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歷史記載,是在明朝永樂還是哪個年代,具體的記不太清了,當時有傳聞東南亞有一個國家遍地是黃金,結果皇帝真的派了人去了那個國家,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這回事。這個典故告訴我們,明朝對海外不了解達到了什么程度,連朝廷都相信這樣的傳言,何況是民間。
“多少?全部挖完,應該能將我大明的整個京師布滿吧?!比肓讼胝f道。
“哇,那得多少金子?”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仿佛真的看到滿京城的金子。
全元和張輝都只笑笑,沒有說話,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兩位爺準備什么時候去挖啊?小女子可從來沒見過用金子做的山?!迸雍闷娴乩^續(xù)問道。
“現(xiàn)在還缺點錢,等錢湊齊了,我們就準備出海去挖了?!比ё硪獾卣f道。
“今天是來開心的,不談這個事情了,我們繼續(xù),接下來贏了的大爺,每人賞銀二十兩,如果輸了的,賞酒一壺?!睆堓x似乎也進入了狀態(tài)。
……
張輝和全元一天逛下來,居然用了三千多兩。雖然排場不一定是最大的,花錢也不一定是最多的,但是一場下來的消費金額絕對是能排得上號的。
關于兩人有一座金山的傳說已經(jīng)在勾欄里悄悄地流傳開來。接下來幾天,張輝和全元每天都會去勾欄揮霍,只是并沒有跟第一天那樣揮霍了,但是一天依然有上千兩的開支,這樣的花錢速度,足夠他們揮霍一個多月了。
張輝和全元的揮霍,再加上坊間的傳聞,已經(jīng)開始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有些人是想跟著兩人混的,有些人是想打兩人的注意的,甚至是他們口中金山的注意,當然王禮乾和張?zhí)鞄焹商靺s是看不太明白,照這樣揮霍的速度,事情還沒辦成,錢已經(jīng)沒了。
王禮乾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他決定先稟告皇上,由皇上來做決定。
“爺,這是張輝等人這幾天做的事情。”王禮乾將張輝和全元等人這幾天的所作所為全部如實稟告給了皇上。他看不太懂張輝和全元在做什么,只有交給朱由校來圣裁。畢竟揮霍掉他五萬銀子是小事,如果將事情辦砸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王禮乾知道這件事情對于朱由校來說是至關重要的,甚至比目前任何事情都重要,朱由校作為一個皇帝不惜自己名聲去做這樣的事情,犧牲之大可想而知。
“這幾天他們兩人一直就在勾欄里花天酒地?”朱由??吹靡灿悬c皺眉頭。朱由校覺得這每一分錢都是花得他的錢,雖然他也明白投入越大,回報才會越大,但這也花得也讓他有點肉痛的感覺,沒辦法,他現(xiàn)在真的缺錢,而所有一切計劃的執(zhí)行都離不開錢。
“爺,是的?!蓖醵Y乾回答道。
“他們這么花錢,現(xiàn)在有多少人知道他們手里有金山了?他們需要籌集資金?而且他們的月息是一錢五分?”朱由校問道。
“具體人數(shù)無法統(tǒng)計,但是坊間關于兩人手握金山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相信他們的人也越來越多,但他們需要籌集資金的事情,好像坊間暫時還沒有傳開?!蓖醵Y乾如實地回答道。
“何以見得相信他們的人越來越多了?”朱由校問道。
“現(xiàn)在有人在調(diào)查他們的背景,除了京城的那些城狐蛇鼠,就連錦衣衛(wèi)這邊都有人在調(diào)查他們?!蓖醵Y乾輕聲說道。
以前東廠死死壓著錦衣衛(wèi),自從錦衣衛(wèi)處理了魏逆一案之后,朱由校交給錦衣衛(wèi)處理的事情超過了東廠,東廠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壓制錦衣衛(wèi)的上升勢頭了,這次難得有機會打壓一下錦衣衛(wèi),王禮乾毫不客氣地就將錦衣衛(wèi)抖了出來。
“錦衣衛(wèi)?不可能是駱思恭在調(diào)查他們吧?!敝煊尚柕?。錦衣衛(wèi)的勢力遍及全國,要調(diào)查這兩人,不用半年就絕對能將兩人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而朱由校又不想干涉錦衣衛(wèi)的調(diào)查,更不想被人知道是他在幕后操作這一切。
“暫時不知駱指揮使有沒有參與其中,但是錦衣衛(wèi)的許顯純肯定在查了?!蓖醵Y乾回答道。
“跟駱思恭打聲招呼,這兩個人的事,輪不到錦衣衛(wèi)來管,由東廠來管,如果錦衣衛(wèi)誰敢插手,一律把他給朕剁了?!敝煊尚@渎曊f道。
“爺,這個許顯純該怎么處理?”聽到朱由校的話,王禮乾心中暗喜,這可是對付錦衣衛(wèi)的好機會。雖然許顯純以前和王禮乾一樣同屬閹黨,但是他不介意來個殺雞駭猴。
“錦衣衛(wèi)查過這件事情的人全部秘密處理掉,把朕的話帶給駱思恭,但不能讓駱思恭知道這兩人的背后是朕?!敝煊尚Uf道。
“諾?!蓖醵Y乾回答道。要處理掉調(diào)查這件事情的人很容易,東廠有很多辦法,但處理完之后,擦屁股的事情卻不是那么容易,按錦衣衛(wèi)的作風,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個都指揮僉事,錦衣衛(wèi)肯定要追查到底,甚至會鬧出不小的風波。而這其中最關鍵的是不能暴露朱由校,這就難度有點大了。
“許顯純原本是魏逆一黨,擔任都指揮僉事期間,心狠手辣,也撈過不少的錢,不如給他定個罪再處理,爺,您看怎么樣?”王禮乾又試探地詢問道。
“不行,朕不想動靜鬧得太大。”朱由校揮揮手說道。
“爺,如果錦衣衛(wèi)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個都指揮僉事的話,臣怕錦衣衛(wèi)不會放手?!蓖醵Y乾無奈地坦白說道。
王禮乾的話提醒了朱由校,朱由校想了想說道:“是朕想簡單了,這倒是個麻煩事?!?p> 朱由校忽略了都指揮僉事可是正四品官,錦衣衛(wèi)的一個正四品的官死得不明不白的,的確有點麻煩,不管是否給他羅織一個罪名,錦衣衛(wèi)這邊必須得有個交代,免得錦衣衛(wèi)繼續(xù)追查下去,否則的話,朱由校真怕錢還沒騙到,事情先暴露了。
“處理許顯純到是很容易,臣就是怕錦衣衛(wèi)追查下去,會壞了爺?shù)拇笫??!蓖醵Y乾輕聲說道。
“傳駱思恭?!敝煊尚V烙斜匾斆娼o錦衣衛(wèi)一點忠告。
……
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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