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緲緲手起刀落,不一會的時間,就把那只雞剖了腹,讓葉岑拿去洗洗,她就看看有什么葉子拿來包。
扭頭看見門口的池子里有些大大小小的荷葉,剛好夠她包雞用。順手摘了一兩片,差點沒有被葉岑罵死。
“那葉子好好的,你摘它干嘛,要是長得好些,我明年也許就能吃到藕了,”葉岑雖然是責怪的語氣,但更多的是無奈,顯然跟葉緲緲糟蹋酒的情況不一樣。
葉緲緲邊笑,邊從他手上接過洗好的雞。
這家伙也只是嘴硬而已,看來只要不觸碰他的底線,做什么也不會問的,而他唯一的底線就只有酒而已。而碰巧上次葉緲緲糟蹋了他的酒,剛好惹到他,才會對她發(fā)脾氣。
“你看著吧,待會就不會說我了,”葉緲緲嘴角上揚,頭一抬,很自信。
將雞腌好,放上香料酒等調(diào)料,用荷葉包好,再用從葉岑那里要來的繩子綁好。
撇頭看見葉岑一副難以置信的臉盯著自己,嘴巴張得老大:“這就可以吃了?”
葉緲緲笑了笑,果斷搖頭,這樣就好了的話,那他們豈不是要吃生肉,這也太惡心了吧。
葉緲緲指了指外面:“能幫我弄些泥來嗎?”
葉岑挑挑眉,“要泥干什么?難不成要吃土?”
“吃土?”葉緲緲噗地一聲笑了,“我還沒有窮到吃土的地步好吧!你快去弄吧,我先找東西生個火先?!?p> 葉岑還是滿臉疑惑,可最后還是乖乖地去弄泥了。
葉岑在外面玩泥巴,葉緲緲就在里面玩火。
都像小孩子……
葉緲緲果斷把剛才的雞籠拆了,當柴火。然后掏出打火石,干起了原始人才會的技能。
可惜,她學得還不到家,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手都打麻了,還是看不到一點火星子,就快要絕望了。
不知道怎么的就看見了墻角那壇酒,邪惡一動,就偷偷拿過來往那堆柴火上澆了幾下,再打起來果然方便了許多,不一會就燃了。
“葉哥,你好了沒?”葉緲緲朝外大喊,還沒聽見他的回應,人就不聲不響地舉了個裝滿泥的盆子。
“還是你厲害,”葉緲緲高興地豎起大拇指,卻見他傻里傻氣地用臟臟的手摸了一把臉。然后,就悲劇了。
“噗!”葉緲緲又沒良心地笑了,措不及防地就被他惹笑了。
葉岑還是傻傻的,不知道她為什么笑,把盆子給她,就呆呆地望著她,也不做聲,好像在想著什么。
葉緲緲用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好像是在發(fā)呆,喚了他一聲,問他想什么,他只是搖搖頭,跟她說,她很像他認識的一個人。
葉緲緲無語,這怎么接,她最不喜歡被人認成故人,這會讓她有種迷茫感,畢竟,她是一個沒有自己原身過去的人。
要是被發(fā)現(xiàn),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不過,還好,她原身是個傻子,就算被發(fā)現(xiàn),她也可以找借口是病好的后遺癥。
所以,她還能安全的站在這里,純屬是以前是個傻子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