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那個丫頭什么時候到?”吉爾在心驚膽戰(zhàn)中過了幾天,仍然沒有等到完顏靜的到來,讓他這個準備隨時逃跑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逃跑的時候。
完顏積木狹促道:“怎么了,想你姐姐了?”
吉爾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完顏積木,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想她,我還沒瘋到那個地步,再說了,我可沒承認她是我姐姐,我才不想要一個蛇蝎心腸,將毒物當作玩具玩的女瘋子?!毕肫鹦r候完顏靜的種種所作所為,吉爾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試問有那個女孩子會將蝎子放在自己的袖子里,然后在大家一起玩鬧的時候偷偷的放在別的女孩子身上?又試問,有誰會將蜘蛛的毒液取出來,然后當作墨汁使用,還得意洋洋的給大家觀賞……總之,種種跡象表明,完顏靜,她那個名義上的姐姐——完全就是一個女瘋子,還是一個十分可怕的女瘋子,嫉妒心強得要死,又愛慕虛榮的女瘋子!
看著面露懼色的吉爾,完顏積木知道他是想起了他們小時候的一些事,皺眉道:“靜兒,也許是潑辣了一些,可是還不至于像你說的那般……狠毒吧!”
吉爾聽見完顏積木為完顏靜說話,皮笑肉不笑的道:“三哥,那是她對你有好感,沒對你下手,你是沒有看到過她的真正本事。對了,你妹妹小玉萍有試過,你回去之后問一下她便知曉完顏靜的厲害了?!?p> 聽到完顏玉萍,他那個從小命運多舛的妹妹,竟然也受過完顏靜的折磨,完顏積木的臉一下子沉下來,一把揪住吉爾的領(lǐng)子:“你說,她對玉萍做過什么?”
“三哥,你先放手?!奔獱柋豢ǖ么贿^氣了,不斷的拍打著完顏積木的手求饒道,三哥也真是的,每次一碰上完顏玉萍,三哥整個人就變了一個人。
“完顏靜那個瘋子將玉萍丟進水缸,還在里面放了一條水蛇,雖然沒有毒性,可是也把玉萍嚇了一個半死,記得玉萍有一次高燒不止嗎?就是因為這件事導致的?!蓖觐伔e木放開吉爾之后,吉爾小心翼翼的看著完顏積木的臉色說道,一邊一點一點的挪著向門邊走去,一邊仔細觀察著完顏積木的臉色,打算一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就開溜。
可是等了好久,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完顏積木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小心翼翼的靠近完顏積木,擔憂的問道:“三哥,你沒事吧?”問完之后發(fā)現(xiàn)完顏積木還是毫無反應,又繼續(xù)道:“玉萍后來也沒事了,三哥你別這樣,我害怕。”
可是吉爾不知道,那次玉萍高燒,完顏積木求了多少人,受了多少苦,才將玉萍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而現(xiàn)在的他才知道,一切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完顏靜的貪玩罷了。拳緊緊的握著,兩眼惡狠狠的直視著前方,勢要將玉萍受過的苦,全部還給完顏靜那個蛇蝎女人。
蒼野一路走走停停,可是無奈西漠與北國距離太近,不到幾日,便已到了皇城。當他所到之時,距離北皇的立后,也還有七天時間,無聊之下,蒼野只得繼續(xù)他的游戲,也是他人生唯一的樂趣——流連煙花之地!
“換心樓嗎?”好不容易問到了一個有名的煙花之地,可是到了一看,哪里是什么煙花場所呀,明明就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酒樓罷了?!斑@就是那所謂的第一青樓?”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酒樓,面具下的臉色不知怎樣的難看。
底下的人一愣,他們之前打聽了,在這個地方,的確是有一家青樓,不過名字不是換心樓,而是’翡翠樓,怎么回事,難道走錯路了?!翱赡苁桥e了吧~”那人小心翼翼的說道,期望這位喜怒無常的王爺不要發(fā)怒才好。
“你……”蒼野正想發(fā)怒,忽然間看到里面急匆匆的跑出兩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女子拉著男子的手從酒樓里狂奔出來。那兩人跑的太急,完全沒有留意到蒼野,而蒼野也沒有看清兩人的長相,只來得及看見那飛舞在空中的秀發(fā),用珍珠白色的寬絲帶綰起,烏黑飄逸的長發(fā)散發(fā)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氣質(zhì)。蒼野不由得看呆了,回過神之后,面具之下的唇高高的揚起,這可比煙花之地的女子美得太多了。
“去打探一下,看剛剛出來的那位女子究竟是什么人物?!辈恢浅鲇谑裁葱膽B(tài),蒼野鬼使神差的就想要讓人去打探剛剛那個飛奔的女子的身份,蒼野只知道,在看見她飛舞著的發(fā)絲時,蒼野的心,也隨著飛走了。
“屬下遵命。”底下的人跟在蒼野身邊,早已習慣這位王爺?shù)南才瓱o常,更清楚他的作風。看他現(xiàn)在這副色迷心竅的模樣就知道被那女子勾去了魂,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女子,竟然能得到王爺?shù)那嗖[,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見王爺如此模樣。
而蒼野完全不知道,若是當初他沒有一時好奇想要去打探那個女子的身份,日后的他,也不會陷得那么深,那么痛苦了,只能說,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
“去邀請野王爺前來聚會?!被蕦m,宗褚接到底下的人來報,說西漠王爺兩天前已經(jīng)到來入住進了西面的行宮,想起今晚樓蘭公主也要到了,不妨借此機會,三國先行聚會。至于南越,至今還沒有消息,就先不管了。
底下的人面露難色道:“回皇上,那位王爺……”
“怎么了?”
“那位王爺逛青樓去了,并沒有在行宮?!钡紫碌娜擞行┖眯Φ恼f道,他們也沒有想到這位王爺竟然是一位色急的主,剛?cè)胱⌒袑m,就派人問他們最大的青樓在哪。最大的青樓不就是翡翠樓嗎,他是如此回答的,可是他并不知道,翡翠樓早已換主,改為酒樓了。而他也不知道,因為他隨口一句話,導致日后多少事情脫離軌道,失去控制。
將被子掀開,撩起裙擺,看著那潔白無瑕的小腿,白得一點生氣也沒有。輕輕敲打兩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摸上去,冰涼刺骨。輕塵此時的心就想她此時手中的溫度一樣,毫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