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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盛妃之邪王請走開

第十三章 越陷越深

絕世盛妃之邪王請走開 暖身 3229 2017-08-12 09:27:00

  駱吉文那雙桃花眼的弧度彎了幾分,唐善清這才發(fā)現(xiàn),駱吉文的眼瞳顏色很淡,像是琥珀一般。明亮清澈的眸中散發(fā)出無盡的柔情,能硬將人拉了進去,像是跌入了一潭甜膩的蜂蜜中,想要掙扎,卻越陷越深。

  唐善清有些發(fā)怔,這雙眼睛透露出的,是她再熟悉不過的神情,熟悉的令人害怕,膽戰(zhàn)心驚!緊接著,這雙眼眸和另一雙深黑的眼睛所重疊,那柔情蜜意瞬間就被深如古井的幽暗所吸收,剎那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那淡漠的目光就這樣看著她,透露出些許冷意,漸漸的,冷意加深,只是看唐善清一眼,就能將她整個人冰凍起來似得,就連她心中跳動的那顆火熱的心臟,都無法抵擋這樣的冷漠。

  駱吉文能明顯的察覺出,唐善清的手握成了一個拳頭,她不停的發(fā)抖,變得冰涼。再看唐善清,明明是在看著他,卻又不是。仿佛視線透過他看向了遙遠的虛無,平日里嫵媚的鳳目犀利起來,露出怨毒的恨意。

  “善清,你怎么了?”駱吉文心中一驚,連忙搖晃唐善清的肩膀,想讓她回過神來。

  唐善清回過神來,定睛再看,眼前除了駱吉文并無他人,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閉上雙眸,唐善清掩蓋住滿目的恨意,許久,才緩過來。身子也不發(fā)抖了,體溫恢復了原本的熱度。

  “我沒事?!碧粕魄鍙埩藦埧?,聲音是意想不到的沙啞。

  駱吉文強硬的扳過唐善清的肩膀:“你最近是不是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了?”說著,抓住唐善清的手腕號脈。

  唐善清皺眉甩開手:“我說了我沒事?!?p>  “那知琴不知道給了玉桃什么東西,她有是在小廚房做事的,你這樣的情況發(fā)生多久了?”

  “與這無關(guān)?!碧粕魄迦嗔税涯?,再看駱吉文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道,“我知道你擔心什么,謝謝,不過他們想在我的飯菜里動手腳,不是那么容易的。”

  “可是你剛才……”

  “是我想到了別的,抱歉?!碧粕魄宕驍嗔笋樇牡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駱吉文抿了抿嘴,沒再說話,只是那目光顯然是不信唐善清的說辭。

  唐善清又道:“玉桃那邊我會小心的,這幾天這么亂,她不會挑這個時候下手的。你放心吧?!?p>  說完,起身送客:“時間不早了,不送?!?p>  駱吉文見她十分疲憊,也不在糾纏之前的異樣。只是,他來這可不是只為了這一件事的,自然不能輕易就這么走了。

  “你總趕我做什么,還不許我來,發(fā)生什么事了?”駱吉文想活躍下氣氛,“不就是那副耳墜不合你心意嗎,至于這么生氣嗎?”

  “跟這個無關(guān),總之,今后你不要再來了。就算在翻墻進來,我也不會見你的?!?p>  “唐善清,你怎么過河就拆橋!”駱吉文不高興了,“我給你送消息的時候你不說趕我,現(xiàn)在倒是不稀罕我來了,什么意思!”

  看駱吉文這架勢,如果唐善清要不解釋清楚,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唐善清無奈,道:“我答應(yīng)了五妹妹,不會再見你的?!?p>  “我跟你在一起,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緊著皺眉,“更何況,你何時這么聽她的話了?!?p>  “誰叫我手賤,好端端的去碰五妹妹的花,不小心碰掉了呢。”唐善清攤手,“要么賠銀子,要么就答應(yīng)她的條件,我一個窮苦人家,只好她說什么就是什么了?!?p>  沒想到自己在唐善清眼里還比不上一盆花的價值,駱吉文沒好氣道:“什么花,我替你賠了便是!”

  “用不著,我做錯的事,跟你無關(guān)。”

  駱吉文惱了,覺得唐善清簡直不識好歹,他都這么表示對她的關(guān)心了,竟然一點正常人的反應(yīng)都沒有,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跟我這么生分?”

  唐善清其實也有點不忍心,畢竟人家一直以來對她都不錯,她這樣是太無情了些,她從始至終想的都是自己,對駱吉文來說是不公平了??墒?,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不是嗎?她上一世,為了別人奉獻出一切,又得到什么了?

  見唐善清冷著臉不說話,駱吉文眸中閃過一絲失望,氣沖沖的推門而去。

  駱吉文走的時候絲毫沒有任何掩飾,眾目睽睽之下?lián)P長而去,驚掉了一群人的下巴。

  尤其是二丫,更是難以置信。沒想到這世還能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都被趕了一次了,居然又不知道從哪里翻墻進來了。

  看駱吉文離開的方向,還是從小姐房間里出來的,瞧駱將軍走的時候的臉色,黑得跟什么似得,肯定是跟小姐吵架了。

  完了完了,上次駱將軍翻墻好歹還被她抓住了,這次可是真的沖撞小姐去了。這可怎生是好!

