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一段距離之后,從這邊的公路與海邊的那條公路匯合了。開上公路之后在公路邊上就有一輛吉普車。
“要不要換輛車?”尉遲俊語看到有更安全的車就問了楚雀一聲。
楚雀默默的點了點頭,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見,現(xiàn)在臉色稍微有點不太對勁。
沒聽到回答,俊語就自己直接決定了,把摩托車開到吉普車邊上,然后停了下來。
默默地從摩托車上下來,直接從背包中拿出一瓶礦泉水猛灌了下去,咕嚕咕嚕。
‘真沒想到汽車不暈,居然摩托車會有點暈車。。。’隨手把還沒有喝完的礦泉水瓶往沙灘方向一丟,灑落出來的液體形成了一道漂亮的弧線。
在夕陽輝映下,閃閃發(fā)光的水線還有些漂亮。
“沒事吧你?”俊語把摩托車上的東西都給搬上了吉普車,看楚雀遲遲沒有過來,站在那里就過去問了一聲。
楚雀搖了搖頭,面帶無奈的說“沒什么大事,就是。。。有點暈,看來我不適合坐摩托車?!?p> 俊語拍了拍楚雀的肩膀“走了走了,上車吧,吉普車總不會暈了吧。要不你來開也行?!?p> “算了,就你開吧,我坐在后座休息一下?!背改淖叩搅擞疫吅筌囬T,把車門拉開就上了車,順手把傘包放在了旁邊的座位上。
發(fā)動車輛,車子就開始啟動起來了“說真的運氣還不錯,這輛車油是滿的,而且還有一個頂篷。第一局的時候,開一輛沒篷的車,半路上開始下大雨,差點沒淋死我?!?p> 尉遲俊語說的就是那天快結束的時候,大概他還在外圍開著車,突然就下起了傾盆大雨,那個時候楚雀應該是已經(jīng)逃進了房子里了。
“話說你多大來著?”俊語一邊開著車,一邊向著后座的楚雀問道。
楚雀閉著眼睛“19歲,今年剛上大學?!薄斑@么巧,我也是19來著,什么月份?”
“我們偉大祖國生日的前一天?!薄癳mmmm好吧,我比你小,我是11月21日。”俊語本來還以為,自己能收到一個小弟,沒想到居然還是比自己大,無奈的對著自己搖了搖頭。
“我覺得你應該是那種比較平凡的家庭,平凡的人生吧。”俊語找不到該用什么詞去形容,就接連說了兩個‘平凡’。
“如果沒有這一次的意外,我覺得的確是這樣,平凡的過這么一輩子,與世無爭與人無爭,娶個妻生個子。”楚雀平平淡淡說了自己可能的一生,這也是他家里人希望他過的一生,不需要太過于出眾,平凡就好。
尉遲俊語嘆了一口氣,聽到這一聲嘆氣,楚雀覺得可能他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人,雖然現(xiàn)在大家都一樣。
“我出生在一個在外人看起來,特別完美的家庭。父親是軍人,在當時的職位也挺高的吧。而母親則是中英混血的一名教師,在英國那邊也有不小的關注度,因為外公是一名在領事館代表?!避娙撕徒處煹慕M合,楚雀并不能想象出他們是怎么樣的一個情況下認識的,大多分時候應該是毫無關聯(lián)才對。
“他們相識的故事,很俗套,但也很驚心動魄。在二十二年前,A城有一場人質劫持案,你應該不知道吧,不過老一輩的人都應該會知道那個事情,畢竟轟動全世界了,體現(xiàn)出了我們這邊軍人的素質水平特別強大?!甭犞≌Z說,楚雀想了一下,的確是沒有什么記憶,畢竟22年前他還沒有出生呢。(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并沒有真實聯(lián)系的事件)
“在那場人質劫持案中,不僅僅包括我們的人,還有很多在那邊旅游的外國游客,而劫持案的主謀,并不是我們國家的,而是從G國偷渡過來的恐怖分子。他們在當時不僅僅是擁有槍支,還有炸彈,塑膠炸藥?!甭犉饋磉€真是恐怖呢,有外國的游客,怪不得會引起全世界的關注,說不定那個恐怖分子組織,都在網(wǎng)上要宣稱是自己做的。
“當時我的母親就在那個酒店被劫持了,而我的父親,你應該能猜得到,他就是營救部隊中的一員。”不用說,不僅是一員,肯定最后還救出了俊語母親。
“當時經(jīng)過了談判,失敗之后,就選擇了想辦法強攻。為了減少人質的損傷,當時其中一個小代表吧,我的父親就主動像恐怖分子提出,要交換人質,他去做人質?!?p> “當時恐怖分子答應了,對他們來說,少一個人多一個人其實并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他們可能要的只不過是出名而已?;蛘呤瞧渌裁蠢?,這我就不太清楚了?!?p> 楚雀轉頭看向車窗外,在外面的夕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接近海平線了。海面上也是風平浪靜,偶爾有時候一陣海風吹過,吹起一陣漣漪。
“具體是怎么樣的,我也不太清楚。最后當然是成功把恐怖分子給擊斃了,人質也完好無損。犧牲了一些士兵,他們都是烈士。而我的父親,在當時也因為保護人質們,受了傷?!本瓦@么短短的幾句話,明顯能夠感受得到當時的緊張氣氛,并不是那么簡單的。
“在醫(yī)院昏迷了整整10天,全身上下可以說基本沒有好的地方,骨頭都斷了十幾根,其他的傷更不用提了。不過幸運的事,父親他因為是當兵的原因,體質比較好,這一條命就這么吊了下來。而我的母親,在這十天,寸步不離,就在旁邊守候著這個救了她命的男人?!?p> 俊語的嘴角突然上揚了一些,雖然他對自己家的老頭子,不怎么感冒,但是他的確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后面的事就不用說了吧,據(jù)說在我出生之前的一年吧。作為一個真男人的父親,原本跪天跪地跪父母的一個傳統(tǒng)男人,也學著西方那一套,單膝下跪向母親求婚了。”說著俊語還笑了兩聲,他真的不知道那個時候,老頭子怎么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在他的眼里,這個古板得就像一個榆木一樣的家伙,做這事就像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
高須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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