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包呢!”秦蕠畫有些惶恐的在病床上尋找自己的包,不小心牽動了吊瓶導致血液倒流。
“在這,小公主,好好待著別動?!?p> 朝暮將包遞給秦蕠畫的同時將秦蕠畫按住,讓她不能大幅度的動,知道血液重新回流后才放心。
看著秦蕠畫很寶貝的從包里拿出一條項鏈后,打開一看那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許諾不由得將頭向后一偏。
又是這樣,把這些東西看的比自己的姓名還重要,她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走出來。
秦蕠畫的手輕輕撫上那本語錄,這本語錄里有最重要的東西,不能丟。檢查好這本書的完整性后,朝暮看見秦蕠畫的神情都變了。
那雙本不該出現(xiàn)恨意的瞳眸,秦書塵最不想看到的東西還是發(fā)生了,秦蕠畫再也不是單純的小公主了,不過那又如何,她要的我便給她,只要是她想的。
朝暮輕輕點了點秦蕠畫的額頭,笑的很溫柔,眼里滿滿的都是秦蕠畫的身影,容不下任何人,“小公主,你只需要快快樂樂的就好了?!笔O碌氖虑槲襾砭秃昧耍阒恍枰敽醚輪T完成夢想就好了,開開心心的過著每一天
“.....”秦蕠畫不解的看向朝暮,他這是什么意思,“朝暮哥,我....”
“噓!”朝暮的食指賭上了秦蕠畫的嘴,手指上溫熱的觸感讓朝暮的眼色不由的暗了幾分,“乖乖的,什么都不要問?!?p> 說完起身離去,他的小公主就由他保護,至于那位墨如笙,你永遠也別和小公主更進一步,你們之間的緣分早在五年前就被你親手斬斷,小公主剩下的時光里面的人只能是我。
許諾一抬眼便看到了朝暮眼里的那抹志在必得的神色,微微垂眼,比起他墨如笙更適合蕠畫呢!許諾轉(zhuǎn)頭看向秦蕠畫,不知道這樣的發(fā)展對你好不好。
“小諾子,你知不知道面具戴久了,戴面具的人都快忘記她本來的模樣了?!?p> 秦蕠畫好似隨口一說的話,輕飄飄的打在了許諾的心上。許諾看向望向窗外的秦蕠畫的側(cè)顏,嘴唇抿緊,這是什么意思。
“別露出這樣的表情啊,我不是還沒嗎?”秦蕠畫側(cè)頭一笑,如沐春風。
許諾覺得眼前的秦蕠畫正在和一個人的身影重疊在一起,黑色的碎發(fā),嘴角總是帶著弧度,有禮有度,溫柔似水卻又冰冷至極。
秦書塵!蕠畫現(xiàn)在越來越像你了,這是你想要看到的一幕嗎?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今天的這個情況,才拖我和那位叫朝暮的照看蕠畫。明明不愿蕠畫背負復仇的使命為什么又要在送給蕠畫的語錄的書脊中放上那份錄音,不明白,也看不懂。
晨曄,如果是你,你會怎么辦!
‘自己去聽、去想、去思考?!?p> 許諾閉上眼睛,想到的就是坐在房頂陪她一起看星空的許晨曄,她曾經(jīng)問過他為什么這么理智,做事從沒有一絲猶豫,他回答的就是這句話,自己去聽、去想、去思考嗎!
從醫(yī)院出來,回到家的墨如笙一臉陰沉。
‘年華!’秦蕠畫所說的話一直印在他的腦海,他原以為她想起來了,不料竟是她的潛意識。
墨如笙一直都知道秦蕠畫潛意識里還記得他,不然不會在思考的時候食指敲擊著桌面,不會隨身攜帶著創(chuàng)口貼,不會.....
有太多的不會,為自己養(yǎng)成帶創(chuàng)口貼的習慣,學著自己思考的動作,都是他和她曾經(jīng)的一切。
秦書塵的死、她父母的死給她照成的打擊,自己離去時的決然給她照成的創(chuàng)傷,她其實一直都沒有愈合吧。
“二少爺,歡迎回家?!?p> 一旁的管家畢恭畢敬的朝墨如笙行禮,眼里滿是尊敬。
墨如笙點點頭,直徑走上二樓專屬于他的書房。拿起自己的行程安排表,食指不自覺的敲擊著桌面,最終撥出宋悠然的電話。
“姐,以后少給我接通告?!?p> “為什么,現(xiàn)在正是你的關(guān)鍵時刻,你...”電話一端的宋悠然還打算說些什么就被墨如笙接下來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
“我要等的人她來了,不需要在繼續(xù)下去了,退居幕后才好護著她。”
墨如笙說完直接掛掉電話,完全不給宋悠然反應(yīng)的機會。
宋悠然:媽賣批,老娘辛辛苦苦勞累了這么久你居然說不干就不干,還有沒有人權(quán)了。
錦書如畫
求票票,求收藏~‘自己去聽、去想、去思考?!鲎詣勇抖嫦嗌倥?,挺好看的,這句話可經(jīng)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