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寺悄悄回到林列的屋,林列的床上被子被疊的整整齊齊。
“林北!你怎么還在這里?讓我一陣好找!快跟我走?!绷至锌吹矫纤乱话炎プ∶纤?,拖著人就往外走。
“林管事,咱們要去哪?”孟寺被拖著后面,完全沒有感到一點不適,反而樂得自在,這樣反倒省的走路了。
“去給你領家丁服,做家丁就要有家丁的樣子,看看你這穿的都是什么?紅不垃圾的,穿的比小姐都顯眼!”孟寺這一身赤紅長袍,到了林列的口中變成了讓人厭惡的顏色,好像整個世界只有他那一身黑衣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顏色。
“總管!”“總管!”......
沿路所見見到的人都自覺向林列問好。
“來簽一下名字,自己領一套家丁服!”
拿起毛筆,孟寺在本子上“畫”上了自己的名字,好在這世界用的也是漢字。
簽了名字,原本坐在桌后的灰衣家丁,咧嘴一笑。
這一笑,看的孟寺自己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誰挖的坑里了。
那灰衣家丁拿起算盤給孟寺算了一筆賬:“家丁服總共3錢銀子,你的工錢是每月5錢銀子,這個月你剛來,什么活都沒干,沒有工錢,不過你放心,你的吃住也不算你錢?!?p> “下個月發(fā)工錢的時候,你只能領到二錢銀子,另外由我?guī)湍泐I,字已經(jīng)簽好了,即刻生效!”說完將那張紙收進了抽屜。
孟寺唯一不明白的是,5錢減去三錢這么簡單的小學減法,為什么他要打算盤打那么久?
“這位,那誰!我有個問題想問...”話未說完,一手拿著孟寺剛剛領到的衣服,一手抓著人就往外走。
“有什么好問的?領了衣服就去做事,我們將軍府可不養(yǎng)閑人!”
“林管事?昨天是你給我安排住處?”孟寺小心的問道。
“是啊!”林列,想都沒想就回了孟寺的問題。
“為什么?”孟寺心中一驚,一句為什么不自覺的從嘴里奔了出來。
“什么為什么?要不是小姐說要給你安排住處,我才懶得管你!”
聽到林列后面的話,孟寺深深松了一口氣,看了接社會的風氣還是沒有那么奔放!
“行了,你一會換了衣服,自己去領一套工具,小姐那邊的花以后就給你照看了!”林列把孟寺自己的住處,指了指另一個方向說道。
“林管事,不是你帶我去嗎?”
“我?guī)闳??你想得美,我就管你到這,后面的事歸公孫管家安排,希望你小子最好別被公孫管家知道你的存在!”林列說話就帶著奇怪的笑,笑的孟寺有些發(fā)毛。
“為什么不能讓公孫管家發(fā)現(xiàn)?”
林列沖孟寺笑了笑,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等到林列走到另一處拐角,撲通一聲跪下了,“煌叔!”林列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但從來不管將軍府日常的白煌突然出現(xiàn),就說明他一定是犯了事了。
“嗯!”白煌淡淡看了林列一眼,轉頭向身邊的天字十二號:“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就是他!”天字十二號肯定的說道。
這句話聽在林列的耳朵里,嚇得他心膽俱裂,看來真是犯事了!
天字十二號看著林列,道:“你把昨天跟你誰在同一間那個新來的家丁昨天夜里所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煌叔說一遍!”
林列從昨天在白凌玲小院中見到昏倒的孟寺開始,到王大夫和李大夫不同的診斷結果,詳細的說了一遍。
白煌聽后若有所思,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林列雖然心里奇怪為什么白煌只問孟寺的事情,嘴上卻只是問什么說什么不敢多嘴。
“死而復生,以天雷煉體,滾滾天威連將軍那等絕世高手都不敢嘗試!”白煌分析著情況,嘴里念念有詞。
隨后白煌看向天字十二號:“找個人盯著他,記住不要離得太近,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樣的高手千萬不能輕易得罪!”
“煌叔!我還有件事...”天字十二號看了林列一眼。林列自覺轉身一溜煙跑沒影了。
看到林列消失后,天之十二號鄭重道:“煌叔,我年幼時曾聽家中長輩說過,這世上除了我們武林的世家和門派,在傳說中還有六個凌駕在世人之上的門派,他們門中任意一人放武林中都是頂尖的高手!”
白煌注視著天字十二號,將軍府天、地兩隊死士忠心耿耿絕對不會撒謊,目前看了這傳說極有可能是真的。
孟寺存在顯得更加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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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中,孟寺拿著剪刀,無聊的修剪著多余的枝丫,遠處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盯著孟寺,是那天的地字十四號。
孟寺假裝不知道,繼續(xù)做自己的事。并隨手做了個鑒定。
[地字十四號
身份:鎮(zhèn)遠將軍府,地字號死士。
武功:屠龍劍法,弒神功,追魂步
境界:凡武四層-靈者境
理想:當上地字號頭領,娶妻生子
未來:凡武巔峰,靈帝強者。
]
有這信息便夠了,剩下的靠孟寺自由發(fā)揮。
孟寺一只手拿著剪刀,故意晃悠到弟子十四號所在的位置,另一只手不斷掐著手字頭,像是算著什么:“做頭領這愿望雖然難了點,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地字十四號聽到后,頭一伸看了孟寺一眼,馬上收了回來,他的任務是暗中觀察,不能被對方發(fā)現(xiàn)。
察覺對方依舊在遠處,孟寺繼續(xù)加把火,聲音加大一些,說道:“整天做個底層的死士,什么時候才能成家?不如跟我混,保你穩(wěn)穩(wěn)當當坐上頭領的位置!”
撲,地字十四號一下就從花叢里跳了出來,“小子!你是在跟我說話?”
孟寺看到對方終于沉不住氣,心中偷偷一笑。
孟寺拿著剪刀繼續(xù)修剪,不做理會。
地字十四號見孟寺日此反應,有些下不來臺,拔出劍:“你剛才那番話分明是故意說給我聽,你是故意的?”他也不傻,一下就將孟寺的用意猜到幾分。
“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說的對不對?”孟寺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日三人中就屬這位地字十四號最沉不住氣。
“就算你說的都對,那又如何?”
“我剛才掐指一算,我或許能夠幫到你!就看你有沒有誠意了!”孟寺再次強調自己剛剛的掐子一算的動作。
地字十四號回憶了一遍孟寺做這個動作時的異樣,越想越不對,地字十四號突然驚道:“你是卦門的人?”
孟寺笑了笑,所謂卦門他已經(jīng)是第二次聽到,至于到底是個怎么樣的門派,孟寺一無所知,只能隨意笑笑,假裝無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