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還沒等她說完,盛樓玉的勺子就堵住了她的嘴,咸咸的湯,很鮮,但是有些不對勁。
可是盛樓玉的手就沒停過一刻,一勺一勺地送,不一會,湯就見底了。
可是,葉緲緲還是覺得不對勁,感覺口好干,好想喝水。
她直嚷嚷著小小送來茶水,可剛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
“小小,這是什么茶?”怎么有股怪味?她抹抹嘴,有些皺眉。
“參茶啊,很補的,”小小歪著腦袋,很好奇葉緲緲問這樣傻的問題做什么。他剛接過茶杯,就發(fā)現(xiàn)了葉緲緲的鼻子流出了紅色的液體,連忙指著她,顫顫巍巍地道:“葉姐姐,你的鼻子……”
葉緲緲一摸鼻子,自己居然流鼻血了。
當(dāng)然,好好的喝這么多參湯和參茶,怎么不會燒得流鼻血?
她也真是醉了,小小是抽什么羊癲瘋,無緣無故地喂她怎么多的大補東西?
等葉緲緲捂著鼻子回來,發(fā)現(xiàn)盛樓玉正舉著杯子看著書,可是余光掃過葉緲緲時,眼角滿是笑意。
當(dāng)然,葉緲緲這個情感白癡是不可能察覺到的了。
就這樣,哭哭鬧鬧,嘻嘻笑笑,半個月匆匆走過,而酒樓的生意還是不減當(dāng)初。她沒事時,就會把店交給老李頭管理。樊蓮前天才臨盆,生下一個胖小子,可把老李頭高興壞了。
葉緲緲趁此機(jī)會也可以放松一下。
自從上次盛樓玉回來,葉緲緲就被盛樓玉一直無聲監(jiān)視著。
吃飯跟著,上街跟著,連上個廁所,盛樓玉還會在外面等她。完全是一種全職好男友的形象。
可是,葉緲緲不是那種只會依偎在男人懷里的女人,一直被監(jiān)視著她也會累。
所以,這次她才偷偷溜出來,打算到傅翎君的布莊瞧瞧。因為他上次來找她,打算跟她商量一下布莊的問題。好像是出了某些問題,有好多貨和賬本中對不上號。
葉緲緲本來是想給他出謀劃策,但沒有看見實情,也不好妄下結(jié)論。不僅如此,盛樓玉又經(jīng)常在兩人之間插上一腳,本來好好的會談也不了了之。
所以這次,她打算親自前往,不僅是幫傅翎君,更是想要脫離盛樓玉變相的監(jiān)視。趁著盛樓玉回京有事要辦的機(jī)會,她葉緲緲終于從酒樓了出來,進(jìn)入了陽光的懷抱。
自由的味道真好!
“傅翎君,你姑奶奶我來了!”葉緲緲大步跨進(jìn),卻見到了熟人。
袁瑞也是一臉懵逼地望著她,好像有些不認(rèn)識一般:“你是葉師父?”
葉緲緲點點頭,她有變化很大嗎?只是瘦了而已。
“袁徒弟,我來布莊找傅翎君的,你看見他了嗎?”葉緲緲瞥了瞥周圍,好像不見傅翎君的身影。
袁瑞笑笑,指著后院說:“翎君在倉庫查貨,大概很快就出來了,不如你先坐在這里歇息一會。”
葉緲緲心里覺得怪怪的,好像有種進(jìn)到他家的感覺,這讓她加深了他們兩人之間的奸情。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玩了。
想到這里,葉緲緲不禁捂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