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山弟子小拾殺害我漫山弟子林芝,大家有目共睹。今日我作為漫山掌門自然要討回這個公道?!绷謬[天作勢而起,手心朝上,擂臺之上的血炎扇已經(jīng)被他吸入掌心之中。
林嘯天的功力在林芝之上,自然這血炎扇也用得爐火純青。
只是,淺莫言明白剛才被烈火焚燒的時(shí)候,那股內(nèi)力不知從何而來。
她這一次也不知能不能對付這血炎扇。
要是不能對付,豈不是讓二師兄也陷入麻煩之中。
“二師兄,我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你先下去?!?p> 二師兄自然不會看著她深陷危險(xiǎn)之中,剛才是在比試,而現(xiàn)在不一樣了。
處境還是場景都和之前不一樣。
“林掌門您這是要血債血償是嗎?”小八問道。
林嘯天不耐煩了:“當(dāng)然?!?p> “很好,林掌門今日你殺了我小師妹,那么我?guī)煾钢雷匀灰矔屪屇獋獌?。”一句話讓低下嘩然。
人人都知清凡上神的修為,能力,自然也知他不傷無辜。
只是這一刻誰都無法肯定,傷害了日月山的弟子,清凡上神會不會動怒。
林嘯天倒被小八這句話弄得進(jìn)退兩難。
要是憑這句話,他不敢上前的話,天下人將對他小覷
要是他不顧任何,殺害眼前日月山的弟子的話,清凡上神知曉,萬一被徒兒報(bào)仇,豈不是漫山都要遭殃。
林嘯天上擂臺之上,倒沒有好好考慮清楚,一心要為林芝報(bào)仇。
或許是憤怒早已暗紅了雙眸,握著血炎扇的手指更加地用力。
“師父,日月山欺人太甚,仗著有上神庇護(hù),不要忘了,林芝師兄是七竅流血而死,我看這小拾是用了妖魔之術(shù),不然怎么連掌門師父也看不出她的出處?!贝嗽捯怀?,四下立刻沸騰。
剛才大家只顧在林芝的死之上,完全忘了小拾使用的招數(shù)。
那招數(shù)快得連各位掌座都看不清楚。
那光芒連他們都要敬退三分,可見其威力。
那一招而出,擂臺之下的弟子哥哥倒地,豈能是她一個日月山普通弟子的修為。
所以她練得并不是日月山上的招數(shù),是歪門邪道。
林嘯天正愁沒有理由殺了小拾,被自家徒兒提醒,他立刻上前,有了底氣:“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四周的氣息劍拔弩張,淺莫言能清楚的感知到。
她看著四周,除了二師兄沒人護(hù)著她。
也就是說,她不能硬碰硬,現(xiàn)在給了她這么一個罪名,豈不是想讓她死!
淺莫言握緊手指,臉色不動于衷。不想給敵人看出她的緊張、
這個時(shí)候,她必須要冷靜面對。
“日月山弟子小拾,林掌門你是想給我妄加一個欺師滅祖的罪名嗎?”淺莫言說得很清淡,好像不在說什么的事情一樣。
只是目光銳利無比,好似要看穿對方。
林掌門心一動,被那銳利的眼眸看得渾身不自在。
小小年紀(jì)看人如此犀利,長大了好得了。
如今,他走到了此地,也不會讓她輕易回去。
清凡不在,看誰還能護(hù)得了她。
日后就算清凡怪罪起來,他可以說,為他除去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