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明天會來嗎?”
清凡從喉間應(yīng)出:“嗯、”
明天有她,大師兄還有二師兄的比試。
要是師父到場,定能給她們打氣,鼓起士氣。
所以她還是希望師父能出場的。
見師父嗯了一聲,表示聽他會到,淺莫言別說有多高興了,露出大大的笑容:“太好了,師父?!?p> 清凡聽到她的聲音,帶著滿足和期盼,更多的是高興,他情不自禁地轉(zhuǎn)過身去,看到她唇角的笑容,不僅一愣。
他去,她就這么高興?
只不過是一件小事。
被師父看的不好意思,淺莫言撓撓頭:“徒兒只是太高興了,時候不早了,徒兒先行告退去休息了,師父也早些休息,晚安?!?p> 然后,一溜煙地轉(zhuǎn)過身,跑進寢房。
一跑進寢房,關(guān)上門,背靠在門后,臉紅氣喘。
摸摸自己的臉頰,怎么這么燙。
自己的心又‘撲通撲通’的直跳。
她這是怎么了。
身子靠在門后,急急的喘息,過了好一會才消停了下來。
這樣的感覺曾經(jīng)發(fā)生過,就是在讀初中的時候,對班級上一個帥氣的男生產(chǎn)生過。
只是如今一想來,也沒多少念想和悸動了。
因為比起師父了,那些男生都不是事了。
清凡看著她快速的逃離,微微地擰了一下眉心。
還是如此急急忙忙的,不知何時才能定性。
見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清凡看向一側(cè),正是那一片小樹林。
那林子里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絲光線。
只是他的眼角在那一瞬間瞇起,眼底燃起一絲冷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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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今日除了小師兄外,日月山上的弟子都有比試。
二師兄曾經(jīng)問過師父,為何不多收弟子。
師父道,一切看緣分,緣分到了,自然會收。
小師兄那時也在旁,笑得開懷:原來我們和師父是有緣分的。
被二師兄狠狠地敲打了一下頭,笨蛋,要不然怎么成了師父的徒兒。
而且他們都是被師父救回來的,雙親都已不在。
師父不僅對他們又救命之恩,還有再造之恩。
所以對他,大家都感懷著一顆感激的心。
淺莫言穿越到嬰兒的身上,明白自己也是他從猛獸嘴里救下來的,親手喂養(yǎng)大。
只是那個時候,她有了思想而已。
淺莫言對師父來說,或許也是特殊的存在吧。唯一的女徒兒。
想來,也是有些沾沾自喜的。
用過早膳,便也到了下山的時間。
見師父還沒出來。
二師兄道:“師父今日也不下山嗎?”
大師兄搖頭,師父的心思無人知曉。
小師兄看向師父的寢房,皺起眉心:“或許師父還在閉關(guān)呢?!?p> 怎么會呢,師父昨日就出關(guān)了,這是淺莫言親眼看到的。
只是這個時候,她也不好說什么。
“走吧,師父會來的?!睖\莫言率先站起身來。
各位師兄也站了起來。
沒有再說什么,一同下山去。
比試已經(jīng)開始,今日的比試是八進四。
第一場有峰山對陣漫山弟子。
漫山唯一進入八強的便是昨日比試的鳳天凌。
鳳天凌的招式讓人捉摸不透,每一招每一式讓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