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莫言的心一顫,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在體內(nèi)泛濫。
“你……”話還沒落下,他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掠奪她的唇。
手指扣住她的后腦勺,冰冷的唇在她唇上輾轉(zhuǎn)。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淺莫言,淺莫言,醒醒,她不斷告訴自己,不能這樣。
這具身體雖不是自己的,但感覺上是自己的。
“不要。”她發(fā)狠地咬下,他刺痛,驀地驟離。
唇已經(jīng)溢出鮮血來。
他被她咬出了血。
他的黑眸更加地暗沉:“朕告訴你,你生是朕的人,死也是朕的鬼,休想去找他。”
淺莫言不知道他說得他指得是誰。
是宇文璽嗎?不可能啊,宇文璽是和三公主在一起的。
這關(guān)系越來越凌亂。
梁非凡悻悻地走了,沒有吃一口。
淺莫言也沒有什么胃口。
她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回神,隨而回到落葉宮里。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什么和什么。
躺進被窩里,不再去想,越想越復雜。
她只是希望自己快點回去。
迷迷糊糊間,感覺有雙手攔住了她的腰身,一帶,進入一堅實的懷抱里。
她睜開眼睛,看到一張俊美容顏。
她正要開口,他先開口了,聲音低?。骸盀槭裁床粊恚俊?p> 來,去哪?
她迷茫。
梁非凡就知道她忘記了。
親吻他的耳:“無礙,朕來這里也一樣?!?p> 淺莫言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讓她去他的寢宮,才不要呢。
“皇上。我?!?p> “怎么?不喜歡這樣抱著?”
“是。”她如實告知,希望他放手,反而他抱得更緊。
淺莫言無言:“你這是在耍流氓?!?p> “只要朕喜歡?!?p> 淺莫言“………”
隨后的幾天里,他都來。
淺莫言徹底地無語了。
幸好那只鳥人飛了回來。
“鳥人你去哪了?”
“干嘛和你稟告?!?p> “靠,老娘被你害死了。”
“是嗎?看你還活著?!?p> “小心我拔了你的鳥毛。”
“你敢?!?p> “你看我敢不敢?!币谎圆缓暇蛣邮?,淺莫言抓住小白,開始拔毛。
小白痛得唧唧喳喳叫個不停。
“放手,不放手我去稟告閻王?!?p> “還敢告狀?!?p> “淺莫言你給老子放手?!?p> “不放?!?p> “放手?!?p> “不放?!?p> 小白這時重重地戳了她的手,她一痛,放開手,它就飛了出去:“淺莫言你好自為之?!?p> “你給我回來,告訴我梁非凡到底是什么東西?”
“他與你有緣?!?p> 淺莫言:“………”和她有緣的男人多了去了,怎么這皇上也是。
淺莫言嘆氣。
“圣旨到……”鄧公公扯著鴨嗓子在外面喊道。
淺莫言走出去,接旨。
鄧公公宣讀圣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慶貴人積善醇樸,德惠廣濟,赫赫功勞,皆以在目,朕念其藹,大義可嘉,晉為貴妃。欽哉?!?p> 淺莫言一震,貴妃?
見她愣在那里,鄧公公扯著鴨嗓子繼而道:“慶貴妃還不叩謝隆恩接旨。”
可是她不要啊。
只是如今的局勢已經(jīng)容不得她這樣了。
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