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松,坐在她的身邊,沉聲道:“身為國師夫人怎可輕易哭啼?!你若是敢掉一滴淚,我便廢了那傻狗的狗腿!”
“你!”
猛然抬頭,與他對視。
盯著那深邃的黑眸,米粒嘴一嘟,雖然心有不滿,可卻不敢說出來!若是有旁人在,自己還能稍微反抗一下!可現(xiàn)在情況不一樣了,不僅沒旁人,自己的狗還在他手里!
見米粒不回答,慕容真便一把將被子扯過,直接蒙在她的頭上。
被蒙住的米粒有些心慌,生怕他會將自己殺了扔出去!便開始掙扎著!
“你!你干嘛!別動手啊,君子動口不動手!”
不停地掙扎著,心里怕極了的她也顧不了這兒是誰的地盤!
這時,慕容真一把將她抱在懷中,連人帶被的抱著,大步向外走去!
剛走到書房門口,懷中人便忍不住哽咽。
“慕容真,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頂嘴,不招搖撞騙了!你放過我好不,我明天就去衙門報道幫那姓童的查案,每天保證酉時回府……”
一連串說了一大堆,這讓慕容真感到了頭疼。
手一松,單手摟著她的腰,用力往肩上一扔,直接將她抗在肩上。
被搖晃一番的米粒頭暈眼花,抓緊了被子便不再說話,一心只想淡定下來,尋找自救的法子。
主臥內(nèi)
慕容真大步走進,直接將肩上的人往床上一扔,自己便轉(zhuǎn)身去關(guān)門。
一旁的米豆豆趴在慕容真讓人給它做的窩內(nèi),露出了腦袋,向床上那條人望去!
長長的被子將里面的人裹成了一條,被子里的人時不時的蠕動,好似還想偷偷掙脫出來!滑稽的模樣像極了一條蟲!
米豆豆忍不住打個哈哈,張大了狗嘴便沖床上的嚎了一聲,隨即便再次趴下,準備睡覺。
床上的米粒掙脫出被子的束縛,向一旁的米豆豆望去!瞧著它那溫暖的狗窩,心里頓時倍感不滿!
當了這么久的人了,頭一次感覺自己當人比當狗還憋屈!
“慕容真,你這是準備干嘛?我跟你將啊,這兒還有未成年的狗呢,你可別亂來!”見這兒是他的房間,米粒慌忙提醒著,心虛的裹緊了被子,便往里面挪去,緊貼在墻上。
關(guān)好了門,剪了幾盞燭,慕容真大步來到床邊,解開了腰帶,褪去了外套,便坐在床邊。
準備上床就寢的他,忽然瞧見米豆豆的窩正對自己的床頭。好看的眉頭一皺,再次起身便向狗窩走去。
一手抓著窩,一手提著狗,直接將它帶到一旁的屏風后面。窩一扔,狗一放,自己便再次回到了床邊。
“你?沒事兒吧?”心虛的米粒自覺的幫他將被子整理出來,放在床邊。大床中間放了另一張被子,這張被子將床分成了兩部分。
回到床邊的慕容真再次向屏風望去,只見屏風底下鏤空,趴在窩里的米豆豆依舊能夠看到這邊的一切。
見此,慕容真便上床,放下床幔,將床上的景象全部遮擋。
他的這番舉動,頓時驚得米粒將頭蒙住。
“慕容真,我還小,你,你能不能放過?。浚 蔽拿琢L匠鲱^來,心虛的盯著慕容真,生怕自己會被他欺負。
慕容真面不改色的躺下,扯過被子,這才解釋道:“明日花皇會來,到時候,這幾日你得寸步不離的跟著我。若是你再胡鬧,我便將你與狗一同扔進蛇窟中!”
“行,行吧,但是你也得保證我的安全,畢竟我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闭f著,便再次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腦袋,為了方便觀察慕容的變化,米粒便露出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他。
聞言,慕容真不屑道:“天下女人千千萬,想當慕容夫人的人,從南城門排到了北城門,會碰你?除非我瞎了眼!”
見此,米粒眸子閃過一絲狡猾!既然他說的這么決絕,那定是對自己沒有想法了!
輕輕的將中間的被子往外推,故作不屑道:“行行行,你眼睛沒瞎,眼睛特明亮了,不準過這張被子,你要是過了就代表你瞎了眼對我有非分之心!”
慕容真臉一撇,直接背對著米粒!
這時,米粒得寸進尺的將被子推到他的身后,僅有一指的距離,只要他翻身,就會壓在被子上!
而自己這邊,則是占了大半的位置!
敞開了四肢,米粒便也放下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