里有了,那我呢,你讓我請人,還用我的信譽做擔(dān)保,中介費這個數(shù),你自己看著辦吧?!甭芬环秸f著伸出了一根指頭。
一百萬!弗瑞見此差點掀了桌子,你特么怎么不去搶啊。但就在弗瑞要發(fā)怒的一瞬間,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讓他又冷靜下來。
等等,是不是我誤會什么了,這樣想著弗瑞又開始打量起來路一方了,上一次吃虧之后,他又特意去了解了一下路一方的資料。
這小子一個月前還只是福利院的一個孤兒,百元鈔票都沒有見過一疊的,就算是現(xiàn)在覺醒能力后心態(tài)轉(zhuǎn)變了,但也有個漸變過程。
雖然某些人短時間強大了就膨脹的很厲害,張口閉口要搞多少億來著,但事實上這種傻逼連一百萬美元都不知道怎么花,而弗瑞相信路一方不是那種不切實際的人。于是在一瞬間弗瑞得到了一個結(jié)論,這小子又不裝逼裝闊,怎么可能需要喊出這個數(shù)字。
“所以······十萬美金這個價格我無法接受?!备ト鹫酒饋砼闹雷雍鸬?,他只是讓魔形女露個臉而已。
他喵的,只是露個臉就要十萬美金,這么牛逼,你咋不去天朝買鮮肉啊?
神盾局雖然財大氣粗,但也是有金主世界安全理事會盯著的,每個月的消費支出都必須能夠說明去處。而這種一看就知道是花的不明不白的錢當(dāng)然也準(zhǔn)許有,但絕對是越少越好。
因此他弗瑞號稱一毛不拔鐵公雞,這也是有原因的。
“你剛才說什么來著。”路一方的目光一閃。
看著路一方的模樣,弗瑞不覺的心中一疙瘩,我靠,難道我又高估這小子的底線了。
覺察到不妙的弗瑞想要改口,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可以看見路一方的眼睛已經(jīng)亮了起來,而在他閃著光芒的眼中,弗瑞似乎讀出了“狗大戶”三個大字。
“好吧,竟然你都這么說了,十萬塊這個價格我就勉強接受了,不能再降了啊。”路一方拍著桌子說道。
“想都別想,這個價格·····?!?p> 于是在經(jīng)過了一番激烈的交鋒殺價之后,于是路一方拿著弗瑞開出的六萬發(fā)票,心滿意足的去了財務(wù)處,而他之所以能接受這個價格的原因,不是怕弗瑞跟他懟,而是因為加上這筆錢已經(jīng)差不多夠了。
而此時在辦公室的弗瑞則是以葛優(yōu)癱的形式倒在椅子上,連續(xù)加了幾天的班,原本想著換換工作,結(jié)果在和路一方懟了一架之后,弗瑞感覺更加心累了。
盯著桌子上那半米高的文件,弗瑞突然看到在其面前還放著一份關(guān)于路一方的文件,看著文件上路一方微笑的圖片,弗瑞頓時一個火氣上涌,將這份文件丟了出去。
“這個小子是掉進錢眼了么,他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弗瑞記得提前預(yù)支兩個月工資還沒幾天,現(xiàn)在又來這一出,這怎么讓弗瑞心中沒有火氣。
“長官,據(jù)我所知,路一方現(xiàn)在的確有些缺錢?!贝藭r一直默默站在一邊不說話的科爾森突然站出來說話了。
“怎么說?”弗瑞不覺的看向了科爾森,此時的他才想起,科爾森原來還沒走的啊。
“因為先前路一方的賬戶一直處于監(jiān)控狀態(tài),所以關(guān)于這一點我倒是了解一些,那提前預(yù)支十萬美金,一部分被路一方拿來墊付那個女孩的醫(yī)療費了。”
弗瑞聞言頓時眉頭一皺?!澳莻€女孩現(xiàn)在躺在神盾局的療養(yǎng)區(qū),醫(yī)療費難道不是免費的嗎?”
“長官,所謂的免費只限于神盾局特工,而那個女孩開始的手術(shù)費雖然已經(jīng)被劃為任務(wù)資金,但接下來的療養(yǎng)費住院費,還是要付錢的?!笨茽柹托牡慕忉尩馈?p> “那另一部分錢呢?”弗瑞趕忙追問道。
“被路一方以匿名的方式寄給福利院了,就是他成年前一直待的那家福利院,那家福利院在憎惡事件中房屋毀壞了不少,本身也年久失修了,急需要一筆不小的現(xiàn)金。
而一方上次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并且我想他應(yīng)該也知道你這里的錢是來的最干凈的勞動所得?!?p> “這個小子······。”聽著科爾森的解釋,弗瑞的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長官,你想的沒錯,這是個倔強而頑固的小家伙?!笨茽柹胶土艘痪洹?p> 弗瑞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他才默默的離開了椅子,親自將丟掉的文件撿了起來。
“科爾森,交給你的任務(wù)。”弗瑞突然開口。
“將那個女孩的受傷信息改為任務(wù)誤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樣按照條例她的醫(yī)療費用應(yīng)該就可以全免了吧。”
“您的記憶真好,長官。”科爾森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招牌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