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正對著自己電腦上自己畫的美男犯著花癡,阮子龍走了過來:“蘇慕,有沒有空”?
蘇慕看著阮子龍:“干嘛”?
阮子龍:“過來幫我一個忙”!
蘇慕哦了一聲,跟著阮子龍進了會議室里,原來是要掛橫幅,阮子龍爬上了梯子,梯子有些搖晃,蘇慕便用手扶著梯子,使梯子不再搖晃。
可是等到阮子龍下來的時候,還是摔倒了,蘇慕站在一旁卻被一起摔倒了,蘇慕一手摸了摸自己頭,起了一個包,蘇慕看了看阮子龍,心想:“哎喲我去,這什么情況啊,難道我就這么易推倒了,嘛,重死了”!
阮子龍爬了起來:“那個,真不好意思,這梯子太晃了”!
蘇慕撇了阮子龍一眼,便走了出去。
阮子龍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又咋滴了,我的小姑奶奶”?
蘇慕看著窗外發(fā)著呆,林月見像往常一樣修剪花枝。
蘇慕下班回家的路上,剛好路過林月見的月見花藝沙龍工作室的門口,好奇的走了進去,卻不見主人林月見,蘇慕隨便了看了看,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用相框裱一起來的照片,照片中一共有四個人。
林月見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蘇慕的身后,蘇慕一回頭,差點嚇到。
林月見:“坐吧”!
蘇慕跟林月見一樣坐在地上的席子上。
林月見拿起照片,看了看:“最左的叫沈君博還有阮子龍跟我還有馮淵墨,而我們幾個人都是同班同學,沈君博跟阮子龍家里是世交,從小便在一起,就連上大學也在一起塊,馮淵墨跟我也是一起長大的,馮淵墨從小就喜歡我。我們一直都是好朋友。
蘇慕:“你沒必要告訴我這些的”!
林月見看著照片,用手中的布擦拭著,燈光照在林月見,加上一身白色紅色邊帶有暗印花的漢服,風從窗外吹了進來,一陣花香,花氣襲人。
蘇慕盯著放在旁邊的那一堆月見草看了看。
林月見:“喜歡的話,可以送你一瓶,那邊桌子上有很多小瓶子里都是。
蘇慕走過去隨便挑了一瓶,蘇慕拿在手里欣賞,卻有放下了:“都好看,可是我不敢?guī)Щ丶?,我媽會當成垃圾把它們?nèi)拥舻?,我還是不要了”。
林月見:“沒關(guān)系,那邊有可以戴在手上、脖子上的項鏈款”。
蘇慕:“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每次都從你們這里經(jīng)過,就是不敢進來,我啊,突然,對花花草草有興趣了,以后會常來的,謝謝”!
蘇慕笑著走回家了。
蘇慕躺在床上,對著燈光看著那瓶月見草,心想:“這花真好啊,原來她就是阮子龍以前喜歡過的女孩”!
第二天,蘇慕睡意朦朧的來到辦公室,歪歪扭扭的走著,卻不小心撞上了阮子龍。
阮子龍用手揉了揉蘇慕的頭發(fā):“小笨蛋,醒醒,上班”!
蘇慕賴著阮子龍的肩膀有氣無力的說著:“不行,我好困哦”!
阮子龍:“那個,大小姐,請注意點,別人看到會不好的”!
蘇慕揉了揉眼睛,阮子龍嗅了嗅:“你好香哦,你今天噴香水了嗎”?
蘇慕:“香水,什么香水,我從來都不喜歡香水,我一聞到就會打噴嚏,想吐”。
蘇慕摸了摸頭,想起了昨天林月見給的月見草,蘇慕把月見草瓶項鏈拿了起來:“是這個吧”?
阮子龍看了看那瓶子里的月見草:“待會兒,一起去檢查員工宿舍吧”!
蘇慕看了看阮子龍,兩個人一起爬上了七樓。
蘇慕氣喘吁吁的:“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咱們休息一下吧”!
阮子龍道:“你呀,運動量太少了,周末時候跟我一起去運動才行”!
阮子龍跟蘇慕都癱坐在員工宿舍的沙發(fā)上,阮子龍站了起來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了一大瓶可樂,找了半天卻沒找到一次性杯子:“看來喝不成了”!
休息片刻,蘇慕站了起來,用手觸摸員工宿舍的地面、茶幾等家具,一手都是灰,阮子龍一臉嫌棄的搖搖頭:“這就是你們女生的宿舍,看得我都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阮子龍拿起手機拍照,蘇慕一回頭便到:“啊,原來你在偷拍我啊”?
阮子龍面不改色的道:“我這個不叫偷拍好嗎,我這是光明正大的拍,留下證明,這樣才能證明我們是工作的,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一連串的檢查了三棟樓的員工宿舍,爬上三次七樓的樓,蘇慕卻并沒有感覺到累。
結(jié)束了檢查工作,蘇慕深了一個懶腰,深呼一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一點兒都不累、一口氣上七樓,不費勁兒”。
阮子龍來了一句:“那也得看是跟誰一起工作的,工作本身不累人,累人的是你在工作中所遇到的人,像我這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玉樹臨風的美男……”。
蘇慕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停,我不想聽你鬼扯了,走了,吃飯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阮子龍身邊的位子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人再敢坐,除了蘇慕,阮子龍坐在哪兒,好像哪兒就成了蘇慕的專屬寶座。
你呢,你身邊的位子,都留給了誰呢,誰是誰的專屬寶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