  二丫看著駱吉文出了原本,腦袋一團混亂,沒一會兒,又見駱吉文又返回來了。從懷里掏出個紫檀木的盒子,放倒了她的手里,那長臉拉得跟驢臉似得:“把這個給你們小姐送去?!?p>  等二丫回過神來想要推脫回去的時候,駱吉文早就不見了身影。

  手里的錦盒成了燙手山芋,可是卻不得不去一趟正房。二丫一路心底盤算著,千萬不要觸到小姐霉頭,卻正好撞見了珠翠。

  像是見到恩人一樣,二丫將手里的錦盒塞給了珠翠:“珠翠姐姐,這是駱少爺剛才塞給我的,說是要給小姐。就勞煩珠翠姐姐給小姐送去了?!?p>  珠翠聽見了駱吉文又來了的風聲,正著急往正房走,也沒聽清二丫具體說了點什么,拿了盒子就去了正房。

  房內(nèi),唐善清也生著悶氣,這悶氣實在有些沒頭腦,與其說是氣駱吉文,更像是在氣自己。一邊覺得自己做的過了些,一邊又覺得自己沒錯,無比糾結(jié)。

  珠翠進了屋,見唐善清這樣,一下子不知道怎么開口了。唐善清瞧見珠翠手上拿的東西,硬忍下心頭的煩躁,問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哦,這個啊?!敝榇渥チ俗ズ竽X手,努力回憶剛才二丫的話,“二丫說,好像是駱少爺送來的?!?p>  小心翼翼的看著唐善清的臉色,珠翠道:“不然,我給駱少爺送回去?”

  唐善清長嘆了口氣,駱吉文今日三番兩次的,就為了送這么個東西:“不用了,拿來吧。”

  “誒!”珠翠立刻將盒子放在唐善清面前,見唐善清無意讓她留下,自行退下去了。

  紫檀木盒做的很簡單,沒有任何雕刻,也沒有任何多與的修飾。唐善清打開盒子,盒中赫然放著一支烏木發(fā)簪。通體發(fā)黑,雕成了一枝綻放的海棠的枝椏的模樣,每一朵海棠的花瓣都是鏤空的,鏤空的位置上鑲嵌淡粉色的碧璽,碧璽被打磨的很薄,甚至能透過碧璽看到另一邊模糊的影子。

  這發(fā)簪太過精巧討喜,讓見慣了高科技下精細產(chǎn)品的唐善清也嘆為觀止。想必,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尋來的吧?

  唐善清想著,心中爭吵的天秤朝著一段傾斜了。真是的,怎么看都覺得做錯的人是自己。

  唐善清嘆了口氣,心想,算了算了,大不了就破財賠唐青瑤的花得了。

  將發(fā)簪放進盒子里,唐善清沒有放到自己的梳妝臺上。而是將發(fā)簪與之前駱吉文送的那只玉蟬放在一起收好。

  這種東西要是帶出去,指不定又會惹出什么風波,還是收起來比較好。

  不一會兒,房門被敲響,唐善清輕道了聲:“進來?!?p>  “小姐,燕窩來了?!?p>  唐善清扭頭,挑了挑眉,送燕窩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玉桃。

  “放那吧?!?p>  聽了吩咐,將燕窩放在桌上,玉桃也不停留,正要退下,卻被唐善清叫住了:“等等,不是說出了珠云珠翠,別人不許進我房間的嗎?!?p>  玉桃驚慌的朝唐善清跪了下來:“奴婢來的時候,沒看到珠云姐姐和珠翠姐姐,燕窩涼了會影響品質(zhì),這才送來的?!?p>  唐善清笑笑,將玉桃扶起:“瞧你,我還沒說什么就嚇成這樣。你也是個機靈的,以后再送什么,不用經(jīng)珠云珠翠的手了,自己送來就好?!?p>  玉桃驚訝的看了唐善清一眼,見唐善清正笑著看自己,立刻又低下了頭:“奴婢知道了。”

  安平院的人在唐善清的調(diào)教下口風很緊,但那天的事情是在鬧得太大了,想要別人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現(xiàn)在,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安平院呢。

  唐青瑤知道了這個消息,得意洋洋。在她看來,唐善清沒有失言,還把駱哥哥氣走了。有這次的冷釘子在,駱哥哥應(yīng)該不會再去找唐善清了。

  如唐青瑤所想,駱吉文的確沒再找過唐善清。頭幾天確實是生氣賭氣,可后來氣消了,就變成拉不下臉了。他堂堂少年有為的將軍,還是有幾分脾氣的。總不能每次碰了冷釘子,都再往上貼吧?

  要說這侯府最近最郁悶的,不是蕭氏,而是唐青鈺。  &nbspnbsp;“不是讓你多在母親面前為我說些好話嗎,你都是怎么做事的!”

  “四小姐,這事是侯爺決定的?!眮韴笮诺闹俅瓜卵?,怯怯說道。

  “母親難道就沒說什么嗎!”唐青鈺手中的帕子擰了又擰,皺成了一團。

  “夫人自然是不肯的,可是這回,侯爺認定了,無論誰說都不肯聽呀?!?p>  自打得知侯府要與聿王府聯(lián)姻的事,唐青鈺可是每天厚著臉皮往蕭氏面前湊,不論蕭氏再怎么不耐煩,唐青瑤和唐青羅再怎么諷刺她,她都裝傻不懂,硬生生咽下怒氣,一心一意只為討好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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