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兵器 下
如果是剛剛死神兵可以用妖異至極,那么現(xiàn)在展現(xiàn)于世人面前的就是無與倫比的暴力。
在這股力量下,大地扭動,反轉,變形。覆蓋住剛剛三尾磯撫形成的盆地,形成更為夸張的凹陷,四周則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凝聚成山峰。
沒有刺眼的白光,也沒有恐怖的光和熱,在那片范圍內(nèi)就仿佛大地被憑空咬掉了一口。
三代水影變幻為完全體的三尾,抗下了大部分的傷害,此時這頭猙獰的巨獸,骨刺折斷,龜甲破裂,原本兇殘的雙眼滿是驚恐。
這頭巨獸,瀕臨死亡。
更恐怖的東西降臨了,哪怕還未正式現(xiàn)身,恐怖的威壓就已經(jīng)彌漫在戰(zhàn)場中。
九尾,漩渦水戶,巔峰狀態(tài)。
三代水影重新壓制三尾化為人形,示意霧忍停止攻擊。
“撤退!”
三代水影下令,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這場準備了兩年的突擊,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
漩渦一族仿佛提前知道這場突襲,甚至準備了死神兵這種禁忌武器,而木葉的援軍到來的速度也遠超計劃。
聯(lián)軍的忍者先是結束周圍重傷忍者的痛苦,隨即轉身撤退,在這種情況下重傷等于死亡。
哪怕三代水影擋下大部分攻擊,那些殘余的沖擊,還是帶走了很多條生命。
“一如既往的瘋狂。”漩渦蘆名站在祠堂外,看著滿目瘡痍的大地,感嘆道。
望著撤離的聯(lián)軍,漩渦蘆名并未下令追擊。漩渦一族的未來皆在,他們還有希望。
“要不是你帶人撤退的及時,水戶這幾發(fā)尾獸玉下去,我就勉為其難成為族長了。”漩渦草芥感嘆道。
紅魚出現(xiàn),立刻撤退回祠堂是與水戶約好的暗號。
遠處,身著紅色忍者戰(zhàn)斗服的漩渦水戶,連招呼都沒打,直接想聯(lián)軍追去,她對整個聯(lián)軍開始追殺。
“我老的都快死了,她卻如此年輕,一如當年那般風采照人?!变鰷u草芥感嘆道。
漩渦水戶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像是六十多歲,時間仿佛在她身上停滯。
“你這么說不怕美莎揍你?”漩渦蘆名難以置信道。
“沒事,她再也沒機會揍我了?!变鰷u草芥輕笑。蘆名回過頭發(fā)現(xiàn)他的老伙計此時笑得比哭還難看,看來以后再也不用持狗糧了,惡魔的聲音在漩渦蘆名的腦海浮現(xiàn)。
“她……死了嗎?”
“為了救我?!变鰷u草芥的臉色無悲無喜,他是漩渦一族的族老,遭逢大難在安定下來之前,他還不能動搖亦不能倒下。
難道正應了那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半小時后,身穿紅色忍者戰(zhàn)斗服的漩渦水戶帶著木葉的援軍返回。
“美莎呢?”漩渦水戶對蘆名問道。幾十年未見她可是很想念自己的閨蜜。而且現(xiàn)在她暗傷痊愈,恢復了中年時期的美貌,正好可以用來取笑一下她的好閨蜜。
漩渦蘆名并未應答,只是呆站在原地不動。
“我問你美莎呢?”漩渦水戶不怒自威,凜然的威壓凝固在漩渦蘆名身上。
“她死了?!变鰷u草芥上前半步,緩緩說道。
“......”漩渦水戶的臉上沒有暴怒,只是淡淡的浮現(xiàn)出一抹悲傷,到了她這個年紀,早已經(jīng)看透生死離別。
“你制造了死神兵?”漩渦水戶看到一片布料上猩紅色的彼岸花,她熟悉那種圖案。
彼岸花地獄之花、黃泉之花、死亡之花,只有套在死神兵的衣物上才會繡著猩紅色的不詳彼岸花。
意為:盜用地獄之力、假借死神之手。
漩渦蘆名只是沉默,就像他說的那樣他至今扔不知道制造死神兵是否正確,他只能說不會后悔。
他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說:不能開啟地獄之門,不能肆無忌憚借用死神的力量。
可還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為了漩渦一族,那怕身處地獄,在所不惜。
“你把大哥,制成了那種東西?”漩渦水戶像是在問,卻無比篤定,她甚至不愿稱呼死神兵名字,聲音里隱隱帶著一絲怒意。
漩渦蘆名只是沉默,又恰好說明了一切。
木葉的援軍正在救治漩渦一族受傷的族人,其中綱手的表現(xiàn)最為亮眼,直接召喚出無數(shù)個蛞蝓子體包裹住受傷的人,雖然還無法做到群體治療,但也能起到止血的作用。
大部隊已經(jīng)散開,去搜尋那些還活著的渦之國人。
宇智波一族并未投入救援,他們本身不擅長醫(yī)療忍術,而且對漩渦一族并無好感。
夕陽西下,斷壁殘垣。
漩渦一族的族人臉上都掛著劫后余生的喜悅,以及背痛與絕望?;钕聛淼拇蠖喽际呛⒆印D女、老人。
短短幾個小時的戰(zhàn)斗,直接將漩渦一族打至斷層,青年和中年死傷殆盡。
炊煙裊裊,食物很美味,量也很足只是很多人沒有胃口,臉色麻木。
空氣帶著燒焦和淡淡血腥之氣,綱手神色復雜,這是她第一次親臨戰(zhàn)場,應該說只是戰(zhàn)爭過后的景象就已經(jīng)讓她感覺壓抑。
從馬甲中拿出糖果,狠狠的撕開包裝,放在口中,用力的咬了一口,然后繼續(xù)治愈傷者。
這是位重傷的漩渦族人,體內(nèi)多個臟器受損,造成內(nèi)出血,在這種醫(yī)療條件下,必死無疑。
綱手正在用掌仙術阻止生命的流逝,只是一切都太晚了,最終他的心臟不再跳動,身體變得冰冷。
這時,旁邊紅頭發(fā)的小女孩無聲的哭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哭聲越來越大,震耳欲聾。
“他是你什么人嗎?”綱手問道,伸出手將其擁入懷中。
“爸…爸…爸……我唯一……一的……親......人。”小女孩斷斷續(xù)續(xù)抽噎道。
“你叫什么名字?”綱手笨拙的想要安慰,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能做的事情其實很少,不能阻止戰(zhàn)爭,亦不能扭轉生死,她還太弱小了。
“漩渦……納葉?!本V手從包里拿出糖果,拆掉包裝塞到小女孩的口中。
“以前有人告訴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吃顆糖就會變好?!本V手抬手擦去小女孩眼眶旁的眼淚。
“好甜。”在綱手的安撫下,小女孩終于不哭了,只是眼中悲傷的底色,怎樣也去除不了。
玄羽易冷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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