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精彩!”
遠(yuǎn)處傳來掌聲,走來一個神色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
莫離騷早就發(fā)覺來人,只是沒有聲張,能在皇宮內(nèi)自由行動的人不多,看其與小蒼狼有幾分相似,應(yīng)當(dāng)就是當(dāng)代苗王,顥穹孤鳴了。
“大哥!”
千雪一臉羞愧的低著頭,聽見顥穹孤鳴的話,更是抬不起頭。
“父皇!”
“見過苗王!”X2
所有人都連忙打招呼,只有競?cè)展曼c(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非正式會議上,他身為王叔,自然不用主動向苗王行禮。
“你就是王叔的朋友,果真不凡!”
“苗王繆贊了!”
就算面對面王,莫離騷依舊不亢不卑,坦然自若。
略有粗獷的苗王,到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想法,縱然莫離騷是中原人,是個少年天才,可是再強(qiáng),也只是一個人,更何況還沒有成長起來。
“聽王叔說你來苗疆是因為落魄書生陳無歸?”
“算是吧!”
隨即莫離騷解釋了一下:
“陳無歸之事只是一個引子,更重要的是我本就有心前往苗疆一趟,見識見識不同地域的劍法風(fēng)格!”
“嗯,如此少年便有試劍天下的心思,將來定然是一帶劍神!”
顥穹孤鳴贊許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與王叔交好,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帶人來皇宮,不妨多走動走動!”
“這是有關(guān)于落魄書生陳無歸的詳細(xì)情報信息,你們可以看一看,有興致也可以自己查一查!”
顥穹孤鳴將情報留下便走了。
他看得出來,他在這里有人不自在了,比如他的兄弟,以及那個叫做炎月的姑娘。
或許這就是成王的代價,明明他也想多與兄弟,兒子,皇叔多待一會的,可是看著逐漸變得嚴(yán)肅起來的氣氛,他還是覺得不要打擾為好。
生于皇室的不幸他們還不能體會,能讓他們多快樂一分是一分。
就如同夜族之案,他為何壓了這么久?
因為夜族是苗疆王室的鐵桿心腹,誰來刺殺他,也許也不會來刺殺他,而這事偏偏發(fā)生了。
他不想處置夜族,但是是此事他卻不得不處置,刺殺苗王這等滔天大罪,不處置,豈不是人人效仿?
所以他只能拖時間,讓人查清案件,此事非夜族所為,然而連續(xù)十來天,卻是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
他才想敵人是不是盯著他這邊,所以他的人都差不出什么不對,他就想到了王叔。
王叔自小聰慧,他的朋友劍雅莫離騷劍術(shù)非凡,有了他的保護(hù),就算有什么危險,只要爭取到一點(diǎn)時間,屬于王室的救援就會趕至。
這也是他特意將情報的詳細(xì)信息親自送過來的原因,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還派遣了這樣一直探查真相的人馬。
只有這樣才能瞞過幕后黑手,所謂的落魄書生陳無歸,也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夜族是他上位后第一個支持他的部族,若是因此而滅,那他又如何能夠平復(fù)苗疆,執(zhí)掌苗疆大權(quán)。
只是苗王的疲憊不為外人所知。
當(dāng)年孫皇子一事,本就有人心中有意見,孫皇子收服的近辦領(lǐng)土更是只服孫皇子,加上一些相互之間別苗頭的部落,還有一些不服他的部落。
這些,只有他坐在苗王這個位置上才深有體會當(dāng)初苗王的不容易。
甚至他隱隱有些后悔,當(dāng)初要是沒有那件事就好了,不過想到蒼狼,他卻又不后悔了。
想了想,疲憊的苗王便欲去見一見那個人,訴說訴說心中的苦悶。
其實,對于此事,他已經(jīng)不報多大希望了!
……
莫離騷若有所思的看著離去的苗王,他看出來了,苗王不想處理夜族。
也是,如果他是苗王,他也不想處理,好不容易有一個鐵桿支持者,干嘛要自毀長城。
可惜,如果不能洗清夜族刺殺案件,苗王不殺也得殺。
“怎么,有何想法?”
競?cè)展馒Q見莫離騷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由得問道。
莫離騷將情報遞給北競王:
“看來這就是苗王請你回來的目的了!”
北競王接過情報看了看,從情報看,他也看不出夜族刺殺案有何不對。
因為刺殺是夜族族長夜鷹親自動的手,并且也親自承認(rèn)了。
苗王也讓人看過夜族族長夜鷹,并沒有術(shù)法控制,藥物控制的痕跡。
但是夜族其他之人卻壓根不知道此事,顯然夜族其他人還是忠于皇室的。
那,為何夜鷹要刺殺苗王了?
看完情報后,北競王也皺著眉頭,頗有一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全部唯一不對頭的就是夜鷹行事夜族之人居然不知道,此事不符合夜鷹的利益,也不符合夜族的利益。
那你說夜鷹為何要刺殺苗王?僅僅為了求死,讓夜族滅亡,讓苗王痛失一臂?
除了動機(jī)不對,其他的苗王已經(jīng)再三徹查,但就是卡在這里,苗王解不開這個死局。
“怎樣,可有何想法?”
莫離騷將北競王的問題還給他。
北競王皺著眉頭,不對勁的就那么一點(diǎn),想來苗王該查的都查了,這要如何下手?
“夜鷹絕對有問題!”
北競王無奈的說了一個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問題,就像別人靠訴你錢能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問題,卻沒有人告訴你錢從哪里來。
“所以王爺有什么不同想法?”
莫離騷帶著笑意看向北競王,北競王見莫離騷的反應(yīng)嘆了一口氣:
“劍雅兄見多識廣,苗疆王室看不出來的問題,劍雅一眼就看出來問題了!”
別人的請教,佩服,以及馬屁對于莫離騷來說毫無意義,但是這個人換成北競王,那就不一樣了。
“苗王已經(jīng)試過術(shù)法,藥物,也證明了捉住的夜鷹就是夜鷹本人,不是被人調(diào)包了!”
“所以我猜測夜鷹就是夜鷹,但也不是夜鷹!”
“這話怎么講?”
北競王皺著眉頭,什么叫此人是夜鷹又不是夜鷹。
“你是講夜鷹的身體是夜鷹的,但是做主的意識不是夜鷹了?苗王已經(jīng)測試過,對方身上并沒有意識入侵的術(shù)法痕跡!”
“不一定非要術(shù)法才能做到!”
莫離騷肯定的說道,因為他也算是一個這種例子,藍(lán)心意識入侵天之道,成功占據(jù)了天之道的一切。
何況他如果猜的沒錯,應(yīng)該是閻王翎的功效,徐福的意識占據(jù)了夜鷹的意識,做下這個死局。
一來報復(fù)苗王,二來拖住苗王,阻止他用苗疆的力量探查閻王鬼途,三來以此將藥神拖入局,藥神入局了,別小樓幾人焉能脫身?
別小樓幾人一斷與苗疆有了沖突,又怎么有心來探查閻王鬼途。
不過莫離騷卻從中嗅到閻王鬼途急了,顯然別小樓等人已經(jīng)快探查到他們的核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