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騷來到慕容寧的小院是,慕容寧正在喝酒。
“誒呦,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看見莫離騷來到自家院子里,慕容寧是一臉驚奇,這個人不是天天躺著不動,什么大事能讓他來自家小院。
莫離騷當(dāng)沒有聽到慕容寧的調(diào)侃,直接坐下來倒上一杯美酒,喝上一口才道:
“寧,我要離府一段時日!”
慕容寧看著莫離騷:
“偏偏在這個時候嗎?”
“炎月想回家看看,我陪她回家一趟!”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在戰(zhàn)場上,有個人沖過來想與我動手時,被炎月攔住了,炎月多有留手,興許是她認(rèn)識的人!”
慕容寧輕輕提了一下,就不在多說,莫離騷是聰明人,說道這里他該注意的自然會注意到,說多了就傷了莫離騷與炎月的感情。
“我知曉!”
莫離騷又倒了一杯酒,繼續(xù)道:
“所以,我才要陪她回去一趟!”
“你可知曉問題的嚴(yán)重性?若是這是針對你的圍殺……”
慕容寧站起來走了兩步,忍不住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叮……”
莫離騷放下喝完酒的酒杯,酒杯與石桌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阻止了慕容寧繼續(xù)說下去。
“那你又何必將她留在府中?”
莫離騷再次倒了一杯酒,繼續(xù)道:
“有問題便解決問題好了,寧,你要相信我,我想走,沒有人攔得??!”
慕容寧沉默了一會兒,他就是怕莫離騷過于自信了,如果莫離騷一心想逃,的確沒有人攔得住,就怕莫離騷不想逃,反而想著將事情解決掉。
慕容寧轉(zhuǎn)化了一個話題:
“天下風(fēng)云碑要開啟了!”
莫離騷看向慕容寧,那些事與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才不想莫名其妙的與天下風(fēng)云碑結(jié)成什么契約。
“萬劍門門主那批人肯定是一群老家伙,他們雖不會參戰(zhàn),但是會有很多退隱江湖的人觀戰(zhàn)!”
“想來,對方可能會在那里尋到一批高手幫忙!”
莫離騷皺了皺眉頭,光是萬金升那三人就很難處理了,還有其他人馬的話,炎月就有些危險了。
難保有些人見拿不下他,就會找上炎月,以炎月為突破口。
“天下風(fēng)云碑還有幾日開啟?”
“十來日!”
莫離騷聞言點了點頭到:
“時間足夠了!”
慕容寧愣了一下,不明白莫離騷什么意思。
“還記得我讓人一直盯著從道域出來的人嗎?”
“那不是為了尋找冥醫(yī)救治岳靈休嗎?”
“那是目的,不是過程!”
莫離騷搖了搖頭,隨后繼續(xù)道:
“從道域出來的人,本身就少,所以我讓人先一直盯著,事后我去探查過那些人,有些人已經(jīng)放棄了,有些人我卻一直安排著人員盯著!”
“這些人身份特殊?”
慕容寧也來了興趣,這事他接任府主時,也看到過這條信息,不過當(dāng)時太忙了,也就忘記了,直到莫離騷提起,他才想起來。
“我記起來了,一開始還損失了不少人手,最后,還是你安排的,探查對方隱居位置就行,不必一直跟著!”
“從道域來中原的一批人中,有四個少年人結(jié)伴而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yīng)該是道域當(dāng)代的天元倫魁人選!”
“其中一人是劍宗同門,帶著劍宗的另外一把三不名峰之一——血不染!”
莫離騷又喝了一杯酒,他提起血不染自然是對血不染動了心思。
關(guān)系到血神之力,關(guān)系到瞬間恢復(fù)傷勢,他拿來剛好可以解決眼前局面。
順帶可以嘗試一下能不能完全掌控血染不絕,參悟一些霸王與虞姬的秘密。
“莫非那柄神兵有什么秘密?說來也奇怪,你們劍宗三不名鋒就這樣被帶走了兩把,你們劍宗就不擔(dān)憂嗎?”
慕容寧一臉奇怪的詢問。
“劍宗自然不允許有人將劍帶走,所以那人也是偷偷將劍帶走的!”
“是什么原因讓道域四宗的種子偷偷溜出道域的咱們暫且不談,血不然的秘密更不是我能知道的!”
“我提起血不染自然是因為不染特殊,它雖然被稱之為三不名鋒,實則劍宗之人都知曉,血不染是一柄禁器,劍宗之人不允許使用血不染,并且血不染一直有專人看管!”
“也許血不染的秘密可以幫我更進(jìn)一步,就算不能,我也可以見一見我的同門,將其引為外援!”
“不要問我為什么,要是問,就是靈覺!”
莫離騷說完,又開始喝酒,真相他自然知曉,可是他沒有情報渠道,怎么解釋這些情報來源?
所以,一切他將之推為感覺,靈覺。
慕容寧看著莫離騷沒有講話。
每個人都有秘密,所以他也理解莫離騷的說法,就算是他也有屬于自己的秘密。
“要不要老頭去接應(yīng)或者讓別小樓他們接應(yīng)一下?”
莫離騷搖了搖頭道:
“慕容府更需要老頭的坐鎮(zhèn),至于別小樓他們,還是不要麻煩了,人情總是越用越少!”
“何況,你要相信我,寧!”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擔(dān)憂!”
慕容寧將莫離騷手中的酒壺?fù)屃诉^來,給自己滿上,再讓莫離騷喝下去,這壺酒就沒了。
“三天,給我三天時間,一定會將對方的具體位置排查出來!”
為了避免人手損失,盯著無情葬月的人并不是時常跟著,加上無情葬月好似發(fā)現(xiàn)一直有人跟蹤他,經(jīng)常隱藏行蹤,所以找到對方確切的位置并不容易。
“不用,我自有辦法尋到他!”
莫離騷拒絕了慕容寧的幫助,靠著完全掌控的持之不敗與血不染之間的連系,他能感應(yīng)到血不染的大致位置,隨著距離接近,位置會越來越清晰。
何況,他真實需要的是血不染,并不是無情葬月,萬一無情葬月沒有帶著血不染,莫離騷的信息反而會是干擾。
莫離騷離開了。
慕容寧看著莫離騷的背影,沒有再說什么,也沒有問莫離騷為什么可以知道對方的位置,只是略帶憂慮的喝著酒。
莫離騷回到自家院子里之后,就然炎月準(zhǔn)備一下,明天就離開。
其實也沒有什么可以準(zhǔn)備的,帶著銀子,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